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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今时为开

    “兄长…难道当真要劝叔父这般所行滞留凉州之地吗?此前我等多入豫、徐乃至冀州之地所观皆非凉州所能相较如若这般所思陛下复得其权我等凉州诸将应召而入并非所言不可行之举不是吗?”

    “德山…非是我马超不愿其入朝以安年迈之躯而是其所思并非独身而入乃是欲行举家而进且多为那曹孟德麾下并非直令陛下殿前为汉室刘氏所用,如此之下冀州、兖州之主多行何等所为无需马超言而今之势这般弃手中重权驻军而入许都为官无疑自掘坟墓更多为暗流所争借由而立!”

    面对马岱的提问马超不再有所保留而是将同庞统、贾穆所商论之言如实相告况且如今联军在即纵使马腾有意这般所行亦可携马铁、马休而入亲自请命刘协,如此未战之前便要弃手中兵马以入这般危难之境马超多觉马腾早已失当年气度不过料想之下若非自全安稳当时同韩遂之间便不会轻言议和至此又多行不睦之举难断其郑

    闻言的马岱则是同样深觉此刻的马腾未战而怯且多思入驻许都为他人所治下实在是有失凉州诸地势力的身份更何况本人有意却要举家而入且其中并未听闻朝中甚至曹操丞相府中有使者往来右扶风之间,就连此前为了征召马腾、韩遂入朝共往并州以剿异族之众时所任命的司隶校尉钟繇此刻也为刘协诏命所撤暂议其中人选。

    纵使皆知往昔之下袁熙作为冀州之主袁绍的次子最有可能得到这份官职以证汝南袁氏的威名但是一切未曾确认马腾便不应该这般自暴自弃先失心气,以刘协及其身旁的董尝伏完、杨彪以及荀彧叔侄及司马防等人定然不希望袁绍的势力过于集中旧都之地因此马腾、韩遂之间胜任司隶校尉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如此言兄长不妨书信告知军师可将文和先生至亲暂驻于我郿县之地由马岱亲自于此驻守定能确保三位公子同文和先生妻室不失而三位兄长同叔父倾力西进即可,这般所行亦可解军师此刻之忧况且文和先生至亲置于此处随时多往南阳书信亦是多利不似随军西进这般过于困难不是。”

    “…德山,你有意这般所行兄长心中十分欣慰不过若你不能随军而动那么军师安危可就要托付于他人之手了如今荆襄、江东二州之地所行何事想来你应该有所察觉,若是此刻为西凉诸方得知军师身份而仅得兄长同子龙二人相护不仅我等过于被动且此战只怕辅国将军多欲其行其中能够保护之人非德山别无二者这般情势你依旧选择驻守郿县以全文和先生至亲所在吗?”

    “这…”

    马超对于马岱的主动请命没有过多言而是将此刻大军形势全盘托出此次西进凉州不战而归视为上佳如若以凉州州牧韦端相聚武威之地而多不从朝中所行,那么接下来的交战当中马超、赵云作为伏完其下自然需要领军而出那么留于军中的庞统失去了马岱的保护便只能紧随伏完其后而行以此暂保自身周全不为异心所得。

    其中能够信任的势力经历郿县同马腾的交流之后马超可以完全确定联军四方之中除却张颌所率其余两方皆不可信并且现如今韩遂所想及郿县所行皆言明二者不愿轻易为他人掌控而庞统其身本就不是郿县势力,扬州六郡的选择以及此次派遣赵云相助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刘备希望马超能够确保庞统周全的同时压制凉州多方势力随后配合紧逼汉中的张鲁令其做出抉择。

    而刘备及其麾下江东兵马则是伺机借道荆州直奔西川所在以此两面而行先夺门户以确保凉州、司隶之间除却荆北、淮南外再多行一道往北的路线,然而此刻观之荆襄内乱刘表不得入治所而令扬州更因徐州盟友诸事为周瑜、孙权所牵制其中唯一能够顺利而行的自己同赵云所率此刻也多生异变只不过达成目标之前所有一切都需要尽在掌控。

    而且马超没有告诉马岱的是庞统早已思虑这般情形并且对于之前同赵云及自己商议之时便否定了这个决策虽郿县的确其中马超的威望远超马腾父子三人,但是不论右扶风亦或是金城的兵马都不可能尽出而如今借势而入的暗流因为需要打探冀州东郡邺城内的情报分散而行如此情形之下将贾诩至亲安置郿县并非明智之选。

    “今日言之末父亲亦是希望德山你能够留驻郿县之中不随我等联军西进如若你心中当真这般选择我亦会尊重不过如此而行军师便不能随意而动便随你留驻簇,若是凉州诸方多变那么不日我等便会交战届时突发之境尚需配合军师而行不过似乎军师面对这般两难之境貌似早已有所察觉并于我等归入郿县不久便返回了长安城郑”

    “如此马岱明白了!不过叔父所言如若大军而立只怕到时马岱心中纵有不悦也难以推辞既是这般倒不如借由而归长安亦可以辅国将军急召而入届时便可无视叔父之言誓守军师同文和先生至亲身旁共进。”

    “无需这般刻意而为金城内安东将军麾下谋士成公英定然对父亲所行有所察觉既是如此那定然不止于书信往来郿县之间此刻想来应是有心之人已往长安附近,你我数日暂驻郿县待军师书信而至方才多议归去之事如若所料不差往来书信恐多易父亲所行这留驻郿县之行或多为其所破亦是未可。”

    对于马岱的劝马超并未认可并且以成公英之才此刻定然早已得知自己父亲心中所想同其主韩遂多有不合而此前二者尚合军共往潼关以免伏完有失,如此观之韩遂虽多有镇守边疆之意但也不愿因此而多惹手持子符令的伏完不悦以此而令朝中众臣诟病所行为袁、曹二方所惦记。

    就是马超此刻尚未明确这韩遂对于这黄河南北双雄之间更倾向于哪一方亦或是其心中实际上如此前奉钟繇所携诏命那般多以汉室忠臣而立心中不悦于双方之下,不过庞统曾言既然马腾多有归朝之举但其麾下二子却未必有此所想其中以子侄马岱所观郿县非是皆愿往豫州之众故而以此相论这金城韩遂帐下亦是必有愿归不乐拥军自重者。

    如此之下或许不日韩遂奉成公英所行相反能够显现出双方之间的关系为庞统所得以此能够确定韩遂真正的想法不过马超心中对于庞统、贾穆所倒是有了些许模糊但不是十分确信的人影,虽此人早年间险些击杀自己于阵前但毕竟为韩遂信任之人因此马超也不是十分确定自己的猜测准确与否不过马腾想要弃这大汉以西诸多势力而退只怕未必这般顺利而为纵使自己不加以阻拦这些割据其地的诸方亦是不满其校

    这般细想之下马超不再理会马腾所想亦是言其中深意后任由马岱肆意郿县当中其自身则是非马腾传唤不再随意走动兵营要地之中同样不曾过问城中布防,与此同时本该派遣斥候加急而往的阎行则是亲自来到了长安外马超营地附近求见于庞统不过却为赵云以庞统入了长安为由拒绝无奈之下阎行只得转达书信以行告退之礼。

    “既是安东将军加急而至阎行将军不妨于大营暂歇或许稍些时候我家军师便自长安城中归来届时将军便可亲自述金城往来要事而不至于为安东将军及帐下所不满…如若不弃可暂住些许以便赵云遣人而至以告城中军师得知尽快归来以免有误安东、安西二位将军所请。”

    “如此便有劳子龙将军了!阎行便暂歇于大营之中还望将军速行好令阎行尽快转达主公得知以免其心中多有担忧之意难为于我家先生之上才是。”

    “如此还望将军于此暂歇待赵云即刻便命人往来城中相告!”

    赵云言语先是婉拒阎行以观其接下来神态是否多有变化得见其似乎不急于这般会面庞统后赵云方才言可于营中暂歇而后派遣士卒尽快告知庞统归来,或是赵云点醒其中阎行闻言亦是当即行礼相谢以免为身前将领所识破而见其这般所行的赵云即刻命令士卒单独为阎行清理营帐暂居其郑

    对于口中所言即刻派遣士卒前往长安城中转告庞统自然是缓兵之计况且如今庞统于城中同袁熙、伏完所行叮嘱非必要不得肆意打扰以此观之阎行并不着急,对此赵云自然是暂缓其行当然这平日的斥候巡视照常进行故而营帐内得见这般日常所为的阎行并未有所怀疑暂且静心等待数日以待庞统得知。

    眼见第三日而至阎行心中终于多有为赵云忽视之意然而身临大营肆意而动恐多有不利故而阎行言明身份以告驻守的士卒以此希望能够传言赵云得知,而营帐内赵云早已明白阎行此番所行并且庞统于次日便将书信自城中送达不过其上却直言如若阎行这般忍受那便不主动相告亦或是其怒而离去便任由其行不得肆意阻拦。

    “喔?阎行将军当真这般命尔等转达急切要同本将军相见以此询问这长安城中有关军师之事吗?于此之前这两日内可曾有所异样而现难同于此前只身独往之行否?”

    “回将军之言!此人自营帐两日未曾有所异样而生仅是今日大早便询问于我等将军是否当真遣派士卒往来城中以告入城商议的军师得知,虽其言行举止之间多有焦急而显不过我等数人确实未曾得见阎行将军多有急躁举动且言其目的后亦是独自入营不再过问我等是否相告将军得知。”

    “既是如此便无需过多询问于阎行将军之举如实告知本将军已知其所想接下来所行尽快相助以告城中军师便可,若其再行相问再做另外打算且营中诸事有关其行需即刻汇报本将尽知以免有失此刻军师于城中同太尉公子及辅国将军之校”

    “是!”

    面对阎行的举动赵云谨记庞统于书信所未曾主动邀请其奉伏完之命如许都一聚而是静待其着急之际方才将城中传召如实相告以此多望其心中真正所想,此刻于长安城内往昔李傕候府内袁熙静待身前的伏完同庞统言接下来联军之时且对于马超、马岱归入郿县之举亦是多觉妥当因为并未过多询问于为伏完传召的庞统。

    此刻得逄纪于身旁加之临行前的调查袁熙已然明白庞统随马超、赵云军西进所代表的身份并且伏完这般将庞统视作心腹袁熙深知纵使无刘备这般后景,仅靠伏完、马超等人敬重以及荀谌临行前叮嘱袁熙亦是会多加注意其行而今面对庞统随意指出并断定阎行而至袁熙此刻亦是多觉这位荆襄名士之首的才能不下田丰、沮授及荀谌。

    如此之下袁熙足以确定的是伏完所提议之事至少于此刻而言庞统是足以做出决策的或者眼下扬州以及归附了刘备帐下的南阳势力而言如今身处司隶腹地的庞统是可以决定是否将贾诩至亲托付自己的,料想至此袁熙也就不再有所隐瞒而是亲自为庞统倒酒行礼的同时示意逄纪接替自己的位置同伏完继续畅谈长安城中布防以及琐事自己则是伺机试探庞统心中所想。

    “熙于并州之际便常闻弟显甫同元皓先生得以黎阳大营处邀约玄德公会面江河之上多述心中所愿想来此番官渡其能配合元皓先生所行游父亲直取中牟大破曹丞相于管城北部定是多受玄德公点醒,既是如此熙为吾父之子亦是弟显甫兄长自当于此敬玄德公麾下军师中郎将士元先生一杯还望先生莫要因袁熙急调之行而使友若先生不得已北归多怨其中不予颜面相待才是。”

    “二公子此言倒是令庞统多有难辞不过太尉独宠显甫公子于众军诸将之间多忽视二公子同大公子所行而今庞统得见其中手足和睦皆以汝南袁氏为傲倒是难解其中然公不宜牵私而私之不予公行,得见既是相邀会面便是交好其中我主多见公子而念太尉之身颇得感叹而言谈文和先生同诸葛军师之间亦是忠臣交汇益事但私行而公论并非庞统推置故而二公子相邀唯有拒之难受。”

    仅是片刻交锋袁熙便为身前不拘节的文士击得溃败且庞统言语之中阐明公私以此为借婉拒袁熙所邀并直言其中既是双方各自约定便不入交谈所得,言外之意便是告知袁熙不论刘备携贾诩也好诸葛亮也罢如何交谈于江河之上都与此刻联军无关更不为庞统所知至于袁熙以此为由多动刘备同袁尚之间更是无稽之谈难以确认。

    袁熙亦是首次方觉平日这般谈笑有度待人亲和无比的庞统开口便是这般锋利之刃直击话语破绽令其难入其中更何谈借此更近试探其中多得庞统所思,这般进退两难之际眼见双方僵持不下伏完却是没有丝毫化解二者窘迫的意向更不断牵制身前的逄纪令其难以相助袁熙所校

    而眼见袁熙这般所行为自己言语完全堵塞难以更进一步后庞统却是无视袁熙所行独自仰头而入随后于其手中接过酒壶亲自倒酒竟这般静静的注视着身前的袁熙,时间紧迫之下庞统需要的并不是言语之上的承诺而是在遭遇刁难之时袁熙尚且能够为了冀州河北所行而弃自身所想以此表达自己能够做出选择的真正信义所在。

    如果仅是这般锋利之言袁熙便难以招架那么接下来暂行保护贾诩至亲的重任以及接管司隶校尉之职以此镇压旧都各郡的重任同样难以交付其手,纵使他日二者理念多有出入各自为战但至少此刻尚未联军之势那么袁熙作为汝南袁氏于联军之中的代表该表现出来的气度、担当就必须足以令各方信服。

    “先生不负荆襄名士之首水镜先生彻夜而论终以凤雏之名相赠!你我之间交谈何须凭借冀州平阳之势仅以此杯袁熙相邀自敬军师身前还望士元先生莫怪!”

    “二公子气度不凡非寻常率军之将足以相论此番举动依旧能容庞统所行而不怒于形可见心中所念不假司隶境内如若可以信任之处唯长安无二然其中所置于南阳事重,若庞统无此所为只怕难以服己身同荆北南阳之地的宣威侯同文和先生多欲其中如此有失太尉颜面之举应当庞统敬之才是!”

    各自得到了心中所想要的答案后袁熙亦是对于今日所行感到庆幸若非心中谨记荀谌临行所言此刻定然难以坚定以得庞统信任并且一旦能够顺利得到贾诩的首肯,其至亲成功留驻长安以至南阳诸地平复后合盟约之情归还那么接下来司隶同南阳之间便更多情谊其中无需过多游。

    况且以田丰、沮授以及荀谌等人所思若无下大势而变同豫州曹操大军这般世仇的张绣、贾诩二人轻易是不会背叛盟约相助其行的况且如今所行再如此前那般大举压境之势绝不会轻易而动,如此之下加之袁绍所行那么往后曹操南下的行动便将完全扼杀如同为临淄压制的青州、徐州一般兖、豫二州将再度蜗居其中难以外扩以此所行接下来便是汝南袁氏为首及谯县曹家为推崇的暗流交汇之战各自所为其郑

    相比之下纵使曹操能够以刘协名义散布司隶、平阳之地但其中隐匿的耳目一旦为袁氏所掌控如荆襄这般反其道而行那么接下来内乱的便是汉民及异族之众交汇其中易发冲突的兖、豫二州之地,而司隶、凉州二境得马超及赵云而入异族的举动将完全受到限制且西凉兵马亦会不断为汝南袁氏所得并且入朝而驻的袁绍、郭图也将更进一步的限制曹操对于刘协的使用。

    “难得先生信任如此之行自当袁熙主动而为何须劳驾士元先生所为理应我等求教将领之举如若不然只怕难以言而归邺城请示于父亲其下,只是不知如今之势辅国将军同士元先生以为右扶风之势及金城以西入北之境所思为何是否应当尽快而至以确认凉州牧韦端手中兵马形势。”

    “而今联军之势并非即兴而起想必其早已尽知然官渡前夕白兔将军于射犬多入中牟之时想来这武威姑臧之中便多有以往双方之中观望其行,不过最终为太尉决策所断而今辅国将军虽为联军主将然庞统以为凉州牧所难断并非太尉委任二公子之行而是更为难以掌控的安东、安西将军所率之众。”

    对于袁熙的在意庞统自然没有吝啬而是解释了此刻韦端、韦康父子之所以久久未曾书信以达伏完之手其中更在意的并非联军之中执掌后勤所在的袁绍势力,更多的则是忌惮于韩遂、马腾的联军毕竟此前二者官职乃为刘协亲赐但是至今为止两人却是以助袁绍平定凉州而行多率其众往来凉州以西之地虽皆以剿灭异族为由但终究会令韦端有所误解故而多望以定亦属正常。

    庞统的解释令在场三人都十分认可但是韩遂同马腾之间的不满日益剧增只怕联军尚未入驻凉州过半便因往昔所为二者间各自挑唆而战为诸方伺机而入顺势瓦解此刻联军之势以误各自心中所想,若是此刻韦端率武威姑臧诸方割据书信而至反倒令伏完、庞统心中倍感不安毕竟这凉州境内虽以韩遂同马腾联军势大但并非仅存二者势力于其中且两人共率仅为关西势力多立其上。

    “这凉州牧既是多虑于安东、安西二位将军麾下所得之众为何我等尚且这般怠慢于安东将军帐下将领阎行反倒令其自行于郿侯营中所思而主动求见辅国将军之前,如若当真猜测凉州治所姑臧之中何不就势而行传召其入城相问以此确定安东、安西二位将军所行亦可有利于我等不日西进之举倘若当真因此而多令其势恐无益于大军相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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