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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金山的话,走在鳄旁边的老者脸色突然变红,想要对金山出手,但看了看金山的飞行高度又作罢了。

    金山又道:“其实,我们都不需要护道者。我感觉护道者就是个麻烦,时时刻刻都在我们旁边,但又不给我们帮任何忙,真是个多余。”

    鳄听了,再次看了金山一眼,然后又看了旁边的老者一眼。

    金山道:“我现在没有了护道者,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到处飞了,反正也没有谁管我。哈哈哈,很舒服啊!”

    “舒服,你是个傻批吗?当你遇到大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鳄旁边的老者不屑地道。

    “哈哈哈,我以为你不会话,原来你也能够话。你可真是一个活宝,整腆着脸跟在别人旁边 ,却又连什么都不做,你不觉得无聊吗?”金山笑着道。

    “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不是操心太多了?”老者道。

    “哈哈哈,与我当然无关,但我有兴趣啊!你难道还要管别饶兴趣吗?是不是你连鳄同母鳄鱼办秘密事情你也要管一管?”金山促狭地道。

    老者一下子就被金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知道该给金山回答什么才好。

    “哈哈哈!太精彩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精彩的法!”鳄一边笑一边看向金山。

    “哈哈哈,谢谢鳄邦主夸奖,我只是爱实话罢了。老家伙,你这么整跟着鳄,他同母鳄鱼办事情你肯定看见过。来来来,你把他们的做法描述描述,让我们看看他们做得有没有亮点,值不值得开发学习!”金山笑着道。

    没有想到,金山的这一句话却把鳄身边的老者问得愣住了。

    但周围的其他生灵们却都看向老者,等待老者的讲解。

    老者什么话都不,只是跟着队伍快速地走路。

    鳄笑眯眯地看着老者,道:“你该看到过,怎么样呢?”

    鳄本来是开玩笑地询问,但老者却是脸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没有看到过,这只该死的鸟都是在胡编乱!”

    “哈哈哈,你一定看到过,你一定看到过那条母鳄鱼和鳄秘密办事,然后以此要挟那条母鳄鱼,叫那条母鳄鱼也和你一起做同样的事情。这该是真的吧?”金山笑着道。

    金山的话刚刚完,鳄和老者的脸色都发生了变化。

    老者的脸上显现出秘密被揭穿的担忧神情,而鳄的脸上显示出突然撞破别人秘密的震惊和吃惊之情。

    “哈哈哈,我的没有错误吧,那条母鳄鱼的滋味怎么样?你模仿鳄做得很舒服吧?”金山一边大笑一边好奇地询问道。

    “我没有,你别胡编乱造,血口喷人!你这只鸟真是胡袄,起心不良。”老者气愤地道。

    “哈哈哈,你见过就是见过,做过就是做过,我又没有你做得不对。怎么是我胡袄呢?”金山再次笑着道。

    静了一会儿,金山又道:“老家伙,我看到你的动作很潇洒,劲头儿很大,比鳄做得还要好。我听那条母鳄鱼她更喜欢你,这一点你该知道啊,难道你现在忘记了吗?”

    老者彻底崩溃,想要袭击金山。

    金山感觉到老者的杀意,急忙向高处飞了一点。

    “哈哈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揭穿你,我只是想向你学习,只是想叫你给我介绍一点经验。”金山一本正经地道。

    “大雕,你刚才的是真的吗?”鳄红着脸问道。

    “哈哈哈,不可,不可。你自己想吧,你离开海阳城这么多时间了,难道你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金山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道。

    鳄的气息开始强烈,好像有一种暴风雨要来聊感觉在周围扩散。

    老者连忙对鳄道:“邦主,你不要听这只扁毛鸟儿胡,他都是胡编乱造,凭空想象的,根本没有那样的事情。”

    但鳄的气息并没有改变,而是问道:“既然没有,你为什么不回你的神徒学院呢?为什么要一直呆在我这里呢?”

    老者被鳄问得无言以对,只好闭嘴不话,但还是看着鳄,希望鳄冷静下来。

    鳄再次问道:“你,你在我这里到底等什么?”

    老者见鳄再次逼问,只得道:“我等你和我一起去神徒学院学习,我以前已经和你过好几次了,难道你忘记了吗?”

    “那我也和你多次过我不去神徒学院 ,你为什么也不走呢?”鳄质问道。

    “哈哈哈,好一个等待啊,真是笑死人了!鳄在担任邦主,他怎么能够走就走呢?难道你是要他不担任邦主了吗?”金山笑着道。

    “傻雕,你别在这里胡乱撺掇。叫我带他去神徒学院是神鳄族的决定,我只是执行罢了。再,鳄也有义务执行神鳄族的决定,不能永远在这里待着。”老者道。

    “可我现在不想去神徒学院,我想再在这里干几年,等到修为再增加一些再去。你怎么就听不懂呢?”鳄道。

    “你在这里可能不是为了增加修为,而是为了享乐吧?”老者终于大声地反问了。

    “你别胡,这里有什么乐可以享受!这里举目只有庸脂俗粉,到处都是粗茶淡饭,除了辛苦还是辛苦,有什么乐能够享受呢?”鳄道。

    “这些我不管,神族给我的指示就是必须带你去神徒学院,你不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不了,我也就不能离开你。”老者道。

    “那你就去祸害我的相好,给我带上高高的绿油油的茅草帽子吗?”鳄气愤地道。

    “你不要得那么难听,你们的事情是根本没有的!”老者道。

    “没有的?既然没有,那你脸红什么,你的精神为什么那么紧张呢?”鳄逼问道。

    老者看着鳄,无法回答。

    “哈哈哈,他赢得了美人心,听到我的话以后,他的心里特别高兴,就精神焕发,身热脸红了。当然,他一定还回忆起了他和那几条母鳄鱼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金山笑着道。

    听到金山的解释和笑声,鳄终于忍不住了,对着老者大声咆哮道:“啊,啊,啊!你这个虚伪的家伙,我一定要叫你付出代价!你不但催促我放弃邦主之位,你还偷偷摸摸地强占我的后宫,做卑鄙无耻的第三者。你我恩断义绝,你我不共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洗雪我的怨仇,我要消灭你这个祸害,我要为我的海阳邦报仇,我要为我的后宫纯洁而大力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