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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赴任

    额头烫的生疼,梅尔呲牙咧嘴,睁开双眼。

    忠实的小跟班桑丘,正用毛巾给梅尔擦脸。这一刻,梅尔确信桑丘是活着的,否则,烫的拿不住的毛巾,他也不会直接扔在自己的额头上!完了,这下肯定被桑丘这个笨蛋毁容了!等自己好起来,一定命令笨蛋桑丘把头塞进矮脚马的尾巴下面,直到他泪流成河,诚心向我忏悔!

    也不知道额头烫了多大的包,竟把敷在额头的毛巾顶起来了!难道我忠实的小跟班桑丘,急切想要改变被压迫的命运?没有害不死的主人,只有遇到合适机会不肯下毒手的仆人!桑丘,难道你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强盗,他们抢走了你的良心吗?

    强行扶着床沿坐起身来,梅尔正要命令桑丘去死,却看见母亲含泪微笑的面孔。桑丘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鲜血渗出来,眼泪止不住的从他坚毅的脸上流下来。

    桑丘,你以为你那么无辜的看着我流泪,把现场搞得像童话故事一样,我就会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老管家穿着雪白的衣服,带着几个下人,哭哭啼啼走进来,我的天那,这些人是准备给我送殡么?从不关心自己的二哥索图斯,提着短刀,一步跨到自己身边。这下好了,伯爵府又有肉吃了!趁自己还有口气,开膛破肚,吃起来,肯定比等会儿挺尸的时候,要新鲜的多!

    “梅尔,昨晚那个人,你看清了吗?”二哥索图斯这是什么意思?

    昨晚的人我肯定看清了,就是追随我多年的忠实小跟班桑丘呀!跟了我这么多年,就是他拉的屎,我一眼也能认出来!不对不对,二哥索图斯的刀法,练起来虽然像跳街舞,但他的智商没问题,莫非昨晚有人想行刺夕阳大陆,最伟大的潜力股,梅尔少爷?

    “二哥,我只看到桑丘,其它什么都没看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忠实的小跟班桑丘,一生不吭,递过来一份帝国晨报,梅尔一看头版头条,一口气差点呛死。不用怀疑,烫金大字肯定写的是自己, “新任百夫长夜路遇刺,灵机一动,撞墙自杀”!

    冷静!冷静!冷静!一定要让帝国晨报报社的社长,在有生之年,得到应有的报应,因为他侮辱了也迷里帝国最要面子的人,猥琐皇帝佬的外甥、变态俾斯稻伯爵的儿子、梅尔百夫长大人!将来一定会垄断夕阳大陆花街的伟大男人!

    “梅尔,别怕,父亲已经派军队戒严皇城了,就算把皇城铲平,我也会把刺客找出来!”俾斯稻伯爵话语一出,梅尔不禁热泪盈眶!

    从小爸爸不疼爷爷不爱,梅尔甚至一直坚信,自己的出生,只是俾斯稻伯爵为了光明正大收下属的份子钱!

    原本我像个高深的智者,稳稳端坐在舒适的马桶上读报,从未理睬过门外奥托姓氏家人毫无修养的鬼哭狼嚎声!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仅有一剑的距离!但总有那么一扇门,朦胧了我们彼此的距离,隔绝了我们本应该有的亲情!

    我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液,是也迷里帝国奥托家族伯爵的最佳继承人,是时刻牵动皇室六百万军队的最佳指挥官,是开疆拓土勇往直前的最佳精神榜样……这一切的一切,便是隔绝我与大哥、二哥的那扇门!因为在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家主的位子!至于爷爷对我的态度,我也深明于心,只是说出来太过无情罢了!今天,我突然有了父亲和哥哥……

    “谁想要我外甥的命,就是想要我的命!明天天黑前,刺客一定会被缉拿,我用人头担保!”不用看,猥琐皇帝佬一定是空手来的。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而且他早就为他的吝啬名正言顺的披上了彩衣,国库的钱是帝国的,他绝不会私自拿半个铜板!

    有文化就是好,说话都能变成一门艺术,再厚的脸皮也能带光!帝国各大报社也曾纷纷发表文章,称赞他是帝国开国以来最好的皇帝!只是后来听说很多记者和报社社长,都被砍头了,理由很简单,说猥琐皇帝佬是最好的皇帝,他那连呼吸都费劲的老爹,毕竟还在呼吸,自然感觉那些戴着厚厚眼镜的老学究们,不懂尊敬老人!

    “谢谢皇帝舅舅!”在梅尔的脖子不如鬼头刀硬前,面对猥琐皇帝佬还是要保持低调,这非常有必要,除非世界上没有梅尔心爱的女人和真心爱梅尔的女人了!

    猥琐皇帝佬的老师,一定是个非常好的导演,他给一头矮胖的种猪插上翅膀,戴上光环,然后给这头种猪勇气,让他在云端飞行!

    就这么简单,一头种猪在神话剧中担任主角,一边大力抓繁殖,一边用神秘掩饰自己的猥琐,以便供万人膜拜!没错,这头种猪就是猥琐皇帝佬,他见自己的外甥不少胳膊不少腿,必然会兴高采烈的去花街,继续愉快的等梅尔的好消息!

    “陛下,百夫长大人只是受了点惊吓,身体并无大碍!”长相稍有些返古的老御医,捋着后现代般的胡须,得意洋洋的看着梅尔说道!

    这个老鬼在做御医前,是不是个称职的兽医!自己明明头重脚轻,他不提醒自己多休息休息就算了,还用那么禽兽的目光看着自己!作为一个老御医,连最起码的职业操守都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用他的排泄器官打嗝,而且发出的声音隆隆震耳!

    他绝对不是来给自己看病的,他的最终目的是要干掉自己,梅尔猜除了天天吃别人的排泄物,恐怕谁也不会放出这么臭的屁!身体欠佳的梅尔,眼前一黑,在御医放浪的笑容里,模糊了意识……

    从昏迷中苏醒,梅尔正被绑在颠簸的马背上,身边另一匹马驮着的,正是梅尔忠实的小跟班桑丘。

    喝了几口水,桑丘告诉梅尔,猥琐皇帝佬担心梅尔继续留在皇城,会遭遇不测,就让桑丘带着梅尔连夜出城,直奔梅尔要赴任的地方。

    梅尔突然有种即神奇又奇妙的感觉,一种着了道中了圈套,又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