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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宣布考核成绩!”石拓海手里拿着统计好的成绩单道

    “于涛总分四十六分,孟子义总分四十七分,许戍声总分四十九分!王富贵总分四十六分...”

    随着石拓海念到自己的分数,王胖子顿时喜笑颜开。

    他想过自己总分差不多能到四十左右就可以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考了四十六分!

    要知道武院对考耗成绩异常严苛,所以技能课总分超过四十五分的学子便可以跳级,从黄字堂升到地字堂。

    “哎呀,吓死爷了,这下可算踏实了”王胖子对下午的策论考核没有丝毫的担心了,不由嘚瑟的向身旁的戍声炫耀着。

    “死胖子,你还真是...”戍声瞧着王胖子嘚瑟的表情,真想给这胖子来个大爆栗。

    可由于现在还没有解散。手上的动作便放了下去。

    待石拓海宣布完所有的考核成绩后便示意众人解散。

    学子们吃过饭后,便开始了策论考核。

    这次策论考核不像戍声第一次参军时候的考核。而是有明确方向的。

    其中心便是,论在野外,我军劣势的战况中,主将如何用兵才能坚守等待友军救援。

    待负责策论考耗先生们把考试用的纸张分发下去后,为期一个时辰的考核就正式开始了。

    戍声思量片刻后便开始了自己的答辩。王胖子嘬了嘬毛笔头,随即也奋笔疾书了起来。

    因为策论考核只有一项,所以单单这一门便是五十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考耗时间便到了。

    先生们起身便挨个把学子们的考卷收了回去,等批改过后,再统一公布分数。

    “你如何答的?”戍声此时看向王胖子那边道。

    “我答的是如若我军在野外以少敌多的情况下,那便不用坚守了。直接反冲锋突围出去,或者组成敢死队,发挥我险阵军的传统!不夺敌营,不能生还!”

    王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可他这番言论出,在场的学子都沉默了。

    戍声和孟子义也没想到王胖子竟然有如此统兵之道。

    王胖子的策论并没有多出彩,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兵法。

    可他的策论中体现了一个许多学子都不曾注意到的东西——军魂!

    其实有些时候人们往往就是想的太多,从而错失掉了最本质,最直接的东西。

    不久后,策论考耗成绩也出来了。

    戍声两科加起来以九十九分的成绩居榜首,孟子义凭借总分九十七的成绩排在第二。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榜上竟然有两人并列第三。

    于涛以九十六分的成绩排在第三,王胖子的总分竟然也是九十六分。

    那就是他的策论考核拿了五十分满分!

    “哈哈哈,爷第三!看见了吗!”王胖子看着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三,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兴奋的看向戍声,孟子义二人。

    此时戍声不免有些唏嘘,向着王胖子开口道“果然啊,傻人有傻福...”

    “我赞同!”孟子义举起胳膊十分诚恳的道。

    “我不管,今晚你俩得请客!”王胖子拉着戍声,孟子义就往外面走。

    外城,戍声三人正在街上有有笑的走着。

    “一会找个靠谱点的酒楼啊!”戍声不由想起上次王胖子找的那家酒楼,开口提醒道。

    “好嘞!”王胖子应声道,他从出了外城开始,就一直物色着街边的酒楼饭店。

    可因为有了上次的事情,王胖子看着哪家酒楼都觉得贵。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上次去的醉红楼在帝都可是排名第一的酒楼。

    里头的消费自然不便宜。也不知道该王胖子眼光好还是眼光好。

    看着都快黑了,终于,戍声停下脚步开口道

    “就这家!”

    戍声实在是不想在逛了,于是他看着街边上有卖卤煮的便停了下来。

    他还不信了,这帝都的卤煮也是价不成

    “老板,上三碗卤煮!再加两坛酒”

    “好嘞,三位稍等”卖卤煮的老板应了一声后便忙活起来了。

    于是每人一个马扎,就在大街上坐了下来。

    对于从在边疆长大的戍声来,这卤煮也是不可多见的美食。

    不一会,老板便端上来了三碗卤煮还有两坛酒。

    “兄弟慢慢吃啊”老板随口了句便又忙活去了。

    “来吧,尝尝这卤煮怎么样!以前老是听周二郎他们中安郡的卤煮可谓一绝,来帝都大半年了还没吃过呢”戍声罢便率先动起了筷子。

    “老板,再来一碗!”王胖子不一会就吃光了,抬头对老板喊道。

    随着三人酒足饭饱后,也彻底的黑透了。

    戍声前去结过账后,便示意孟子义,王胖子回武院了。

    戍声走出去没一会,就听见有一个巷里有动静。“别动,我过去看看”戍声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后,一人静步走了过去。

    “放开,放开我....”

    “哼!再不识趣就不是如今这般客气了”

    只见三五个身着黑衣的人正架着一个少女往旁边的轿子走去。

    “站住!”戍声见状大声呵斥道。孟子义,王胖子也跑了过来。

    一个黑衣人听见有人过来,不由侧目看向戍声。

    “别留下痕迹”轿子里此时传出了一道声音。

    带队的黑衣人闻言便抽出腰间的长刀“你们先办正事,这三人交给我了”,罢便提刀冲着戍声杀去。

    戍声见黑衣人杀来,一个侧身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刀。

    “这是军队中的招式!你们是什么人”戍声在刚才的那一刀中明白了很多信息。

    他脸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要怪就只能怪你等时运不济!”黑衣人话的同时挽了个刀花,便又向戍声杀来。

    “心!”孟子义,王胖子在一旁提醒道,随即也冲到了戍声的身边。

    徒手搏杀也是分饶,眼前这黑衣人绝不是寻常的打家劫舍之辈,一手刀法玩的可谓出神入化。

    戍声扯下了一块衣服缠着左手上,示意孟子义,王胖子二人找机会攻其下盘。

    眼看着黑衣人杀来,戍声用缠着衣服的左手巧妙的挡住了这记杀招,可随之而来的后果便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孟子义,王胖子见状立刻扑了上去,两人死死的压住了黑衣人。

    戍声此刻也顾不上左手的伤口了。

    上前一把夺过了黑衣人手中的长刀后,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刀便插在了其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