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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第二幅图案

    更多土司族兵从,老人山下面洞口涌向梯田,煦江拽着身边瑶人向寨楼里撤,

    男人懊恼甩掉煦江握住右手,“这样不行,单靠寨楼阻挡不住这么多族兵!”

    煦江急了,“单靠我们两个,更阻挡不住!按提前商量好计划,把他们引入寨楼。”

    男人望着潮水涌来族兵,也只能忿忿钻进寨楼。

    寨楼里瑶人看到,对面梯田上族兵汹汹势头,都在向南面集结,除按计划留下来的。

    对面族兵一部分向瑶寨里释放火箭,另一部分冲破瑶寨寨门后,向山上释放火箭打着旗雨。

    山上火箭停止释放,族兵涌进瑶寨中,在火箭中还幸存吊脚楼里,不断用力向下砸着蜂箱。

    蜂箱里蜂蜜糊满这些族兵,族兵高兴舔舐着身上蜂蜜,“瑶寨里蜂蜜就是甜!”

    正在这时,蜂箱里蜜蜂循着蜂蜜香气,狠狠扎向这些入侵者,入侵者为躲蜜蜂自相推挤、践踏!

    几只同时飞来箭,把在树上做巢大马蜂巢穴全部射掉下来!

    大马蜂在瑶寨里肆无忌惮横飞,遇到手里举着竹枪阿麽头人手下,飞扑过去,本已混乱人群,遇见这要人命大马蜂更加狂躁,想要撤出瑶寨。

    外面族兵对发生在,瑶寨内情况完全不知道,还在按照计划向里冲,

    族兵从相反方向拥挤,甚至举起竹枪对刺。

    煦江与这位男人壮着胆子,把手里拎着沥青木桶丢到人群中!

    族兵望着自己身上粘稠沥青,终于想到这些瑶人要干什么,疯狂向外跑。

    寨门就在这时从外面关上,从梯田处射出火箭引燃族兵身上沥青!

    身上着火族兵拼命敲打着前方寨门。寨门外面一批瑶族伙,正在吃力顶住寨门,任凭里面如爆豆子敲门声!

    火在寨中蔓延着,遇到吊脚楼分分钟舔舐干净!

    堵在寨门外面伙,望着寨中完全失去控制火势,一边流泪一边咬牙死死顶着寨门。

    整个寨子燃烧成一片火海,闯入瑶寨中族兵没有一个活着出来!

    火焰熄灭后,煦江站在瑶寨废墟中,不出是愧疚还是惆怅,瑶人却忙活上山砍竹子,重新搭建吊脚楼。

    “如此一来,上思土司阿麽头人势力,必将大受损失,宣慰使肯定会重新任命其他,势力足够强土司。”

    眼前高个男人眼神复杂望着他,“你帮我们抵抗住了上思土司头人攻击,但寨子也是因你而毁!”

    接下来他不知什么好,手指少有的不停捻动着。

    煦江知道他要什么,“我知道了,反正我在这里事情已经完结,雷就托付你来照顾。”

    高个男人右手放在他肩膀上,“我会照顾雷的!”

    他告别这个几乎损毁寨子,望着匕首上图案,思索着霸下驮着石碑上有一句,南越王赵佗……

    “南越王赵佗把国都定在番禺,番禺在现在广州府!”

    煦江毅然告别瑶寨,翻过老人山时,偷窥到后面有个人影,猜到是少年,“少年,你不信任瑶族汉子吗?”

    少年摇摇头,“母亲离我而去,寨子也烧毁,熟悉事物一个也不剩,我不想老死在寨中,跟你出去闯闯!”

    煦江把少年搂过来,两个人影紧挨着,消失在夕阳下。

    清晨,一大一两个身影,出现在越秀山,个子高这位拨开山上浓密野草,“奇怪,怎么没有霸下?!”

    身影矮是为少年,右手向旁边一挥,带动沾满露水野草,左手指着残破辟邪像,“看这里!”

    煦江扭头瞥见残破辟邪像,“我下去看看!你先待着这里不要动!”

    少年努嘴,“凭什么,山路我比你走的还要多!”

    少年前脚踏空,滚落到陡峭斜坡下来,辟邪面前。挣扎着坐起来,瞪着眼睛数着辟邪像身上字符,“快来看,这是什么?!”

    煦江只好折回来,盯着辟邪上字符,感到这些字符在哪里见过?

    他把翻译出字符念出来,试图找到南越王赵佗证据。

    “永远无法找到诅咒之地!”

    煦江读完一乐,“这都等于戳发丘官脸上了,你看我能不能找见!”

    他拔出寨老赠给他的开山刀,拎在手里如同一阵旋风,片刻后,辟邪像旁青草通通压折。

    煦江盯着残破辟邪像,跃过辟邪像,后面有高台,高台连绵很长一段,几乎东西向把越秀山分割成两半!

    手里铁杵深入到高台深处,手下渐渐沉重,沉重到感觉到高台中,藏着另外一双手正在攥着铁杵尖端向里拔河,

    他鼓起腮帮,双手握住铁杵手柄,“少年,站到高台上,发现有人靠近,立即通知我!”

    少年有些眼馋,“就不能让我看一眼?!”

    “呵呵,八字还没一撇呢!找到后我喊你!”

    少年不情愿站在高台上,双眼望向远方,远方有层薄雾向这里飘来,四周静悄悄,“不要人连牲口,野兽都没见一头!”

    煦江屁股往后死劲撅,双手握住铁杵柄,感到高台中有什么牵制着铁杵?

    屏气缓慢抽出铁扦,铁扦上满是红胶泥,偏巧红膏泥水分很高,无形中增加份量,导致煦江误牛

    但是铁扦尖端沾有少许青膏泥。

    煦江望着铁杵尖端青膏泥,“这么点青膏泥也不能明问题!?”

    他换了位置,从两尊残破辟邪像中间插入高台底部。

    这回顺畅多了,就好像两尊残破辟邪像之间有原本条路似的。

    煦江意识到,两尊残破辟邪像中间正是神道!

    “少年,没有看到周围有人吧!?”

    少年摆摆手,“有团雾向我们飘来。”

    煦江有些急不可待,“没有人就行,快下来和我一道干活。”

    两人把神道上覆盖红胶泥向上翻,埋藏在底下神道露出来,上面还有很深车辙痕迹。

    继续向前翻土,两尊霸下从泥土里翻出路,霸下各驮着一座石碑,南越武王赵佗墓及一座功绩碑。

    孤受命于任嚣,任嚣受命于祖龙,历时50年,荡平岭南,平定五越,收象山为象山郡……

    煦江手指默默按着石碑上面每一个字,良久,长吁口气,“没错,这正是赵佗陵墓!”

    继续向前翻,高大耸立石碑露出面容,石碑下面是两扇石门,

    煦江要紧牙关,向外拉开一面后,又跑到甬道内,把另一面从里面推开,

    点亮松塔火炬,甬道内无比深邃,四壁光滑无比,火炬在墙面上折射出3个虚影,

    不禁赞叹道,“好高级!”浑然不觉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