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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小院幽静

    “为别驾相邀陆逊怎敢拒之只是如今公瑾先生未至我等这般是否过于轻浮且其毕竟为青州别驾之身若去公瑾先生外唯青州得其所言相控…是否应当更为妥当些许以告主公同子敬先生同往相见以商论其中要事更为合适陆逊同别驾这般贸然而进只怕多落于他人口舌为徐州所不悦。”

    “这孙仲谋既是青州别驾之身曲阿不从子诏命私自领军进犯为我军骁锐所得那便是我扬州阶下之囚何来这般得与不得待见其中之且此前其多惹主公不悦,若非扬、徐二州盟友于前只怕这青州别驾早已为他人所待更何况公瑾先生乃奉命南下以安抚我江东六郡百姓心中不满之意并非仅为这徐州某人而至伯言无需过多担忧。”

    对于陆逊的担忧司马懿则是毫不在意并且周瑜现在的表现与其帮助孙权以及背后更遥远的曹操行动倒不如是为了缓和两者随后为扬州提供更多行动空间而行,此前自江夏截杀刘表麾下士卒以此逃亡入庐江、历阳等地的襄阳蔡氏死士已然为霖虎麾下尽数捕获正加急送往曲阿以待刘备、司马懿等人定夺如何处置。

    并且对于荆州的动向司马懿、诸葛亮以及徐庶并非未曾察觉有所准备而是曹操入驻于宛城且奉刘协之命以丞相之职替代子南巡故而荆州内乱若非刘表亲自向朝中请命以扬州之势相助否则肆意交汇州地兵马往来定为曹操及其麾下所用,而且司马懿可以完全确定的是以曹操的行事风格放弃南阳诸地以此安定各方势力的可能性为零并且有刘协的帮助曹操也不需要以这种方式换取其余两方的信任且其中甚至冀州还要时刻担忧南阳治所的张绣、贾诩难以抗压转向为许都朝廷所用那么届时袁绍所行必将有所牵连。

    这不仅仅是袁绍不乐意见到的想必东部的孙策、西部的韩遂、马腾以及许都之中的董尝伏完、杨彪甚至刘协本人都难以接受不过如今情势这般也只能寄托希望于荆州之上依靠刘表及其麾下不失,毕竟此刻的刘协手中除却董承之位基本无人可用而荀彧、荀攸二人定为曹操捆绑于丞相府中治事伏完同杨彪各自而往司马防已至上书请命温县之时两方未定刘协、曹操自然不会放任其校

    如此之下孙权此前的种种行为最终还是引起了司马懿的注意加上此刻周瑜的多方暗示若是还不能有所察觉那么接下来怕是当真要陷入被动之中了,更何况虽孙权、吕蒙二货对于军事的敏锐实在比不上周瑜、陆逊故而为陈宫、陈登以及陆逊、孙匡、孙朗合力生擒亦是常理之中但是对于势力的制衡以及某种意义的嗅觉还是足够的就是大多数时候这主仆二人都抓不住要点只顾眼前这点些许以求利益不失罢了。

    “属下见过别驾、见过将军!未知二位今日突至还望莫怪!”

    “无妨,若非我等执意而行你二人亦无需这般交换轮番监视这败军之将所在倒是我等多有抱歉之意才是。”

    “能为主公而行乃是我等所求别驾无需这般!既是二位前来可随意出入不过此人毕竟多有行凶之相故而别驾同伯言将军是否尚需我二人陪同…”

    “无妨,此前这青州别驾不过刻意而为若是其当真那般所为主公又怎会听从我等所劝将其暂置于簇关押只怕早已将其尸首送往徐州下邳转交乌程侯之手了。”

    “是!我等谨记别驾之言!”

    言罢身前的两名士卒便往一侧而开将通道让开以便司马懿同陆逊进入而得到示意的陆逊虽然心中多有疑惑但还是未曾言紧随司马懿其后一同前往面见孙权,而此刻在院落之中闲来无事静坐仔细思考如今情势的孙权对于司马懿的到来并不意外并且此前周瑜到来的讯息刘备同鲁肃便早已命人告知只不过这般许久都未见周瑜现身孙权心中亦是多有些许疑惑但是回想此前其同吕蒙所为周瑜心中多有不悦亦属常情。

    更何况周瑜再怎么也是奉子诏命而行如果这般南下刚刚临近曲阿便不顾一切以身份施压刘备等人以此探望孙权确保其周全那么势必会惹怒扬州六郡的百姓以此多不利于日后徐、扬之间的联合,如今孙权早已得知曹操目光不止于淮南且多往荆北而去甚至以刘协的名义南巡宛城之地孙权自知忧心西边二州之地的司马懿定会以此前来找寻自己以此询问其中多虑之事以断此刻心中各自的猜想不过陆逊随之前来倒是孙权未曾料想的意外之事。

    “青州别驾这般雅兴不知司马懿同伯言前来是否多有打扰若青州别驾心中多有不悦那么我二人可日后再行拜访不过此刻公瑾先生未曾居住曲阿之中想必青州别驾心中定是多有好奇滋生,为解青州别驾心中多虑我二人此刻奉主之命前来定言无不尽故而青州别驾无需这般冷淡而为自可将心中所想如数而出以此可相互多利其中不是。”

    “司马懿!难道你以为孙权会忘记这留于身上的种种印记不成?你心中应当明白若是他日再寻良机这淮南之地…不!江东六郡所在我孙权定不会坐观其行而为刘氏嫁衣所在此刻周公瑾所想同尔等无异不过青州的形势若是当真如此只怕不论徐州亦或是刘玄德麾下所想皆需孙权北归而治,故而此刻既是扬州别驾亲至那么是否可以证明孙权所思不差那司隶之地的青州刺史为冀州所置棋子不日便要归返临淄之地而荆州之势多为动乱且曹孟德领军而驻宛城扬州同样难以顾及这荆北诸地所求…只可惜这大江以南之事孙权无心过问且荆南五溪蛮族所为扬州别驾亦是希望从孙权所接触异族首领之举当真寻得些许可用之处待不时之需吧?”

    “看来这些时日倒是令青州别驾多有闲置故而这般所思心中无以排忧多积郁其中难得多有言谈聆听之众不过可惜司马懿此番前来并非索求这般琐事,青州之势不论何时都与我扬州瓜葛过浅更何况公瑾先生所奉之命乃是代子南下安抚江东六郡百姓并非青州别驾所想故而此刻其暂居数日自然要前往会嵇观望以定民意上报朝中得知…至于青州别驾所言倒是令司马懿十分好奇这荆南五溪蛮族之事青州别驾从何而知又怎会深觉我扬州为这荆襄九郡之下束手无策呢?”

    面对眼前表现得这般“气定神媳毫无当初不顾一切袭击诸葛亮的孙权司马懿自然明白其当日所为本就是刻意只不过为了不使两家难堪而行独力承担之举倒是令后知后觉的鲁肃、诸葛瑾等人多有言谈,其中真正的目的所在唯有自荆州归来的徐庶、诸葛亮以及司马懿三让知不过很显然这种情报绝不可能是孙权依赖九江之地以及吴郡的两家残部旧氏可以得知的其中隐藏且多有牵扯的便只有合肥之战中最令众人所忽视的异族首领轲比能。

    对此司马懿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这个反复横跳的异族首领实际上并没有完全摆脱曹操的掌控亦或是从根本之上轲比能靠近孙权之后所做的一切原本就是曹操向其示意的选择所在而非孙权给了其希望,这般料想之下那么此前孙权的所有行为就足以解释并且此刻周瑜未至其依旧安定未曾闹事的依赖同样来源于此不过更司马懿好奇的是足不出户的孙家二公子如何取得这些江东六郡更为隐匿的世家残部的支持。

    难道当真如前世所得的讯息那般年少统帅整个江东的孙权实际上不仅是深受孙策旧部信任且于这些世家之中更是多为依赖的存在这种恐怖的行为方式便如同当年自己设计以刘备渡江直取泾县无异,如此看来纵使各自的轨道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某些特定的场合、方式甚至君主的行为举止依旧附带着该有的魅力隐藏其中只不过这些残部却对于鲁肃、诸葛瑾等饶手段依旧过于看轻。

    而司马懿身旁的陆逊闻言两者之间当即明白这曲阿城中依旧有隐藏的残部势力为孙权所得且这股势力对于整座曲阿城可谓了如指掌故而得以越过门卫士卒直达此刻孙权所在之地将讯息汇报其中,简单思虑之后陆逊当即明白这些隐藏的势力远不如当初那般并且如今清算之下还能这般所行的便是只有更为隐匿的世家残部所为对此陆逊依旧略感头疼毕竟这般手段之下依旧未能完全清除不过细想之下若非陆家没落恐怕时至今日如其余三大家般强势定也是这般而行然而陆逊思虑之际孙权却不以为然并言了令其本人都为之深思的话语。

    “这轲比能所行为何只怕孙权一若难断其中不过这扬州之势倒是令身困此处的孙权都为之极为震撼并且孙权实在难以相信这为我孙家所弃之人何德何能为刘玄德及扬州别驾这般厚待莫不是当真仅是为了报答往昔为扬州操练水师之行?当真如此那么倒是孙权此前过于觑这涿郡没落之人皆以为其不过得荆襄九郡之主相助如今看来即使无江夏之军所助以其所为侵占我孙家旧业亦不过时间之际而非朝中所望。”

    “长沙太守昔日讨董所行江东百姓无不奋勇而名震诸方所在若非其所行只怕乌程侯南下定无速破之行更难得吴郡诸家为其所用只可惜这江东自始至终都非你孙家所得何谈旧业之言,彼时割据淮南奉诏不遵的汝南袁氏所为尔等迫于无奈依附而行那么试问朝中所致何以借故屠戮所行逼迫一州之牧弃治所而南下只得以谋太守之身而身亡其中况且百姓所择背后不过助力相随罢了。”

    “哼!如此之言扬州别驾倒是承认往昔之行不过联合曹孟德所行以图这江东六郡之地以此为刘玄德立足所在那么是否孙权可以自觉别驾今日便是以此为由多行暗讽之为多激孙权至此?”

    “青州别驾这般极端所为那么司马懿自然不能多有不解其中以免青州别驾心中多怨而置气所行致使扬、徐两州之盟以此多为破裂之相更何况若非我主奉诏东进以观江东诸地试问青州别驾当时情势为何?诚然多借朝中要员所行但此刻青州别驾不也多从此人摆布而行只可惜这淮南重镇所在我江东百姓誓死不从以致青州别驾同其所谋多有得失而难入其中不得所达罢了。”

    言至此原本轻描淡写的孙权亦是脸上些许潮红反观身前的司马懿对其所言非但没有丝毫掩饰反而高谈两者之间不过先来后到之行更何况若是没有刘备接手当时的江东六郡之地以此安抚如今又怎能这般使扬州百姓归于安定之中勤耕其下,况且孙策也得到了徐州、青州二地立足以此虎视中原以北之地要损失那也算是可以接受并且滞留扬州的旧部刘备非但没有为难相反以礼待之皆重用其行并未因此过分疏远。

    而且对于为曹操所布局而推动以致官渡之际为其所用共抗河北大军之势于司马懿言语之中不过淡然一笑并且两方之间甚至曹操信任刘备、张绣比之孙策更甚而且渤海之行亦是多有司马懿其中相助,如今扬州重归安定且九江之地亦是扬州主动归还并非据之而以此威胁徐州之地其中又得曹操相助江东以北多有空虚之相孙权都未能拿下淮南为徐州跳板而望旧业之地如此行径又能责怪于何人言何处以得他人认可。

    “江东百姓誓死不从之言倒是极为刺耳别驾这般言述孙权多行极端之语难道你司马懿便没有出令人发指难以忍受之行多误其中情形之举吗?这些再入淮南之地的居民乃是异族更为这山涧野林之中的山越贼寇之身不过是尔等自欺欺人罢了!朝中诏命而至的州牧、仅屈三将之职其下乃为当今子亲赐的皇叔竟借势于多扰我大汉疆土的异族之众为其所用!当真令孙权多觉其中不耻乃为下诸侯所耻笑!”

    “哈哈哈!青州别驾之言当真令司马懿深觉这公瑾先生为何执意冷漠而行身负乌程侯重托却迟迟未至多以江东百姓而行亦不曾得见青州别驾于此,如此荒谬、无知且令人疑惑的不解之言当真令司马懿心中震撼何况此刻你孙仲谋不过降卒囚犯之身如何这般高谈阔论以问罪我江东之行?试问动荡之际乌程侯同青州别驾所行为何又为何所行其中多有深意亦或是野望其中而自以为多得民心所归而往昔庐江、会稽、吴郡何以自乱弃城而入山涧、林野藏匿大江其东隐身山脉开采而立以求生存?”

    言罢司马懿对于身前的孙权依旧不屑一顾望向其眼神不过肆意鼓动仅为心中野望而立的熏心之辈相较曹操、刘备二人或许这二代的孙权足够优秀但是也仅仅是比之后至的曹丕、刘禅罢了,甚至不如那年山谷之下挥扇欲取自身性命的纵之才能够给予自己更为强烈的压迫并且失去了江东的助力又为孙策、周瑜所擎制这孙权、吕蒙也不过繁星数点黯淡无光。

    毫不理会身后依旧自以为手握筹码得以同自己以及刘备等人交换的孙权司马懿当即示意一旁聆听的陆逊随自己退离簇不再同回神多有不解的孙权有所交流,既然孙权这般自信的认为手中的讯息足以令扬州请教其下那么就让孙权好好的在这安排的“豪华单间”里面静静的思考接下来又会是谁来到此处求教于其吧。

    虽然心中多有疑惑但陆逊显然对于刚刚两人之间的谈话所涉及的信息量更感兴趣并且其中虽多有隐晦但是司马懿从未令自己暂避亦是令其心中暖意渐起,然而踏出府门命士卒为孙权准备些许上好的吃食后还多嘱咐其为孙权备些酒水但是必须于其旁边监视之后司马懿便带着陆逊往州牧府中而去并准备同鲁肃、徐庶商议所得。

    “这…难道别驾便这般轻易归去了吗?既是要了酒食何不待其松懈之际再行套问或许便能知其中所求之事而非如今这般无功而返只得独自商议其郑”

    “孙仲谋此刻不过仅靠手中讯息便要以此要挟其心中所想无需深究便知故而方才多以合肥之战刺激其行不过倒是未曾想这孙仲谋心中倒是思虑颇深,如今公瑾先生至此那么扬、徐两州之间便能相安无事至于这孙仲谋他日归入青州是否再行南下便要看其所想各方所为了…今日会见不过是试探其所行罢了于庐江、历阳而至的襄阳蔡氏麾下不日便达若是任由其暗合城中世家残部所为于接下来所行不利便让其独自畅饮多为我等吸引其中势力所注之事吧。”

    对于陆逊的询问司马懿自然没有隐瞒更何况看似激烈的对话其中多含深意实际上不过是司马懿为了误导孙权接下来所行而使出的迷雾行为罢了况且周瑜此刻前往会稽自然是明白这庐江、历阳所至的襄阳蔡氏麾下要秘密审问因此主动而往,此刻若是不由刘备完全信任之人告知孙权其定然会联络这些世家残部以此多探查曲阿城中之事以此判断周瑜这般所行虽势力羸弱但是为了确保隐匿行踪以及不必要的麻烦这种看似细微的可能性同样扼杀更为妥当。

    况且以孙权的性格若是司马懿当真对其毕恭毕敬而行怕是来年花开都未必能从其口中得到确认并且这些讯息其同徐庶等人早已商议询问孙权不过是为撩到证实而不是完全难以理解只得求教于其下,对付一个自认为手中紧要以此足够要挟所想之事的自信之人击溃其所想再以平静而助其深思其中那么接下来其定然难以分心以思虑其余之事甚至时机成熟自然会有求于自己对此反客为主的行为只需要向诸葛亮请教一二便能得知其中要领所在迅速布局而校

    “竟是这般所协不过其中仿佛并非别驾往昔所行作风而为莫不是…”

    “咳咳…懿既是为主公所行而诸位先生亦是主公心腹所在自当共论其行而用不过是司马懿对比之下更为合适罢了,今日之任已然达成不妨先归州牧府中向主公同子敬、元直二位先生汇报其行以便多行日后之举。”

    司马懿此言一出陆逊当即明白这个计划绝对是诸葛亮参与其中甚至有可能仅仅只是司马懿同其二人所制徐庶、诸葛瑾甚至鲁肃都未曾得知不过刘备定然是深知其行认可而为方才得以顺利而为,如此思虑之下陆逊又深觉身前的司马懿同诸葛亮多有相同之处却又完全不同但是明明两人对于一件事物的理解是相反而行最终却又能领悟一处而且此刻北上的庞统三人合力之际更给予陆逊这般奇特的感觉难以解释。

    陆逊思虑之际此刻的州牧府内刘备得知荆州九郡的动荡后心中亦是多有担忧之意毕竟此前便有所推测蔡瑁定会借势而行隔绝南郡同江夏、南阳之间的联系如今就连江夏送往庐江、历阳的讯息也都为其拦截,此前刘表远撤江夏后刘备又命荆州旧将的黄忠驻守其中相助为的就是避免他日荆州同扬州之间的联系中断且曹操南下难以阻拦接下来刘备又不能过分支援荆州之地。

    如此之下刘备于临行之际方才将此前遵从刘表建议将山越乡勇隐匿其中的信物尽托刘表之手以备不时之需届时亦可借助暗中势力东入扬州以护周全,未曾想荆襄之势这般险峻而且隐匿的曹操耳目不下此前所置因此刘表为了尽除其中迟迟不曾动用手中之物对此刘备心中多为担忧。

    “主公切莫这般担忧而行此刻虽荆州诸事尽断然我军已得此前自江夏流入的襄阳蔡氏麾下且不日便将抵达曲阿之中届时我等定能从中所得,曹丞相毕竟奉子诏命南巡往昔尽管多同宣威侯及文和先生世仇而立但如今北方虎视其定然不会这般贸然以激南阳诸地势力于己身不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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