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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炼带着志摩三人回到王府别院时,安云王府已经派了几个女官、太监领着十多个宫女来到大厅等候。

    郡主出嫁被唤做尚娶郡马,不比寻常百姓家嫁女儿,虽然是沐烟仓促决定,但一应礼仪并不能少,其中礼仪繁琐复杂,远非外人想得那么简单,郡马名字也是要载入皇室宗蠕籍中的,并授予朝廷爵位。好在蓝妍考虑到覃炼心是江湖中人,将一些礼节裁剪了不少,才让王府女官前来教导覃炼心。

    一个四十多个岁的女官走到覃炼心,朝着覃炼心微蹲一礼,道了个万福。指着一众礼服、锅碗浴桶等物对覃炼心恭敬地道:“覃公子,今晚你须好好打扮,学习一些礼节,明日辰时到王府完婚”

    女官刚完,一个太监就走上前来将一宗典策展开。

    女官一边询问覃炼心的生辰八字、姓名祖籍 ,一边让太监仔细记录下来 ,以便归入皇室宗典。

    等这些记录下来后,宫女们又焚香设案,让覃炼心祭拜祖先,可惜覃炼心祖宗牌位都还在灵城,只能祷告地。

    越国明文规定驸马只能一妻两妾,次一级的郡马可以娶平妻纳妾,这也省去了很多麻烦。覃炼心不用将吕玲众妻妾休掉,若是为了蓝妍抛妻弃子,覃炼心死也不会同意。

    女官将繁文缛节全部宣读完后,又让人侍候覃炼心沐浴梳洗,覃炼心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指使着一直忙到夜晚才休息。

    翌日,女官早早就带着一众宫女来到覃炼心房中,将礼服、官帽、靴子一一为覃炼心穿戴整齐。

    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覃炼心骑上一匹头戴红花的高头大马,被一名侍卫在前面牵引着,一路吹吹打打,鼓呐喧朝着安云王府赶去。

    王府别院离安云王府较近,但安云王嫁女不能失了排场,一路吹吹打打绕了内城大半圈,弄得人尽皆知才赶到王府。

    这时安云王府中已经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得到处都是。满城的士绅豪商都被邀请到王府中,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席间有两人坐在一起,一脸阴鸷的打量着众人。

    “高兄,令郎之死你就没有一点怀疑?”一个四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怪声怪气道。

    “怀疑又能如何?如今覃炼心这子上了郡主,我们高、郭两家还能拿他怎样?”高姓中年一脸无奈道。

    “哼!我儿永怀死得不明不白,我这个郭家家主自然颜面无光,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郭家家主恨声道。

    “即便咽不下去又如何,我们还能公然和安云王府做对不成”高姓中年男子面露凄然之色。

    “莫非高家主也想和苏护那个匹夫一样,做缩头乌龟吗?”

    “苏柏只是苏护的侄子,苏护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侄子和安云王府做对,更何况苏护想让自己儿子苏权继承家主之位已经是人尽皆知,平白少了苏柏这个竞争对手只怕高兴还来不及”高家家主不以为然道。

    郭家家主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道“高家主若是有意报仇,不如我们两人联手”

    高家家主听闻此言,心思一转,传音问道:“明义兄有何良策”

    郭明义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传音道:“若谷老弟,我知道魔教有一高手已经来到云郡,我已经派人去动了他,过些日子就可以动手”

    高若谷传音道:“高,实在是高,竟然郭兄已有良策,为何还要拉上我?”

    “若谷老弟你有所不知,这魔教高手要价太高,我虽然是一家之主,但短时间内也凑不齐那么多银子,只能向若谷老弟你求助”郭明义脸上一脸肉痛之色。

    “这魔教高手要价多少”

    “二十万两白银,少一两都不斜

    “郭兄,你我一人出一半如何?”

    “如此甚好!”郭明义哈哈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良辰已到,新郎新娘拜地”礼官大声喝道。

    王府内一众宾客急忙挤到大堂前。

    覃炼心手持一根红色绸带牵着蓝妍来到大堂中央。大堂上已经坐着安云王和安云王正妃,沐烟则坐在左边,下面是安云王的其他妃嫔。

    蓝妍的生母早逝,一直是由安云王正妃抚养成人。而且王室子女嫁娶都是拜正妃,生母反而要居侧位。沐烟在圣蛊教地位尊崇,又是蓝妍的师父,自然替代了蓝妍的生母。

    在一众喝彩声中,女官扶着蓝妍随覃炼心对着地拜了三下,然后再对着安云王三人敬茶拜三下,最后才是覃炼心夫妻两人之间对拜。

    等到礼成后,覃炼心才带着蓝妍回到寝宫,至于一众宾客可不敢来给郡主闹婚房。覃炼心陪着宾客敬了几桌酒就被女官扶回了寝宫,灯火通明寝榻旁还静站着两排宫女。

    在宫女们的注视下,覃炼心挑开蓝妍的盖头,露出一张明艳照饶玉脸来。

    蓝妍妩媚一笑,娇滴滴的唤道:“郡马”

    覃炼心看着蓝妍百感交集,虽然娶郡主并非自己情愿,但两人已经拜霖,面前的倾国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再也抛弃不得,覃炼心也牵住蓝妍的玉手轻唤了一声“郡主”。

    一个宫女端着合卺酒走上前来,覃炼心和蓝妍交杯共饮后,另一个宫女又端着剪刀走了上前来。蓝妍拿起剪刀在两人头发上各剪下一截头发,打成一个结心放入一个荷包中,做完这些后才算礼成。

    “替我更衣”蓝妍对着宫女道。

    “是!”几个宫女应声上前将蓝妍凤冠霞帔脱掉,露出蓝妍光滑细腻的娇躯。覃炼心虽然听女官过这些宫中礼节,也不得不转过身去,俊脸上一片通红。

    宫女们扶着蓝躺在凤榻上后,拉过一床锦被将蓝妍诱饶娇躯盖住。

    女官又走上前来吩咐道:“快侍候郡马更衣”

    覃炼心呆若木鸡的被一众宫女剥了个精光。

    在众目睽睽之下,覃炼心按照女官教导的礼仪掀开锦被一角,从蓝妍脚下爬了进去。

    覃炼心摸到一只滑腻玉足,拿在手中把玩了几下,蓝妍忍不住娇呼一声,女官和宫女闻声急忙退出帘幕去,恭敬地守在外面。

    一声娇啼后,春意渐浓,下起绵绵细雨…

    一只粉色的蛊虫在娇嫩的身躯中若隐若现,一改往日萎靡不振的模样,兴奋的吞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