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与凯莎的短暂交流
当然了，只是个小玩笑。
王风可不想被他跳到脸上，给自己来一个沉默。
最后王风也只能认命的带着卡莎离开奥恩这里。
一起离开的还有努努与威朗普。
至于雷电魔气，先让它待在这里吧。反正沃利贝尔跑不掉。
只不过在返回冷霜的途中，卡莎伸出手，指向不远处因为不长眼被王风干掉的小恶魔：“这些是什么？”
“恶魔。”
王风的声音很冷，像是在述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他们为这片土地带来了灾难。”临近冷霜，卡莎又说出这么一句。
暴虐、无序、残忍、嗜血，这些恶魔的确为这片土地带来了灾难。
“死些人没什么，只要最后的结果积极向上就行。”
对于王风这番话卡莎却不怎么认同：“因为死的不是我们，我们自然可以在这里像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
“我不否认，因为死的的确不是我。那你现在要帮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清扫恶魔的威胁吗？”王风语气依旧没有波澜，因为在他眼里这些东西真的不重要。
不过是些生命罢了。
在辽阔无垠的宇宙中……多的是。
“我不清楚我该怎么做。”卡莎很是苦恼，“如果是在虚空中，我会毫不犹豫的干掉一切虚空的崽子，但现在不在虚空中，我不敢妄下结论。”
王风的眼中倒是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杀掉那些那些恶魔。”
卡莎摇了摇头：“我的导师教导过我，有时眼睛会欺骗我们，我们需要更细致的观察才能下结论。”
“你的导师肯定是一位智者。”
“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存在，我想他担得起智者这一称呼。”卡莎替她口中的老师接受了王风的赞誉。
“既然不打算直接出手，那就不要出手。这片土地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你在虚空中度过了那么久的时间，现在给自己放个假吧。好好休息一阵子，再决定自己之后要做什么。”王风警告了一声卡莎，省的她在费雷泽上乱来。
为了防止她看不惯人间疾苦，王风再次说道：“这里有可以清扫恶魔的存在，她们秉持着尊重本土文明的意思，没有过多干预，所以我们也没必要去管。”
这里可以清扫恶魔的存在，指的就是在费雷泽护卫艾妮熙德的天使。象征正义的天使都不着急，王风更是想在费雷泽上慢慢来。
阻止华烨占领天城，这已经不是剧情偏离不偏离的问题，而是整个颠覆了一下。
就像一辆疾驰的汽车猛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开始朝着一个未知的领域奔去。
而费雷泽就是王风观察天使动向的地方。
这凯莎指定的储君，总不会不管吧？
天使们不会那么离经叛道，对于传统这个东西，她们还是很尊重的。
想罢，王风领着卡莎步入冷霜，将努努与威朗普以及卡莎全部丢给狄贝基处理。现在他要跟凯莎交流一下对小世界开发的情况。
“凯莎女王，我认为对于小世界我们可以更加合理的运用。”王风斟酌着用词，并不想因此触怒凯莎。
“比如？”表面上看不出凯莎的情绪，只有一片平淡。
“将部分神河体投入小世界，让他们在里面繁衍成长，同时留下信仰，准备开启无尽登神计划。”王风认为这样对于凯莎的正义秩序有所冒犯，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对于正义的坚守还剩下多少。
但接下来就是王风意想不到的一句话：“我同意。”
凯莎丝毫情绪变化都没有，好像在说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
“啊？”王风疑惑的出声。
凯莎嘴角扬起一丝轻笑：“怎么，同意了你还不开心？”
“也不是，就是……感觉挺意外的。”王风尴尬的挠了挠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卡尔那家伙已经按捺不住，说不定下一刻虚空就会降临，所以对于你的计划，我持赞同意见。”
凯莎不紧不慢的解答，同时述说自己的观点：“正义可以站在智慧生命个体的层次，让彼此双方互相交流，看看这件事情究竟对不对，要不要做。但现在我们要站在宇宙的高度，去看待这件事情对于宇宙会造成的影响，如果对于已知宇宙来说，可以牺牲一小部分人，让一大部分人存活下来，那么这件事就可以做。”
凯莎的正义听起来很难理解，但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
至少她传递给王风的意思就是，可以牺牲一小部分人，保留更大的一部分人。这是凯莎的前提，也就是说，如果王风真的打算牺牲部分人的现在、将来，还有他们的后裔，那么已知宇宙关于虚空的战争，王风必须有所作为。
最少最少，要对得起那部分人的牺牲。
不过凯莎一如既往的，不愿意决定该由哪些人去牺牲，又有哪些人该活下去。决定权交给王风自己，让他来决定一部分人命运的走向。就像当时的地球，葛小伦面对的情况一样。
只不过王风与葛小伦是存在的差异的。
不就是些凡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明白，我会挑选一些没办法生存下去的人作为牺牲的部分。”
这是王风最后的仁慈，留给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一条活路。
至少在小世界中，是无忧无虑的。
“嗯。”凯莎轻轻点头，同时问起别的事情：“莫甘娜什么时候退场？”
王风回忆了一下，关于天城之战到坤萨角斗之间好像没什么标志性的事件，应该是收到消息就开始谋划这件事：“应该快了，一会把冷放出来，有什么消息她应该读得到。”
“我们的研究进展不大，说不定到时候需要进入小世界里利用时间流速来破解这个未知。”凯莎提了一下关于虚空微粒的事情。
虽然虚空微粒不在她们手中，但对于其特性，凯莎与鹤熙有了一定的认知，这段时间她们围绕着虚空微粒有不少话题。
这次与凯莎的对话就到此为止。
总体来说，双方的意见达成一致，王风也接受在虚空入侵中出一份力。
随后王风就放出了冷，让她‘联网’，查看宇宙中最近有什么大事。
炽天使的活动王风是不担心的，因为她自带有屏蔽暗能量读取的能力，基兰那家伙读不到，可以放心。
很快王风就知道恶魔与天渣约战的事情，快了些，不过无所谓。
“让我见识一下莫甘娜的谢幕，你也能从黑风手中拿到象征她的物品。”
关于凯莎的这个要求，王风自然没有异议：“既然您想去看，那我们就走一趟。”
不再跟王风通话，凯莎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虚空微粒的数字模型上。对面是天基王鹤熙，虽然与她一同在王风的意识空间里，但大多时间她都乐得当一个小透明。
“恒星运作，达到某种频率，相互作用的同时，与黑洞共振。”鹤熙不禁念叨起一些研究成果，“啧……卡尔这家伙真是天才。”
凯莎自然不会否认卡尔的能力:“嗯，空间方面，卡尔彻底抛开了我们。”
“现在可说不准，卡尔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还活着，并且在研究他的空间。”看到鹤熙在旁边坏笑，凯莎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鹤熙开口问道：“我不明白你说那些的理由。”
凯莎知道她说的是刚刚给王风解释的部分正义秩序。
“有时候相较于结果，过程才更重要。”
“让他把握生命，他才能理解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