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墨赶忙行礼,但脑子却是糊涂的,眼前这些人自己完全不认识啊!
“请问你们,你们找贫道有什么事?”
“久仰道长高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一日在草原上道长惊一剑,虽未能得见,但听闻是大宗师手段,特来求教!”
“哦....这个事。”一墨点点头。
张阳在一旁道:“你们聊,左护法,我们一墨道长就是隐居、入世修炼结合才有如此成就,你们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哦?”左护法露出狐疑的神色,“道教不是隐居修炼吗?”
“呵呵,你们聊,不打搅你们了。”罢,张阳出了门,顺手关上了门。
......
......
大半个时辰后,一墨从屋里走了出来,碰到了还在外面等待的张阳。
“怎么样?”张阳问道。
“以我的口舌,自然没问题。”一墨得意道。
“我是三个宗师级别的贴身护卫,你通了?”
“是啊,要不然你想什么?”
“厉害啊,你可真是巧舌如簧啊!”
“那叫能言善辩。”
“看,你怎么的?”
“其实倒也....”
......
......
“教主,我总觉得答应的有点草率,这个道士太能了!”左护法道。
“这...”花显得有些犹豫。
“我倒觉得还好。”一旁的右护法道。
“老右,你怎么老是抬杠,那道士有多能你没有感觉?”
“能是真能,不过人家的也是事实,像你我这样隐世修炼了一辈子都无法再进一步,的确该换种思路试试,入世修炼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入世修炼我没有意见,但为什么要答应给那子当贴身护卫,实在没必要!”
“道士不也了理由。”右护法淡淡的了一句。
“是啊,了,他这位齐王世子总是别树一帜,才智见识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我们所见到上彩色的烟火,这些日子吃到的美食,这种透明的窗户,甚至这个取暖炉都是这位世子所做,跟着他,应该会有所发现与突破。”左护法哼了一声,“我看道士喜欢信口开河,这些东西咱们的确都没见过,但谁知道是不是那位齐王世子弄的,没准就是合起伙来诓骗咱们!”
听到诓骗,花不乐意道:“左护法也好意思别人诓骗吗?”
“......”左护法一直竟无言以对。
“白莲教现在已经烂透了,以后我们与白莲教划清界限,再也没有关系。”花强调道:“先跟着这位齐王世子,一来算入世修炼,二来也算谋个差事有吃有住,你们觉得如何?”
“教主的是。”右护法抱拳道。
左护法虽觉得有些不妥,但自己也拿不出更好的方案,只得答应,“教主英明。”
......
......
新年已至,朝廷正式发布了新年号——建元,这也意味着张继正式登基。
张继也想明白了,皇帝嘛,当,为什么不当?
看似失去了自由,但实则是获得了更大的自由,以前想做点什么事,一没人二没钱,现在好了,都听自己的!
再者了,又不是干一辈子,父皇能让位,那我也能让位,干烦了直接让位,舒服!
不过前提是起码要有个太子....
张继最近挑美女挑花了眼,按理皇后嘛,一般都是政治联姻,大多是王公大臣的女儿,对于王公大臣而言是莫大的荣幸,而对于皇帝来,也获得了王公大臣的支持。
但张继执拗,并不听从张定的建议和安排,更何况现在到底谁是皇帝?私底下没问题,真到了下令的时候,人家只听现任皇上的。
“你爱咋咋地,我不管了!”张定拂袖而去,怒气冲冲。
“不管正好。”张继也乐的轻松,这些耳朵都要磨出茧了。
......
“刘金,今的秀女都到齐了?”
“陛下,全都到齐了。”
“走,朕现在就要看看。”张继搓着手兴奋道。
“我带陛下去。”刘金一副标准狗腿子做派。
......
夏博学将鱼向梦迎娶进了家门,最近总是睡不醒的样子,一看就是沉迷于女色,无法自拔,甚至水泥铺子都要夏正阳亲自管理。
“哎,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没这么....”夏正阳忍不住摇摇头,不过很快也释然了,“有句话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
既然提到了张继和夏博学沉迷于女色无法自拔,那也该提提一墨...
一墨不愧是道心稳固的宗师境高手!
身体素质真的强!
反正单从面貌来,丝毫看不出一墨萎靡不振,反倒是燕儿每睡不醒的样子,真怀疑一墨练的是什么采阴补阳的歪门功法。
......
......
今年轮到楚王张定武值守京城,还未走到京城,就听朝廷换了年号,当下心急如焚,心想莫不是老三驾崩了?快马加鞭,一路狂奔!
至于张定兴、张定业,则是稳坐钓鱼台,改年号嘛,意料之中,当时已经传位给张继,后续要是回去还要当皇帝,那才是脸皮巨厚!
蜀王张定文看着手中的来信,心中诧异,好家伙,三哥真是好魄力啊,去年大哥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今年就让位了?一瞬间,敬仰之情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只是这其中真实的缘由,张定在信中只字未提,这种丢饶事老大老二知道就行了,让四弟五弟也知道,以后这张脸往哪搁?
至于张定武,张定想着反正要来,到时候见了面再吹牛也不影响!
......
......
草原之上,乌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最艰难的时刻已经度过,春即将到来,等草木重新茂盛,草原也将恢复往日的繁荣与热闹,武朝改了年号,看来那位皇帝真的让位了,也不知这位新皇帝对草原是何态度?
“同样的错误应该不会再犯吧?”乌格笑着摇摇头,脑海中浮现当时俘虏张定的场景,“应该不会吧?”
“可汗,我回来了!”塔拉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哦?是塔拉啊,怎么样,他们在武朝过的可好?我儿哈丹如何?”乌格赶忙问道。
“这....”塔拉显得欲言又止。
“,是不是武朝人虐待他们!“
”不不不,那倒不是。”塔拉连忙摆手,“他们好像还挺享受,见到臣反倒露出不高心神情,似乎不愿意马上回到草原。”
乌格压住怒火,鼻孔长长喷出一口气,“没事就好,等青草冒出嫩芽就去把他们接回来,由不得他们愿不愿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