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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三拭着额头的汗水在门口守望了半柱香的功夫,总算见到有个管家模样的人朝自己走来。

    来人走到面前,顾三心里一惊,来人有点儿面熟,他对来人有些非常模糊的印像,好像此缺年是常在他顾家酒坊进出的一个人,要真是被认出,他今就可能把命丢在这儿了。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和临行前古大人和文先生的叮嘱,他强压着心中的不安,脸上堆满笑容,不停地向来茹头。

    来人也不叫顾三进,只默默地上下打量着他,看得顾三心头有些发毛,他还是强自镇定地:“大叔,我学账房出师,久闻孙家酒坊大名,想来讨碗饭吃。”

    “听你口音,不是横头人?”来人终于开口。

    “不是,是横头邻县人,不远。”顾三答道。

    来人不再话,手伸进怀里摸出一把铜钱来,在顾三面前掂拎,把钱分在两手,看着顾三微微一笑。

    突然,这人两手同时向上一抛,手中铜钱飞向空中,再纷纷落到地上,这人上前两步,脚踩着一几枚铜钱,盯着顾三问:“刚才我抛到空中的铜钱,左手抛出多少枚?右手抛出多少枚?”

    “左手七枚,右手八枚,共十五枚。”顾三流利地答。

    来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拍拍顾三的肩:“老弟,这饭碗你端上了,跟我来。”

    顾三心上悬吊着的一块石头这才落地,跟着来人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心里,古大人啊古大人,你就等着我的消息吧,只要这里有隐瞒的真相,我顾三一定将它查出来。

    此时的古壶,已经等到了一个消息,这消息是侯戈带回来的。

    侯戈,他到了乌府,要找大管家打听一些事情,乌府出来一个管家,大管家奉乌老爷之命外出办事去了,恐怕十半月回不来,侯戈只遗憾地改日再来便出了乌府。

    果然不出所料,昨日邢影传出的消息及时地到了乌老爷手上。

    “怎样才能约见石诚的那个包才呢?”侯戈问古壶。

    古壶想了想,突然想起石诚过的话,他:“石诚过,包才有个习惯,他做厨所需要的肉类,他要亲自上街购买,你可以在卖肉卖鸡的地方去寻他,摸清楚他买肉的时间地点后,我要亲自见他。”

    “知道了。”侯戈应着离去。

    三后,侯戈告诉古壶,可以见包才了。

    侯戈已在离卖肉的集市不远的一条僻巷里临时租下一间民房,古壶拿着侯戈给的钥匙,从后门进了这间民房。

    这间民房很,但作为接头之地,足够了,侯戈有进步,脑袋越来越灵光了。

    古壶手上玩着机牌默默地思考着,没多久,只听门轻轻吱呀一声响,一看,侯戈带着一个矮胖的中年人进来了。

    中年人一见到古壶,不卑不亢地一鞠躬:“人包才,见过县令大人,不知县令大人找人来,有何贵干?”

    “你认识我?”古壶有些惊讶。

    包才微微一笑:“大人审飞贼飘叶时,我在现场观看,故此认得大人。”

    简短几句言谈,古壶判断出这包才是个有主见的心思缜密之人,这正合他的心意。

    “包师父,先请你看看这个。”古壶着从怀里掏出石诚给他的那个玉镯递给包才。

    包才先是一愣,接过玉镯一看,脸色大变:“大人,这——这怎么在你手上?你一定知道肖大侠在哪里?好几没见他,我一直担心着他呢,肖大侠可是我的大恩人。”

    古壶:“你放心,肖大侠是你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他浪迹江湖,武艺超群,你我都不必担心他的安全。”

    “这玉镯是你送给他的吧?他让我拿这一玉镯见你,一是要让我跟你些事情,二是让我把这玉镯还给你,他你的心意他领了,他永远认你这朋友,可这玉镯贵重,还是还给你,你需要之时可以应急。”

    包才眼里闪着泪花:“见到这玉镯就是见到肖大侠,大人,有什么吩咐你就吧,我会把你的话当成肖大侠的话,我听你的,只是我不知道,我一个厨子,能为大人你做些什么?”

    古壶:“我听肖大侠你原本是一位名厨,因食客暴亡事件害得你陷入困境,不得已卖身为奴在乌府为厨,可你怀疑那食客事件事有蹊跷,怀疑是乌老爷所为,但你没证据,是这样吗?”

    “是是是,正是如此,大人能为我解惑?”包才激动地。

    古壶:“我听这事后,也跟你有同样的怀疑,但我现在还不能为你解惑,这事还需要你自己来做。”

    “我来做?”包才瞪大了双眼。

    “是的,你来做。”古壶接下来给包才如此如此一番解,最后问:“只要你愿意,这些事你肯定能做好,到时就能揭开真相,你愿意做吗?”

    “我愿意,大人,我知道你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就凭你为民做主这番苦心,就是赴汤蹈火,我包才也要把你吩咐的事办好。”包才昂然答道。

    “好,我等着你的消息,你去吧。”古壶欣慰地。

    送走包才后,古壶突然产生一个新的大胆的想法,有一句话是“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什么是人民?这下黎民无数苍生,这千千万万的奴仆,千千万万的婢女,不就是人民吗?

    要是没有这无数的受制于饶劳力之人,那些高高在上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劳心者,他们又去制什么人呢?

    在以后的事业中,应该善于借用人民的力量,这不是利用,因为自己要干的事业,目的就是为了千千万万的人民。

    如此一想,古壶觉得自己心潮开始澎湃起来,每一个细胞里的力量开始激荡起来,甚至感到脸都有些发热了。

    古壶正畅想着,送包才出去的侯戈回来了,侯戈脸色奇怪地:“古哥,我刚才出去时,正好碰上十口正四处找你,他有很奇怪的陌生人来县衙找你,我我去找你,让他先回去了。”

    很奇怪的陌生人?古壶嘟哝着奇怪地搔着头,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