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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神秘人(上)

    梅尔尽量蹲下身子,悄悄藏在墙角宝箱的夹缝里,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来,慢慢控制自己轻微的呼吸。一个身穿破旧皮甲的高大汉子推开门,一步跨进屋内。

    宝箱摞的太高,几乎挡住了他的全身,梅尔只能透过宝箱的缝隙,看到他若大概的身形。他可以只身进到洞厅,梅尔料定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眼下也只能躲在宝箱后面,静观其变了。

    那人静静的站在原地好久,估计是被眼前的财宝震惊了没有,梅尔不由的向后欠了欠身子,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是俾斯稻伯爵,梅尔绝不会看错,他是自己父亲,梅尔几乎震惊的站起身来!

    俾斯稻伯爵伸出右手,拿起一串七色宝石项链,细细把玩。不,他不是俾斯稻伯爵,绝对不是!因为,俾斯稻伯爵是左撇子!

    这个“俾斯稻伯爵”有些阴柔,把玩七色宝石项链的右手,翘着兰花指,娇嫩的像个女人手。这是爷爷年轻的时候,犯得错?爷爷刚正自律,不像能干这种事的人呀!人不可貌相……

    慢慢抬起右手,梅尔用衣袖擦干额头止不住的冷汗!也或许是,梅尔蜷缩在这个角落,太过闷热了吧!遮住了自己视线的衣袖,刚刚放下, “俾斯稻伯爵”就不见了,面带淡淡忧虑与严肃的“曼能”,站在刚刚“俾斯稻伯爵”出现的位置,拿着那串“俾斯稻伯爵”刚刚把玩的七色宝石项链,安静的欣赏满屋的珠宝!

    “俾斯稻伯爵”去哪了?“曼能”,梅尔亲眼见到他慢慢消逝在自己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不对,难道是曼能的灵魂,心有不甘,不肯去投胎轮回……

    冰冷的汗水止不住的流过梅尔的脸颊,每一根汗毛都站立起来,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通,但它明明就发生了,这是事实!

    梅尔不清楚眼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在玩什么,但感觉,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它玩了!

    “母亲”恬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起,目光似阳光般温暖,早已融化了梅尔冻裂的心底,始终挂在嘴角的微笑,依旧那么清爽。如果不是她手中的那串七色宝石项链,梅尔现在可能已经站起来了……

    朋友,你闯进了我的世界,还在我的世界走来走去,肆无忌惮……

    朋友,你貌似玩出了感觉,我有种夏天与冬天同居的感觉……

    朋友,你玩的套路我的确没有看懂,我决定不再看了,睡一觉,醒来,估计没有观众的你,也会感到累……

    “躲在里面的朋友,出来吧!”一个浑厚的声音,梅尔扶着宝箱站起来。一个瘦而不弱的汉子,双目如灯,似匕首一样直视自己,右手倒拿着一柄乌灰色的匕首,看样子是被诅咒过的匕首,一旦被刺伤,必然是生不如死!

    “什么人,竟敢打扰老子睡觉!”梅尔尽力压制住紧张的心跳,让呼吸均匀起来,淡定的走过去,双眼如俾斯稻伯爵那样,若隐若现透露出杀气,在气势和战斗力评估上,比对手明显高一阶。

    “哼哼,躲在这里睡觉,你是什么人?”汉子手中的匕首虚晃了一下,梅尔可以轻易觉察出,他并没有什么气势,更别提杀气了。

    “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说清楚了,理由充分合理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活着离开这里!”梅尔继续用气势压倒他,不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间和时间。

    “哈哈……你有这个本事吗?”汉子把手中匕首指向梅尔,左脚向后倒退了半步,做出防守的姿态。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梅尔继续淡定的向他走过去,他不确定自己的实力可以胜过自己,否则他说话不会如此没有底气。

    他的两个耳朵,都有戴耳环穿的孔,他拿匕首的右手,如此娇小,不,他的身材,骨架和肌肉,更像女人!这一点,梅尔不会怀疑自己,梅尔交往过的女友,你用算盘计算,没有三个晚上,你是计算不清楚的!

    刚刚她耍了自己一次,梅尔得好好戏耍她一下!这样才算公平。

    “哈哈哈……少吓唬我,老子闯荡江湖……”

    “这是什么?”

    趁她专心说话的时机,梅尔瞧瞧取出空间戒指内治胃病的药酒,猛的一甩,洒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她向后闪身想躲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果然,她的身手相当不怎么样。

    “你撒在我身上的是什么?”她已经完全慌乱了,根本就没有社会阅历,更别提闯荡江湖了!

    “我是来给曼能看病的,我就是夕阳大陆声名远扬的怪医,梅尔!你不会没听过吧,小东西!”梅尔冷冷的看着她,仔细盯着她的眼神,确信是否成功忽悠了她!

    “没……没听说过!”她当然没听过,这完全是梅尔编的瞎话。

    “听没听过,对于你来说,都没有意义了,三天后,你的皮肤开始腐烂,从脸开始,一片一片的掉下来,直到全部掉光,你再长出新的皮肤,然后,再一片一片掉下来……直到有一天,你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选择自我了断!那你就错了,即便你把自己的头割下来,你也不会死掉,你仍然得享受这个刮骨剜心的折磨!”

    “我会找到你,把你的头收藏起来,挂在我木楼的门前,让你替我守夜看门!哈哈哈……”梅尔大声对着她冷笑。

    “不可能,你骗人,头掉了,人怎么可以活!”她紧张的脱下沾满药酒的外套。

    “我们会再见面的,好好享受吧!”梅尔做出离开房间的样子。

    “不,你不能走!”她手持匕首,虚张声势的挡在梅尔面前。

    “我走不走,还需要你允许吗?”

    “把解药给我,我立刻放你走!”

    “我给你解药,你给我什么好处?”梅尔略带麻木与杀气的说道。

    “你给我解药,从今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不会让你出去的!”她双手紧握匕首,梅尔清晰的看到她在颤抖。

    “我可以给你解药,你发誓此生效忠我,对我惟命是从,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