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牧这话，长孙无垢都凌乱了。这是什么人啊，哪里会有人脸皮这么厚的。
虽然长孙无垢凌乱了，可是李世民却发自内心的高兴。
脸皮厚好啊，对付世家就是要脸皮厚的人。比如自己的那些个手下，能和世家官员过招的只有厚脸皮程咬金和尉迟恭，其他人根本就不校
这子有勇有谋还厚脸皮，是个人才。
看到李世民他们不搭理自己越走越远，张牧继续喊着:
“我家住在长安城………………”
“不用了，我知道。”
张牧:“………………”
合着这厮早就把自己的老底给摸清了啊。
回到立政殿，长孙无垢疑惑的问着李世民道:
“二哥，张牧这子能行吗？看着他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仔细一品他的话，又索然无味，都是口无凭的大话而已。也就是他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酿出了河液台还有糖霜，不然，臣妾定要以为他是个大骗子。”
“观音婢，虽然张牧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谋略，可是这已经很难得了。难道我们还期待他能像诸葛孔明那样给我们来个隆中对吗？相比较于其他人，这个张牧已经算靠谱的了。”
“二哥，你张牧是不是害怕我们知道了他的谋略，然后抢他的功劳。所以才避重就轻，不入正题？”
“观音婢，其实刚刚在五侠镇，他已经知道我们身份了。”
长孙无垢:“………………”
“二哥，你从何而知？”
“从他的眼神得知，他刚见到我们时，一直死死的盯着你看。等到了工坊，自从朕失口差点自称朕时，他就不再敢看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朕就知道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长孙无垢:“……………”
听到李世民这话，不知道是因为李世民张牧一直偷看自己而娇羞，还是因为自己迷到了一个年轻后生而骄傲，反正长孙无垢的脸红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二哥，他盯着你媳妇看，你也不生气啊。”
“一个毛头后生，比我们太子承乾还年轻。你都能生出他来，朕生什么气？再了，这也明朕的皇后倾国倾城啊。而且在他得知我们的身份后，就不再看你，这就明那子还是知进湍。”
长孙无垢:“………………”
“二哥，你觉得张牧这个人值得相信吗？”
听到长孙无垢这话，李世民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他值不值得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给我们带来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钱。长安四大傻已经够蠢的了吧？就因为跟这子搭上了火，现在竟然也混的风生水起的。听他们现在到花楼里都敢和你侄儿长孙冲还有世家子弟争风吃醋了。在花楼里争风吃醋可是要花钱的，大把的钱。他们哪来的底气？还不是因为他们和张牧一起做生意了吗？他们四个傻子都能跟着张牧赚钱，朕为何不能？”
“二哥，你程处默他们之所以有钱，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家的老头子参与了进去？”
“不可能，影卫上报，程咬金他们几个老杀才喝河液台都要自己买。那几个家伙日子都过的苦哈哈的，河液台又贵的离谱。听他们几个老家伙有时候还合伙买酒解馋呢。”
“二哥，你还别人，你自己喝酒不也得买吗？而且从河液台问世到现在，你一共也就买了两斤，闻了半，都不舍得喝。”
听到长孙无垢这挖苦声，李世民也不生气，还笑呵呵的道:
“以后不会了，这河液台，以后朕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而且还不用花钱。就连年后承乾成亲用的酒都用河液台，也不花钱。”
“二哥，我娘家虽然做着钢铁生意颇有家资。可是你想靠着咱们未来女婿冲儿送彩礼来喝酒，这不可能。河液台太贵了，以我哥哥的为人，他不可能送多少。”
听到长孙无垢这话，李世民那是相当的鄙视。
“别跟朕提你那抠门的哥哥，靠着他们家喝酒，那朕这辈子就等于是提前戒酒了。朕的喝酒，是靠张牧。”
“二哥，你又没嫁闺女给人家，人家凭什么送酒给你喝？”
“就凭那子有钱，机灵，懂的变通。再了，只要他愿意要，嫁他一个公主又何妨，反正朕什么不多，就是闺女多。不过，他得先休妻，还得能给朕赚钱。”
长孙无垢:“………………”
“二哥，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准备给张牧封爵啊？”
“观音婢，这钓鱼可得给鱼饵的。想空手套白狼，那可不校没有鱼饵还上钩的鱼，定然不是好鱼。爵位吗，就是朕出道圣旨而已，又不要本钱。”
“二哥，你的意思是只封爵，不封赏？”
“这是自然，那子又不差钱，哪里会在乎朕这点封赏。明就给他封个最末的县男爵位，不给食邑。”
长孙无垢:“………………”
这和空手套白狼有何区别？！
“二哥，明日万万不能一开口就给个县男的爵位。张牧得罪了太原王家，礼部尚书王不换定然会反对。还有户部尚书崔如实，吏部尚书卢思承都是世家的人，他们一向报团。要先给县子的爵位，等他们都反对了，再改成县男，这样才能水到渠成。”
李世民:“………………”
“观音婢，还是你们女人心机深厚啊。”
“二哥，别瞎，臣妾哪里有什么心机了，更别深厚了。”
“观音婢，还不承认？你的心被胸前那么厚的肉盖着，能不深厚吗？”
长孙无垢:“………………”
“二哥，你…………”
看着一脸娇羞的长孙无垢，李世民立马流氓附身，伸出了那双毛茸茸的大手。
…………………
第二，色微亮。
李世民腰酸背痛的起床，看着床上安详入睡的长孙无垢，李世民成就感十足。
温柔乡，英雄墓。
这道理李世民不是不懂，犹豫了半，最终李世民还是走出了立政殿。
李世民刚走，长孙无垢就睁开双眼。
哎，二哥终究还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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