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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克,尽量不要恋战,如果惊动了军营,咱们想脱身都难!一会儿跟着我走!”梅尔看着渐渐逼近的士兵,放出了两只凤凰。

    “哈哈哈......格杀勿论!”刚才看画轴的军官,看见两只凤凰狞笑起来。他也许是认为梅尔被吓坏了脑袋,放出了两只漂亮的大山鸡,但多年的军旅生活,还是让他时刻防备着兵不厌诈,果断下达了杀的命令,尽管这样他拿到的奖赏少了一半多。

    维克舞起魔法剑,轻而易举的砍倒当先冲杀上来的几个士兵。两只凤凰一闻见新鲜的血腥味,张开翅膀飞进敌军队伍。火凤凰扇动翅膀,释放出一片片火雨,落在敌人身上,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声。水凤凰也不敢落后,张开翅膀,释放出无数的冰刃,一大队士兵,瞬间被切削成肉泥。

    “两位大爷,饶命呀!小的完全是受他的鼓惑!”军官跪在地上,指着跪在一边的店小二说道。

    本来以为要夺路而逃呢,没想到两只凤凰的战斗力又提升了一大截,这真是屠杀呀!遍地焦黑的尸体和乱七八糟的肢体,散发出难闻的腥臭味,两只凤凰站在军官和店小二身后,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懒散的摇晃着身体。

    “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听你辩解了!”维克一步跨上来,手起剑落,店小二的脑袋滚落在军官的眼前。

    “两位大爷,饶命呀!我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这小子的谗言!请两位大人念我是初犯,放过小人吧!两位大爷有用的着小人的,小人一定竭尽全力,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军官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哈哈哈......就凭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样子,也配说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维克一剑砍掉军官的脑袋。

    四周开始三三两两的聚起看热闹的人来,都在不远处指指画画议论纷纷。

    “维克,咱们走!”梅尔收起两只凤凰,拉着维克快步向绿洲外的荒芜之地走去。

    刚走出绿洲不远,就听见后面吵吵嚷嚷的喊杀声,维克转身一看,几队弓箭手和重甲兵,正跑步追来。具体有多少人也看不清楚,前面的军队踩在地上,扬起的尘土,完全挡住了视线。

    “大哥,快跑!”维克一手拔出魔法剑,一手拉着梅尔就要跑。

    “跑不了了!”梅尔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指着漫天卷起的沙尘,一队骑兵正快速赶来。

    “正好,试试我弑天剑法第三式,天地无踪!”维克挥舞着魔法剑大喝一声,一跃而起,越来越近的骑兵,瞬息之间淹没在维克无尽的剑气之中。徒然,维克的身形在剑气中一闪,漫天的冰刃夹杂在霜雪之中,吞噬了天地之间的一切。

    如此酷热的砂石地上,猛然袭来的寒冷,冻得梅尔瑟瑟发抖。不远处跑来的弓箭手和重甲兵,看见如此浩大的剑气,人人自危,刺骨的寒冷,冻得前排的士兵,纷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维克跳到梅尔身边,剑气逐渐散去,一大队的骑兵,都被封在了冰水中,像冰雕一样,脸上都流露出恐惧的表情,身体保持着最后一个动作。

    “不要害怕!他们只是在剑气中释放了魔法技,这不过是个低智商的障眼法而已!”一个军官大声喊道。

    惊慌失措的重甲兵,慌忙站成两排,战战兢兢的弓箭手,躲在重甲兵身后,漫无目的的胡乱射起箭来。梅尔看着阵势,又好气又好笑,拉着维克,向保罗帝国的方向走去。

    “怕死就别当兵!都给老子追!”军官怒喊着。

    重甲兵们和弓箭手们,谁也不敢拼命的追,远远地跟在梅尔和维克身后,心里一万个希望梅尔和维克加快脚步,把他们甩掉。

    “一群贪生怕死的东西!看老子的!”军官一把拔出钢刀,脚尖一蹬地,身体凭空想梅尔身后疾驰而去,同时一股深红色的斗气,护住全身,灌满钢刀。

    就在军官的钢刀,距离梅尔不足一指的时候,维克倏地转身,一剑凌空把军官砍倒在地。

    “再敢向前一步,老子就杀光你们!”维克一声怒喝,吓得要死的重甲兵们和弓箭手们,丢盔弃甲,一眨眼间,如潮水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维克,咱们快走吧!”梅尔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被砍成两半的军官。

    “大哥放心,他们要是再敢追来,我一定杀光他们!”维克收起魔法剑,看着脚下自己的杰作。

    “维克,别再杀这些无辜的人了!咱们快点走吧!”梅尔拉着维克,向远方走去。

    “你的弑天剑法第三式,什么时候领悟的?”梅尔好奇的问维克。

    “那段时间你不在,我就天天修炼,不知不觉就领悟了!”维克骄傲的说道。

    “你还是很努力修炼的!”两人走在松软的砂石地上,有说有笑。

    一座矮小的土城,出现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两人决定走进去看看。说他是座城,不如说他是座寨,低矮的土墙,破旧的木门,寒酸的让人不敢正视。

    “大哥,咱们快跑过去,好好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怎么样?”维克兴奋的搓着两只手掌。

    梅尔也不好意思搅扰维克这么好的兴致,高兴的点了点头。维克吹响口哨,当先跑向土城,梅尔抬腿就追。维克越跑越快,梅尔跟在后面越追越快,一前一后,扬起一阵沙土。

    梅尔跑着跑着,就觉得喘不上气来,眼前发黑,急忙把脚下的速度减下来,全身有一种脱力感,头开始发晕,胸口闷疼的要命,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吐在砂石地上......

    头痛欲裂的梅尔,口渴的要命,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

    “大哥,你怎么样了?喝点水吧!”坐在床边的维克伸手扶梅尔坐在床边,端来清茶,递到梅尔手中。

    “大哥,你觉得哪里不舒服?”等梅尔喝完杯子里的清茶,维克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全身乏力!”梅尔低下头。

    “刚才医生来过了,看不出你有什么病!”维克又倒了一杯清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