“吃饱了就睡觉这不什很好的习惯啊!”
阿克曼的眼睛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端着的海碗,但是眉头依旧高高地锁起来,他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德萨马,他早就躺在草地上了。
但是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睡着的德行啊!
到底是谁家睡着后会口吐白沫啊?你们的民风民俗也未免太过于耸人听闻了吧!
我倒是想要这么吐槽,不过冷静下来想想看,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别招惹面前这货,要是让他注意到我的话……
我看了一眼他躺在地上,腿脚貌似从刚刚开始就不怎么动弹了,与其说是慢慢变好,不如说最后一丝生命就要被胃里面的这些面条逐渐剥夺走了。
“那个……”
就在我这边心中第一次诚心诚意地在心中祷告神不要叫我的时候,这声音却像是最讨人厌恶的恶魔一样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愣了一下,心想是不是被吓坏了,就连耳朵都开始有些幻听了。
“你叫啥来着……”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发现阿克曼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我看,他的嘴巴微微地张开,就像是发条只上了一半的人偶走到了一半,身体里面的动力轰然破碎,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动作也只能继续保持着那种姿势。
没有过多久,他轻轻地咳了一声,用他那不算粗糙的双手掩饰住嘴角的动作,似乎这样就可以让看不到他刚才的尴尬了。
“艾斯!”
我叹了一口气,搞着忙活了这么久,这货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对对对!艾斯,我就说是这名字嘛!”
他开始故作豪迈地开始大笑着,看起来他像是真的知道一样。
我没有继吐槽,任他在前面充分发挥吗,心想要是这货直接将我这个人的存在都忘了那就完美了。
不如说我现在正在手动地隐身着。
但是阿克曼并没有继续沉在这个话题里面,他只是笑了一会儿之后,眼珠子咕噜一转然后转到了躺在他身前从刚才开始胸腔上面的起伏已经停止起伏的沙德马身上。
—“不过看你这样子也是不能动的样子,算了还是我一个人来吧!”
他摇摇头。两只手将本来抱住的锅子缓缓地放在了他身前的那个小桌子上面,然后用那双沾着红油的手将躺在他面前的沙德马搬上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如果他现在吹着愉快的口哨,或许我还会以为哪座山头上面的猎人每天日落的时候抱着满怀的猎物高高兴兴地抱着猎物从山头上面风风光光地回到家里。
大概就是这种诡异的既视感。
“今天还是没有人来修理魔法道路啊!”
阿克曼的眉头轻轻地皱紧,然后他看了一眼旁边监狱,那个地方金碧辉煌地,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照明灯闪耀着耀眼的色彩,将这一方的天空照的如此的多彩。
然后他又看了这边的警察总部一样,破旧的外表看上来摇摇欲坠地,被刚才的一阵风吹过来,好像就连根基都在摇曳。
仔细一看这的不稳定性更像是暴风雨下面的小帆船,在风雨之中摇摇欲坠。
阿克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回过头对着我这边说道。
“走吧!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
阿克曼向着门口慢慢地走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能够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原本酸痛的四肢现在看来尚且生出来了一点点力气。
“不是住这里面吗?”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举起我自己的手指指向身前的这件鬼屋。
“这地方是我们这些条子住的!”
阿克曼的语气就像是变脸一样一下子就转换了,他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后抱着躺在地上的下属。
“你们这些犯人当然不能和我们这些条子住在一起,你们但当然是要住在旁边的这间监狱里面的。”
他这么说着,听起来更像是带着一丝酸酸的气味,我皱了皱自己的鼻头,就好像是厨房里面的醋坛子打翻了一样的味道在这不算狭小的草地上面弥漫着。
“你动的了不?”
阿克曼转过身对着我说道。
“还行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刚刚才地面上面爬起来,脸色大概是因为这略微的一动变得无比的苍白,就好像是直接截下来一段白纸然后贴在了我的脸上一样。
阿克曼见我这样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转过身对着那个老头子说道。
“还请这位神棍帮个忙!”
刚开始老头子并没有意思到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