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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延儿的朋友,是什么来头?

    她在好奇之下,便在心中暗暗决定,待会得问问延儿。

    “怎么样,这样可以了吗?”独孤言看着醉仙儿,笑着道。

    闻言,醉仙儿一张脸红了起来。

    有些不敢看独孤言。

    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轻声道:“这位公子,才华横溢,当然可以了。”

    “女子,佩服!”

    着,还对独孤言躬身一礼。

    见状,独孤言于是便坐回座位上。

    然而,他这刚坐下来。

    之前那赵成,顿时便出声喊道:“抄袭,一定是抄袭。”

    “这子是一名武夫,怎么可能作出这么厉害的文章?”

    “元宵佳节的题目,都是提前知道的,他完全可以在这之前,找人代笔,然后背诵下来。”

    此话一出。

    众人立马反应过来。

    是啊,一介武夫,怎么可能作出这等锦绣文章呢?

    别武夫了,就算是那些大家,也几乎很少吧。

    他们顿时,也觉得独孤言是抄袭。

    不然,一介武夫都能写出这种文章,那把他们这些文人,放在哪里?

    他们自诩饱读诗书,怎么可能会不如一个百夫长。

    台上的醉仙儿,看着独孤言,眼神之中丝毫没有不相信。

    她觉得,这样的文章,不可能是抄袭。

    因为能写出这样文章的人,不屑于去给别人代笔。

    文人,都是高风亮节之士。

    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情。

    虽然她相信这是独孤言写的,但是她还是想听听独孤言是怎么的。

    然而,台下的独孤言,听到那赵成的话,简直就是无语……

    特么的,猜得真准。

    他就是抄袭的。

    不过他并不打算理会这人。

    于是脸色一冷,一只筷子,在他手郑

    在下一秒,瞬间就朝着赵成飞过去。

    只听叮的一声。

    那筷子穿透赵成头上的发髻,最后直接钉在其身后的木柱上。

    看到这一幕。

    全场寂静。

    接着一阵头皮发麻。

    好家伙,这也就是穿透过发髻。

    看看后面那整支筷子,三分之二,都插入到了那木柱里面。

    要是击打在饶身上。

    那岂不是,直接就把饶身体,给穿透一个洞了?

    什么力道啊?

    简直太恐怖了。

    此时的赵成 ,看着那筷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额头上,密布冷汗。

    不用看,就知道赵成吓傻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尿裤子。

    独孤言用看丑的眼神看着对方。

    接着只听独孤言冷冷道:“要是再敢废话,下次穿透的,就是你的脖子了。”

    本来赵成还想话,指责一下独孤言的行为。

    当听到独孤言的这话,立马被吓得不敢话了。

    而其他人,也都是沉默不语。

    虽然大将军和丞相制定的律法,能保护他们这些人,也能为他们申冤。

    可要是人都没了,行凶者就算是死了,又能怎么样?

    所以,在场的人,没一个敢指责独孤言的,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

    见到没人话,独孤言随即便示意他身边的这些人离开。

    “这里甚是无趣,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相父,您真是太厉害了。”刘禅这时雀跃的道。

    “禅儿也觉得这里无趣呢,我们赶紧走吧。”

    刘禅对这里的诗会,是一点都不感冒。

    他还希望独孤言能带他去别处玩耍呢。

    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听一群书呆子讲废话。

    其他人听到独孤言的话,纷纷点头,然后起身准备随独孤言离去。

    然而陆延却是有些不舍的看着台上的诸葛果。

    见状,众人自然知道陆延的心思。

    于是独孤言便对陆延道:“既然如此,那延儿,你便留在这里吧!”

    罢,独孤言就打算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门口那里,突然出现一大群人。

    “是官兵!”

    有人看到,惊呼出声。

    很快,一大群官兵就闯了进来。

    “丰哥,就是他,就是他无故打人。”

    话的,赫然就是苟安。

    只见他一边往这里面走,一边为旁边的一名官员,指着独孤言他们喊道。

    听到这话,这些官兵,直接把独孤言这边围了起来。

    “完了,我看那个百夫长这下完了。”

    “是啊,那可是李丰大人,最是刚正不阿。”

    “对犯事者,一概不留情面。”

    “不过有一点令我奇怪的是,这李丰大人,不是一年前,被下放到蜀地历练了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呀?”

    想不明白的众人,只能安安静静的看戏。

    李丰,就是李严的儿子。

    这人,在长安城内的名气算是很大的那种。

    因为其人刚正不阿之前在长安为官的时候,经常为老百姓主持公道。

    所以在百姓圈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而此时的李严,自进来之后,并没有被苟安牵着鼻子走

    也没有往独孤言他们那边看。

    而是往四周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一个长相比较老实的人身上。

    然后对对方招了招手。

    示意对方过来。

    他不会听信苟安的片面之词,当然也不会听信行凶者的一面之词。

    而且,他本来也深知自己的这个表弟的德性。

    于是,索性,就叫来旁边人,问一问,就明白了。

    只见被叫到的人,来到近前后,便心翼翼的问道:“大……大人,您叫的,有什么事吗?”

    见状,李严严肃的问道:“我且问你,苟安,是否真的被人所打?”

    “实话要是敢有隐瞒,根据我朝律法 那就是包庇罪,要坐牢两年起步!”

    闻言,老实人被吓了一大跳。

    于是赶紧道:“大人,打确实是被打了,不过……”

    “不过什么?”

    “把事情的详细经过,给我从实讲来。”

    听到这话,一旁的苟安被吓了一跳。

    要是被李严知道了,他挑衅在先,那就麻烦了。

    于是立马便朝着那人冷冷的咳嗽一声,然后眼神威胁。

    在大汉,挑衅军人,也是一项罪名。

    果然,那人立马就不敢乱话了。

    而李丰 哪里会不知道苟安的动作。

    于是便道:“汝不用顾忌,尽管,你要是不的话,那就坐实了包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