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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六、再见,少年

    “你走吧!离开这里,你就是个死!奥托家族人人都是英杰,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废物!”化着淡妆的毒蛇一脸鄙夷的看着梅尔,不过,看样子她要放自己走,不像是假的。

    “谢谢少公主!”她的前半句太莫名其妙了,后半句则显得有些无聊,梅尔听的太多了!

    总有一些妒忌自己的人,会用各种恶毒的语言,打击自己如日初般的雄心!梅尔不得不每天都保持微笑,因为那些人,即便站在世界的巅峰,也得仰望冉冉升起的自己!

    想想也罢,牛什么,还不都是踩着地球头顶太阳!有本事,你把太阳收到你家里去!

    “醒醒吧,梅尔!就在前天,有人指证你的家族勾结亡灵,而且证据确凿!现在,俾斯稻伯爵和你的母亲下落不明,你大哥和二哥已经被捕,伯爵府所有的下人全部被关押进了皇城监狱!整个也迷里帝国,都在通缉你的父母和你,奥托家族完了!要不是我把你带来,现在你已经在吃牢饭了!”化着淡妆的毒蛇丝毫不像在跟梅尔开玩笑……

    “少公主,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从一见面你就跟我说些莫名其面的话,我确实听不懂!对不起,我得走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说完,梅尔心底一颤!

    自己只是没有理由相信她……

    “让他走吧!”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老太太,终于开口了。

    梅尔淡然的对着少公主一笑,再见,只要本少爷不迷路,再也不会相见!画着淡妆的毒蛇冷冷的挤出一个轻蔑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梅尔拿回属于自己的那块玉佩。就她这一脸克夫相,光棍节也没人敢跟她搭伙过!与世无争的单身范,狗都嫌弃!

    “少公主,如果需要沙石的话,记得联系我,我会给您提供最好的服务!”梅尔一向高傲,不与禽兽打交道,但遇到猛禽除外……

    上了贼船,本少爷也绝不会跟贼走!对着屋里的人挥一挥衣袖,如果有缘,我们再不会相见!如果无缘,我会去车祸现场为你送别!

    院子里一个胖大的精灵战士,为梅尔准备了一匹健硕的千里马,当梅尔跨上马背的时候,他则爬上树,为梅尔详细的指明了离开这里去到也迷里帝国的方向。

    他长得如此胖,却又如此灵活,当然,这不是梅尔该考虑的事!但有一件事梅尔是清楚的,当年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东西,掉在地球上,后来,恐龙消失了……

    就不说再见了,黏黏糊糊令人生厌,干净利落一点,愿你每天享用自己喜欢的食物,娶深爱自己的女人,过简单温馨的日子……

    梅尔对着树上的他挥一挥手,千里马带梅尔跑出院子,冲进茂密的丛林……

    天边的蔚蓝,像是被水冲洗过一样,纯洁的刺眼;越过一道高岗,穿过一片草地,闯过一条大河,就在眼前,下一步,仿佛就可以到达心的眷恋;曾经的理想,闪过脑海,无论记得多少,还有曾经的微笑吗?汗流浃背的千里马,依旧疲惫的奔袭,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

    除了换马,其余的时间,梅尔都趴在马背上日夜赶路。像往常那样,桑丘焦急的等梅尔回家痛斥,母亲端坐在楠木椅上,静静听梅尔讲最近的过往,父亲还是如此高冷,不容梅尔占用他半点时间……

    独自走过人生最长的路,原来,要面对的不仅是长大……

    帝国的国旗在风中飘展,它十八年不曾改变,无论自己或喜或悲,它都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自己,指引自己,找到家的方向!

    你好,国旗!请允许我叫你一声朋友,你的朋友风,经常在我面前呼啸而过,告诫我还没有长大,你能告诉我,要如何,我才能长大吗?还有,那份责任,有多沉重?

    梅尔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腰间皇帝佬舅舅送我的玉佩,尽量压低千里马的速度,城门还是平日的样子,习惯张贴榜文告示的位置,空空如也,城防也没有加强的样子,还是那两位陪自己长大的老兵,懒洋洋的靠在城门楼旁晒太阳。

    天还是从前的天,太阳也是老样子,就连风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挥起手中的马鞭,轻轻落下时,胯下的千里马一跃跳过护城河的吊桥,疾驰进宽大的城门。梅尔记得脚下石板路上每块青石板的花纹,梅尔记得一共要踏过多少块青石板,可以看见伯爵府门前的石狮。

    紧急止住胯下的千里马时,已经来不及了,伯爵府门前从未有过的一队卫兵,把梅尔团团围住。伯爵府的大门紧闭,两张血红的封条粘在上面格外扎眼。不等手持长枪的卫兵开口,梅尔落落大方的跳下马背。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为首的卫兵队长,气势逼人,他不像是皇城原有的卫兵,梅尔从未见过他。

    “几位大人,小人是塞外的马贩子,俾斯稻伯爵大人欠了我的马钱,说好上个月给我,到现在我也没收到。本来就是小本生意,本小利微,不得不来亲自跟俾斯稻伯爵大人讨要。还请几位大人高抬贵手,放我进府里去面见俾斯稻伯爵大人!”梅尔对着卫兵队长连连施礼,以掩饰自己全身止不住的哆嗦,万幸,梅尔撒谎从不结巴!

    “俾斯稻勾结亡灵,意图谋反!现在他带罪潜逃了,以后你就不要来了,以免惹祸上身!”卫兵队长甩甩手,身边的几个卫兵给梅尔让出一条路,示意梅尔赶快离开。

    “这个该天杀的,欠了我那么多钱,我回家怎么跟老婆孩子交代!”梅尔牵着马,一边抬起袖子假装擦拭泪水,一边走出卫兵的包围。

    “等一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个卫兵突然转身用手中的长枪指着梅尔。

    “这位大人,您贵人多忘事,上次在那个酒馆,我们坐在两个相邻的桌子呀!”你当然见过我了,我的画像就贴在伯爵府门上!梅尔全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也只能试试能不能唬住他了。

    “哪个酒馆?”

    “抓住他,他是梅尔!”

    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