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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番外(时宴篇20)

    “我们谈谈吧。”

    敲着车窗的人是应纶。

    时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还是下了车,站在车旁,两人谈话。

    “你为什么要出现?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我妹妹都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了。”

    应纶用着质问的语气,问。

    时宴瞳孔一震,“应可心,被压的喘不过气?”

    “这不关你的事情。”应纶生气吼道,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了一些。“不要再来了,这条路是应可心自己选的。”

    时宴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谈话内容,所以应纶说的话,都在意料中。

    他用着平静地语气说:“这么说吧,那不是可心的选择,长安不爱应可心。”

    “……”

    “他们是不会幸福的。”

    “那你呢?跟我们可心相爱吗?你觉得和长安订婚的人,再和你在一起,你们时家会接受吗?你是那种能给应可心幸福的人吗?”

    “……”

    应纶的问题,时宴一时之间无法回答。

    糟糕的相遇。

    第一次见面就说睡一觉吧。

    从来都是玩玩,没有真心过的时宴,确实无法保证,他能给应可心幸福。

    应可心是他遇到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是不一样,他没有体会过,所以不知道如何回答。

    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让应纶更是火大。

    “你不能给应可心幸福,事已成定局,不要无谓的浪费时间,滚开吧。”

    他擦过时宴的肩膀,将他撞得后退了一步。

    回神的时候,应纶已经走过他的身边。

    “我赌上我的全部。”

    时宴着急地喊道。

    应纶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身。

    “全部?难道是要离开南湖吗?还是要逃到更远的地方。时宴,别挣扎了,你继续做你的浪荡公子,不要再来纠缠应可心了。”

    确实,之后的几天内,时宴没有再出现。

    应可心和母亲坐在桌前吃饭,只有她们两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像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一样,正襟危坐,双手放在桌子上。

    “妈妈,我想推迟订婚仪式。”

    这是应可心做了很长时间的挣扎,才说出来的话。

    “什么?”

    “那个……”

    没人知道,应可心说出这句话到底有多么的艰难。

    母亲将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表达自己的愤怒。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苦恼了很久。”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握住,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还是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

    “你这是婚前焦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母亲打断。

    “大部分即将结婚的新娘都有这种类型的症状,你和长安晚一点有约,你们再好好的聊一聊,对结婚有帮助。”母亲慢慢地站了起来,想走却又忍不住地说:“你知道爸爸对你的期望很高吧,你终于派上用场,别再想那些没用的了。好好的准备吧,不要出现没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妈妈。”

    看到母亲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应可心迅速地站起来,回应。

    没注意到,碰倒了桌子上的水杯。

    “啪!”

    水杯掉在地上,发生巨大的声音。

    那一刻,心上就好像有一根弦,啪的一下子断了。

    她惊慌失措地蹲下来整理地上的玻璃碎片,也不知道是不是焦虑的原因,玻璃渣子扎破了手指,疼得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

    “这种事情,让阿姨来处理就好了。”

    “嗯。”

    应可心应了一下,没有起身,索性直接蹲了下来。

    她看着手指上渗出来的血珠,反倒不觉得疼了。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当做是婚前焦虑症吧。

    不能让爸爸失望。

    作为私生女,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车内。

    时宴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爷爷的生日会已经举办完了,接下来我也没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不让我离开?艺术馆分公司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一次为什么要我去?”

    说出的话,透着不耐烦。

    长平坐在他的旁边,看着文件,不紧不慢地说:“所以你就用那多余的时间在别人家门口东张西望。”

    “啧!谁向你告状了?”

    长平将手中的文件收起来,“时宴,打起精神来,你可是大哥,有一点大哥的样子。”

    “我和你的关系从小就没多好,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

    确实。

    小时候就不对付,得知时宴被时染打了之后,双胞胎就很喜欢时染,毕竟家里面能打时宴的孩子,时染是一个人。

    他们的关系从小就不好,但是时宴一家离开南湖之后,他们的关系倒是缓和了。

    “我下达一下家主交代的任务,这一次投标也是要做好准备,还有电子商务的管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年初的董事大会。”

    “什么?”

    时宴张着嘴巴看向长平。

    长平继续说:“还有刚才你说的艺术馆分馆的事情也不要忘记了,刚好这段时间要竣工了,你先去参观一下吧。”

    他叹了口气,眉头蹙起来,眼睛锁着,摇了摇头。

    “为了让我不分心,做到这种地步,你们干脆把我绑起来算了。”

    这到底是时染的主意,还是爷爷的主意。

    时宴猜测,是时染出的馊主意。

    索性,像当初一样,把他赶出南湖好了,还省得安排这么多的工作了。

    “时染交代的,要不然你去找她说?”

    “算了,那个死丫头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狠。”

    “你怕的到底时染还是害怕宋肆辰?”

    “他俩有什么区别吗?”

    最大的区别就是宋肆辰比时染更狠罢了。

    长平想了想,“时染,很好啊。”

    “闭嘴吧!”

    时宴听不下去地看向了窗外。

    出差到艺术馆的分馆。

    “刚好到了要收尾的阶段了,还没有完全弄好,有点混乱。”

    经理说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他现在这个状态根本不适合工作。

    就在他忙碌的这段期间,时宴感觉应可心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没有她的世界就仿佛没有意义,他将自己全部都放在工作上,似乎这样才能少想一点应可心。

    “时少爷,快躲开!”

    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