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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这个蠢货

    “少爷,现在我们是直接回去开元宗?”

    “急什么,飞龙城这地方,也是历史悠久,颇有古韵,既然过来一趟也不容易,不如四处看看风光,岂不美哉?而且,如今还不应该要走,我的计划,正如预计的那样顺利。”

    “王祸当着满座宾客的面,揭露了宁飞天以身饲魔,更是亲手将宁飞天杀死,以宁家人,尤其是宁南水,宁白仁此二者的性子,这仇恨,肯定会算到王祸头上。”

    “他们会断言,造成如今下场的原因,不是宁飞天大胆以身饲魔,而是王祸来到了宁家,是王祸的所谓所谓,导致了现在,呵呵,宁南水这老东西,再想往上提升,何其艰难?而自知上升无望,他定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仇恨上。”

    “面对宁南水的怒火,他王祸,又要作何反应呢?此等好事,我当然得仔细看看。”

    江桓凌笑盈盈的说着,手上虽然没拿扇子,但一切,照样尽在他的掌握!

    不过身边的黄龙山,却显得不是跟自信,忧虑道。

    “少爷,依老仆之见,还是得快刀,手起刀落,将那王祸杀之,才可以绝后患。”

    不过江桓凌却很不在意。

    “黄伯,你呀你,就是有些太爱操心了,一个王祸而已,便是真有些本事又如何?我的身后,是偌大的开元宗,更有那神秘非常的方先生,就算那王祸能耐不小,他对上我,死的也定然是他!”

    “所以,黄伯黄伯,你只等着看好戏吧,且看那王祸怎么成我手中的蚂蚱,最后活活困死在我手里。”

    江桓凌侃侃自谈。

    他压根没注意到,虚无之中,一直有双眼睛盯着他看。

    那正是王祸在跟踪。

    方先生?听到这个称呼,王祸一愣,没想到还有后手,可真是搞不懂,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有这么多莫名其妙不认识的人,会想着针对他。

    紧接着,王祸也就不打算继续藏着了,时机已经成熟。

    瞬间,王祸突然暴起,他卯足力气,先是朝着那黄龙山推出一击巨蒙的咆哮。

    古之巨蒙的怒吼,恐怖可撼动山岳的气势,哪怕是八重山中段的黄龙山,也为之震颤,心神本能的恐惧惊慌。

    “少爷小心!!”

    黄龙山正打算反抗,但,已经晚了。

    巨蒙的咆哮刚落实,下一瞬,便把黄龙山的全身血肉,骨头骨髓,粉碎成了空中的虚无,泯灭当场。

    八重山中段,不过如此!

    “黄伯!这不可能!”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江桓凌有所意识时,看到的便是黄龙山被一击打成虚无的场面。

    江桓凌那张脸上,立马被恐惧占据。

    心跳快到极致,他慌乱得遵从本来,就想用处遁法逃离时。

    却突然发现,他的身体动不了了,像是一尊雕像,被定格在了原地。

    而后,是一只手从虚无中抓来,把他从地上提起,他手上爆发的气势将他的身体血脉,一点点扯烂粉碎。

    在密密麻麻得疼痛折磨下,江桓凌,已经是废人一个。

    放眼天下,恐怕再挑不出第二个比他废物的了。

    “你,谁!”

    江桓凌从喉咙里挤出来两个字。

    但没有得到回来,而是用极快的速度带着他脱离此处,直至到达一个无人知道的位置后。

    在他面前的虚无中,动手者方才显露面目。

    “王祸!?”

    被疼痛麻痹的江桓凌脑子里,更有晴空霹雳。

    恐惧,极端的恐惧侵扰着他的灵魂。

    王祸保持着笑容,冰冷的笑。

    “我真的很好奇,咱们两个好像也不是很熟吧,那你干嘛偏偏要处心积虑的针对我呢?居然还打算用宁家的手来弄死我,你这小脑瓜子,想的还挺好,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

    江桓凌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一条腿已经落到地上,被王祸硬生生捏断的。

    断腿之痛,刺激的江桓凌又是一颤。

    “那我告诉你,你并不聪明,反而是个极其的蠢货。蠢货,就该有蠢货的样子,我问,你答,不要想着耍花样,除非,你有特殊的爱好,想要经历更残酷的痛!”

    “现在。回答我,为什么要针对我?”

    “不是我,不是我…啊!!”

    江桓凌的另一条腿,也没了。

    他哀嚎着,甚至流出了眼泪。

    “真的不是我针对你,是方先生,是方先生要针对你。”

    “方先生?这个人真的存在,不是你编的?”

    “真的,真的是方先生,他,他是一个咒术师,极其恐怖,他是被我父亲从死地带来的,然后他就给我们下了咒!是他!是方先生要杀你!”

    咒术师。

    王祸眯着眼睛,咒术师,非常神秘,而且很诡异,可无声无息就剥夺他人的性命。

    传闻,被咒术师盯上的人,都会特别惨,有个全尸,就是最好的结果。

    “呵,那看来,丹河城的婵肖月诅咒我短命,这诅咒之能,也是这位方先生的赠与?”

    “是…方先生,他似乎活不长了,所以便让我们杀了你,我知道婵肖月是你的未婚妻,所以…”

    江桓凌突然住嘴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活不了了。

    一个失去问话价值的俘虏,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吗?

    王祸轻笑。

    “看来这位方先生很爱我啊,不知他现在人在哪里,可是在开元宗,我可得好好去谢谢他,这么关注我,实在是令我受宠若惊。”

    “是…方先生就在…”

    江桓凌的声音,停止了,续上他话语的,是头颅从空中炸开的声响。

    王祸口中喃喃自语。

    “我还得让他答疑解惑呢,看看我是不是挖了他家祖坟,他才会对我如此憎恶。哼,开元宗…”

    王祸把江桓凌的尸体扔进背包,送葬江桓凌,不着急。

    看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