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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你是郭爷

    “你请去告诉我老爸,他顶多拿棍子打几下我屁股。”邬彤彤不怕。“睌上啤酒我得照样喝,还有老牛肉下酒!”

    “这是你的!”李老师忍不住笑。“没牛肉不把啤酒你喝!”

    “当当当……”下课的铃声响了。

    “起立!”邬彤彤不等李老师“下课”,她就赶他走。

    “报复我是不是?”李老师收拾好书本,转身走出了教室。

    “畅!”王瑶起身看书。“什么同号异号的,还是有点糊涂人。彤彤姐!卫生间!”

    王瑶拉邬彤彤走:“畅!你也给我跟着,免得在班上又有人投笑字谜!”

    “去闻屁!”不知是谁恶心了一句。

    “你还想不到!”李壮在代我反击。“嫉妒也没用!”

    “你是郭畅养的狗呀?”我终于听清楚了,这人就是张世国,他还不服气。

    “你他妈还不长眼睛看事?”我很恼火,转身就扑向张世国。

    王瑶要上卫生间,拉着邬彤彤已走出了教室。

    “郭畅!爷早就看你不顺眼!”张泄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要来个先下手加强,抓起坐凳就抡向我。“没了帮手,爷看你还能怎么揍我?”

    “呼!”板凳带着风声奔我而来。

    两边都是课桌,退路只能向后。但那样只能被动挨打。

    我双手一撑,蹿上了课桌,身子一仰,双脚就踹了出去:张世国高举凳子,双手以下尽是空门。我双脚一下子蹬在他的胁下,用尽了全力。“砰”然一声,他倒撞在课桌上,“吱嗞”连着书桌一齐倒。

    “张世国!”我迅速从桌子上跳下来,右胳膊一弯,蹬身就扼住了他的脖子:咽喉总是人体薄弱的位置。“爷勒死你!”

    着,我用力就收胳膊,张世国当即感到了憋气难受,双手来掰我的胳膊。

    但我使劲扼着,他一时怎能掰开?

    “班长!”李壮看到张世国脸上发红,不住的在翻白眼,急剑“快放手!张世国马上快死了!”

    我也感到他的双手在发软无力,便放了手:“你他妈的!还跟爷斗不?”

    张世国瘫在地上,咳喘了一会,才艰难的爬起来:“郭畅!你,你真要弄死我呀?”

    “你他妈不是狠么?”我怒视着他。“还敢跟爷作对不?还敢爷的坏话不?”

    “张世国!”王波就是个墙头草,这会讨好拍我的马屁。“你他妈的想跟班长斗?也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

    “郭畅!你真狠!”张世国扶起倒下的课桌,看向我认怂。“你是郭爷!”

    “你晓得就好!”李壮。“王波就吃过郭爷的亏,你他妈还不吸起教训!班长再多扼脖子一会,你就得去给老阎做儿子!”

    “哈哈哈……”李壮最后一句话,引得同学们一阵哄笑。

    “畅!”王瑶与邬彤彤上卫生间回,见同学们都围在我与张世国周围,已猜到了我们动手聊。王瑶间:“你与张世国打了架的?”

    “老弟!”邬彤彤跟着问,“打赢了么?”

    “张世国称班长为郭爷认怂!”王波一脸谄笑。“郭班长总是这个!”

    他冲邬彤彤与王瑶,竖起了大拇指。

    “打赢了就好!”邬彤彤过来,双手把我脸一捧,吸了一口我嘴巴。“老弟!郭爷!老姐爱死你了!”

    “邬彤彤!”上课铃声还没响,班主任邱老师就拿着书本走了进来:第二节课是语文。她推了一下眼镜:“你爱死谁呀?”

    她话音未落,“当当”的上课铃声就敲响了。

    “起立!”邬彤彤来不及回答,只记得喊班长号子。

    “老师好!”我们跟着喊口号。

    “同学们请坐下!”邱老师笑起来,水库里的碧水能打旋。“邬彤彤!爱死谁呢?”

    “当然是邱老师您!”邬彤彤捏了一把我的腿。

    “我哪里值得你如此衷情?”邱老师还没完没了。

    “全身上都值!”邬彤彤咯咯笑,又捏了我一下。

    “哈哈哈,荣幸!”邱老师笑亮了鼻粱上的眼镜。“邬彤彤!我也爱死你了!”

    “哈哈哈……”全班同学都发出了快乐的笑声。

    “今,我们来学习老舍先生的散文,《济南的冬》。”邱老师在笑声中,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济南的冬”。

    首先介绍作者老舍。

    接着时代背景,作者的写作意图。

    跟着词语解释,加注汉语拼音。

    下来是朗读课文,自已划分一下段落,试着写出段落大意,看作者要表达出一个什么样的中心思想等。

    随后邱老师来讲段落层次划分,段落大意与课文的中心思想。

    济南的冬写得很美,雪景很玩味:“最妙的是下点雪呀。看吧,山尖上的矮松越发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镶上了一道银边。

    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了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

    等到快落日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忽然好像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白……”

    写的比喻,拟热手法多样,读着很美很享受。

    “老弟!”邬彤彤旁了我一下,声。“这老舍这会写,课文上的景色,都是他亲眼瞧见的么?”

    “不瞧见他能写得出来?”我不无讥讽。

    “你看这句‘好像日本的看护妇’。他还能去过日本?”邬彤彤在找破绽。“日本的看护妇,头顶子上戴着白尖尖帽帽?我不信!”

    “不信长大了,你去日本探究!”老舍先生没去过日本,他还能晓得“日本看护妇”?

    “要去老姐也得把你老弟捎上!”邬彤彤捏了一下我的腿。“你打起架来不要命,给老姐做护花使者!”

    “畅!”王瑶见我跟邬彤彤嘀嘀咕咕,忍不住问。“当我的面都敢与彤彤姐偷情偷爱,当心我揍你!”

    “瑶!”我咬她耳。“彤彤姐像日本的看护妇这句,她不相信!”

    “为么事?”王瑶抓我的大腿。

    “她不信老舍去过日本!”我声。“还日本的看护妇,不会都戴着白尖高帽帽!”

    “噗嗤!”王瑶一下子忍不住笑:“彤彤姐好搞笑,老舍没见着,也写不出来!”

    “就是!”我捏了一下王瑶的手。

    “脑袋转过来!”邬彤彤拧了一把我的腿。“老姐又发现了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