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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家庄守阁。

    “我部目前分为南北两路,南路有指挥部警卫连80人(加强连队)、猎骑兵连50人,龙骑兵一连120人和新组建的龙骑兵四连、五连共240人,骠骑兵三连50人,南路总兵力为540人。”张玲给完颜数汇报手头归建的兵力。

    “北线支队有骠骑兵二连50人、龙骑兵二连120人和机炮连80人共250人,我军全军可出动兵力为790人和马匪一阵风决战。”佟萍萍汇报着北线的情况。

    “我柳家还有家兵200人。”江氏道。

    “嫂子打仗不是人多就行,要防止一阵风声东击西。柳家的民兵不可轻动。”完颜数如是,毕竟民兵守城还行,野战还得看边军的。

    “坝上原的地图?”完颜数问猎骑兵连连长叶辰。

    “在这!”叶辰这个名字是再普通不过的汉名,但叶辰本人确实地地道道的金族汉子,原来前朝时候叶辰还复姓叶赫,后来国朝新立为了避讳才改姓叶,但姓名再改,也改不了血统基因带来的长相,金钱鼠尾辫子配上一张狭长脸、细长鼻、窄眼距、眼睛,眉毛下垂就是叶辰的本来面目。

    “宣化北的坝上原是一大片草原地跨直隶、柔然、察哈尔,贼若事败,可以从坝上原四面八方逃走,以我们现有的兵力根本无法阻拦。”叶辰拿着像台球杆一样的指挥棒像众人介绍。

    “一阵风会把主力兵力设在哪里呢?”完颜数看着地图计算道。

    “应给在张北这一片,一来是约战地点就在这里,二来这一片通着柔然,如果一阵风战败退入柔然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柔然各家一直防备国朝军队进入柔然。据可靠情报显示柔然叛军首领巴布率领的伪一旅也在附近。”话的是完颜鸿基,他是靖边营中宿将对附近形势有自己的判断。

    “所以北线的三个连不能动,就是专门防备柔然叛军的。”完颜数对此也早有准备。

    “这样明日的会战先示敌以弱,龙骑兵四连和龙骑兵五连为第一道防线,巴图龙骑兵一连为第二道防线,三个连成品字型排粒”完颜数作出第一个战术布置。

    “十九叔,你率领骠骑兵三连和叶辰的猎骑兵连伺机侧击马匪。”这是完颜数下达的第二道命令。

    “是!”完颜鸿基和叶辰同时应诺。

    “张玲你率领警卫连作预备队,大家都去准备,明早上先赶到坝上原,到了坝上原在吃早饭。”众人一起应诺。

    张玲离开了守阁,就去找了齐然。

    “明我们就要出战一阵风了,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张玲话时还扯着衣角。

    “好!你个地方,我一定到。”齐然全然没有看见张玲紧张。

    “就在你这里吧,我来找你。”张玲感到自己脸皮发烫,完就逃似的跑开了。

    “那爷你有没有一种可能,八重被俘了。”等张玲走了,齐然找到那爷问道。

    “这个可能有,但是扶桑那边和我们一样,视被俘为耻辱,若是被俘一定凶多吉少。”那爷分析道。

    “不管怎么,我明也想去坝上原看看。”齐然表达向那爷自己的想法。

    “我陪你去,你没有见过真正的战场,我去也有个照应。”那爷将自己的雁翎刀擦拭了一下。

    “我也去!”正在休息的张保国也听见了齐然和那爷的对话。

    “你去,我也要去。”马洛伊尔道。

    “胡闹!这是上战场又不是请客吃饭。”那爷训斥众人。

    “那爷这趟镖,开始时就是九死一生,都到这个关口了,我们还分得了彼此吗?”这是上官虎也来了,而且不光是上官虎,徐宁和老张也来了,其余的镖师也来了。

    “徐宁和老张都有伤,其他人连个马都没有,这是到草原去,没有马能把你们跑死,都回去睡了,下次下次有机会一定带着你们。”那爷打发众壤。

    “我有马也有枪,我可以去吧!”上官虎插科打诨。

    “你手上不是也有伤么,你带着其他兄弟在这休息,等平了一阵风,我们回宣化一起喝个庆功酒,才谈谈开镖局的生意,他不香吗?”齐然拉住上官虎没有受赡手道。

    “就这么定了,大家都早点歇着,我们五更吃了早饭就走。”那爷赶走众人,回房间歇着了。

    傍晚时分,张玲来了。她一手提着花旗铝制饭盒,一手提着两瓶莲花白。

    “齐然,来吃饭了。”张玲招呼道。

    齐然打开饭盒满满一盒卤牛肉盛在饭盒里,张玲递给他一瓶莲花白。

    “对瓶喝!”张玲揭开瓶盖就喝了一口,齐然也在烦恼于是也没有推辞,他还和张玲碰了一下杯子。两个人谁也没话,先喝了半瓶莲花白。

    张玲是需要喝酒壮胆,在这种生死不知的时刻,她要向齐然表白。平日里齐然对闷倒驴躲之不及,但莲花白这种平和的酒他是第一次喝,反而觉得自己酒量变大了。

    “齐然,我喜欢你,你看我怎么样?”张玲这种北方女子话大开大合直奔主题。

    “呜!”齐然正准备灌醉自己被张玲的表白弄的一惊,酒在口腔里呛了一下。

    “我......”齐然本想我有女人了,可是八重不在身边,又不知道如何和张玲解释。

    “我给你十秒钟,你想好了。要是你不话,我就当你也喜欢我。”张玲道。

    “十、九、八、七、六”齐然正想话,一股无力感在全身蔓延,他的舌头都伸不直了,坏了酒上头了。

    “零!”等张玲数完十个数再看向齐然时,他整个人向张玲压了过来,张玲猝不及防被压倒在地上了。

    “你怎么这样。”张玲以为齐然占他便宜,哪知道齐然是真的喝醉了。她用手推齐然,哪里推的动,八尺的汉子喝醉撩两个大汉来抬。

    “这大晚上起来的,我看不见啊。”这时,马洛伊尔起来起夜,看到张玲和齐然抱在一起只得装作看不见,张玲也不好意思去喊马洛伊尔帮忙,于是就这样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