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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四、俘虏

    三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正有说有笑趴在床上,娇滴滴的为躺在床上的老胖子做着细致的推拿。不用猜,这位躺在床上比猪还肥的家伙,定然是梅尔的顶头上司!三位貌美如花的姑娘,见梅尔突然闯进来,先是一愣,接着尴尬的笑笑,穿好衣服,轻轻推醒床上那头种猪!

    “千夫长大人,真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军帐之内呀!您伟岸的身躯,是帝国的长城;您博大的智慧,是帝国的沃野;您操劳的雄心,是帝国的脊梁;您……”初次与顶头上司见面,该拍的马屁还是要拍的!

    眼看梅尔的马屁,就要拍到最精华的关头,种猪千夫长艰难的摆了摆手,示意梅尔先闭嘴。

    “咳咳咳……你是来赴任的百夫长梅尔吧?我病了很久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操心军营的事情了,你来的正好,以后军营就交给你打理吧!这三位,是我请来为我治病的医生,但愿在我退伍前,可以医好我的病!”种猪千夫长有气无力的说完,虚弱的趴在床上,看样子他还想嘱咐梅尔点什么,只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千夫长大人,您放心的去吧,这里一切交给我吧!多漂亮的女医生我都见过,唯独您军帐内,穿着肚兜的女医生,我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建议您下次看病,只请一位女医生来,这样也许您可以活的久一点……

    好了,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愿病魔早日战胜您!

    梅尔重重的点了点头,倒退着走出种猪千夫长的军帐。

    走出种猪千夫长的军帐,梅尔立刻命令靠近伙房军帐内的几位老兵,搬出军帐,身为百夫长,梅尔顺理成章的住进来,同时享受着桑丘从伙房找来的食物。酒足饭饱,不知不觉中,踏入梦乡!

    梦中,梅尔也生了病,请来五位医生……

    “百夫长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冒冒失失的声音,闯进梅尔的军帐,吵醒了梅尔的美梦!

    “慌什么!有本百夫长大人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慢慢说!”梅尔揉了揉眼睛,朦朦胧胧看着闯进军帐的那个不懂礼数的老家伙。

    “百夫长大人,保罗帝国大军来犯,咱们赶紧撤吧!”不懂礼数的老家伙,哆哆嗦嗦结结巴巴说完了,即恐惧又无助的注视着梅尔。

    “当兵就要有个当兵的样子,瞧你那点出息,真给帝国的军人丢脸!你先下去吧,等会儿本百夫长大人,亲自去会会他们!”梅尔平生从未见过比他更怂的兵!当然,或许是因为自己从不照镜子的缘故吧!

    “少爷,你先坐一会儿吧,我真的撑不住你了!”梅尔身后的桑丘,咬着牙,慢慢把浑身瘫软的梅尔放在地上。

    “桑丘,去找点干粮和水,咱们快走!本少爷还没娶媳妇呢!”

    刚才那个不懂礼数的老家伙,见到保罗帝国的大军,不去勇敢的抵抗,竟然还有脸跑回来汇报!好吧,既然如此,本少爷就回皇城,向猥琐皇帝佬汇报!如果现在种猪千夫长的病还没好,恐怕日后也不用再花钱治了!

    “少爷,你是鹿尔默的百夫长,有戍边守土之责!如果现在回去,将被视为逃兵,按律当斩!”

    桑丘是不是被吓傻了?本少爷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本少爷现在一来,是想早点向猥琐皇帝佬汇报这里的情况,二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三来,也是让帝国早做打算!

    像本少爷这样临危不乱,以帝国江山社稷为重的帝国军人,即便不会受到帝国军部的破格嘉奖,也绝不会对帝国有任何怨言!

    “少爷,你先冷静一下!第一,这里跟保罗帝国,隔着上千里茫茫荒漠,他们不可能突然集结大部队闯过来;第二,我们帝国,素来与保罗帝国无仇无怨,他们不可能贸然侵犯我们!少爷,会不会是刚才那位士兵,老眼昏花,看错啦?”听桑丘分析完,梅尔浑身上下稍微有了点力气,就连心跳和呼吸,也匀称多了!

    “桑丘,本少爷只不过是想试试你够不够冷静,够不够勇敢,你现在的表现还算可以,以后要继续努力!传我的命令,马上集结军队,咱们去看看!”本少爷先去看看究竟,若是人少,一起绑回来,也算是大功一件,若是人多,再跑不迟!

    打定主意,盘腿坐在地上定了定神,待呼吸均匀后,梅尔慢慢爬起身来,披上铠甲挂上腰刀,急匆匆走出军帐。

    没错,梅尔要带这群晒太阳的老爷爷们,去散散步了!早已等候在军帐门口的几十位老爷爷,连手中的长枪都扶不稳,待会儿要是真遇到几个探路的敌军,带着他们除了博取同情,恐怕也别无他用!

    有好过无,匆忙报过数,梅尔也没听清楚是六十九人还是九十六人,由那位不懂礼数的老家伙带路,急急忙忙向刚才发现敌军的地方赶去。

    眼看桑丘三步并作两步,带队冲在最前面,梅尔有心想喊住他,却又实在不合时宜,万般无奈,也只能尽量压低脚步,慢慢跟着队伍走出军营。

    刚走出军营不过百步,一半多士兵已经气喘吁吁,筋疲力竭的士兵,扔下手中锈迹斑斑的长枪、朴刀,互相搀扶,龟速前行。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梅尔突然有种组队去寻死的感觉!还是先系紧鞋带吧,梅尔保证往回跑的时候,绝不拖大家后腿!

    轻风扬沙,薄尘漫舞,纱幕飘荡。无止无尽,无边无际,无牵无挂。荒芜的远方,尽是死寂,唯有风敢嘶唱,沙,是唯一的舞者,末路中狞笑。哀叹,不休的风,不倦的沙;遥望,不敢直视的边际,不敢追逐的远方!风中,是沙的讥讽,我必须仰起头,向前……

    沙丘后面,一队骑着独角马的长耳朵弓箭手,徐徐走出沙尘。

    这哪里是什么保罗帝国的军队,这明明是精灵,传说中生活在森林中,百步之内可以射穿蚂蚁的家伙!他们不乖乖在森林里享受生活,贸然出现在这里,我想总不会是来帮助我们,植树造林防风治沙的吧?

    趁自己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