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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原来在使空城计

    “妈!”邬彤彤高兴。“这可是您答应我妈的,到时可不许反悔!”

    “丫头!”我爸有些好笑。“那是你妈开玩笑的话……”

    “哎!兄弟!”我干妈神情严肃,一脸认真。“我可不是开玩笑,我的是认真的。我的两个大姑娘,东方与朝阳,一个上卫校,一个读师专,谈了男朋友,把娘老子都忘了一干二净,国庆节不回,上了男朋友的家门!彤彤我跟老邬,都不想她成两姐的样子,留在跟前,老来了好有个照应。她喜欢我们儿子畅畅,又合得来。现在又搞么鬼计划生育,我们老邬家的未来,全寄托在两个伢身上!”

    大凤三丫王瑶,顿时都有些发怔,看了干爸干妈,又看我爸我妈。

    “那是后话。”我爸为干老爸倒酒。“只要伢们不闹意见,我与兰子都好。大姐!现在吃饭。”

    铁锅架在炉口上,大白菜粉条与肉骨头,在里面随水翻滚,桌支在旁边,腌辣椒豆角,整扁豆,花生米,炒腌鹅蛋等,一桌子菜。

    “兄弟!”干老爸喝口酒,洋河大曲不知比椿谷酒,哪种最棒?干老爸看我看邬彤彤:“人总是传统,承先启后,继往开来,延续血脉,传宗接代。在农村,没有儿子,那就是绝户!”

    “哥哥!”我妈看干爸干妈。“只要你俩不嫌弃,伢们乐意相处,那是我们高攀!彤彤!凤!伢们都拿碗盛饭吃!”

    “妈!”王静拿碗筷。“我要吃肉肉!”

    “有!”我妈。“盛饭过来,妈给你掂。”

    “吃火锅热和。”大凤盛饭过去夹菜。“妈!怎不加点胡萝卜?”

    “先挖的都吃光了。”我妈答。“吃完饭让你爸去园子里挖。”

    “胡萝卜炖狗蹄子,汤羹养人!”干老爸。“冬吃狗肉时令鲜菜。”

    “狗腿我买了几个。”我爸举杯。“哥!姐!还有我家兰子,喝酒。”

    “中午炖狗腿。”我妈喝酒。“狗肉火锅加祝英苔,是有吃头。”

    “这饭一吃就是十点多钟。”干妈笑。“妹妹!中午就别做饭,不做事也吃不下,晚上再做饭吃。”

    起来晚,一吃两餐节约。

    我爸妈与干爸干妈,边吃边喝边聊,话题谈来谈去,最后落到三丫王瑶邬彤彤与我身上。

    我妈:哥哥姐姐!老郭家,老王家,你们老邬家,全在我儿子畅畅,就是伢们没意见,你俩能没意见?

    干妈:情非得已,形势所逼,也顾不得那么多!

    干老爸喝酒抹嘴巴:政策所挟,只能将就。

    我爸妈不能驳干爸干妈的面子,还要顾忌邬彤彤的自尊心,话既已挑明,只得勉强应承下来。

    三丫头明显的不高兴,但她不能,也不敢。

    王瑶心里乱成一锅粥,也不好什么。

    最高心是邬彤彤,望着我尖嘴耸鼻子。

    早饭吃成了午饭,待放碗已到十一点多钟。

    我爸喝了一杯茶,起身换长筒靴子水鞋,拿着篮子锄头,去菜园子里挖胡萝卜。

    邬彤彤嚷着要跟着。

    我妈:妈的女呀,刮大风,外面尽是冰溜子,园子里雪几深,你跟着做么事?万一滑进路边的河沟坎子里,不得了!

    干老爸邬彤彤:你跟着只能添乱,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做寒假作业!

    我妈与大凤收拾,干妈要帮忙,我妈连忙阻止:姐姐请坐着喝茶,有大凤与她就够了。

    刚刚收拾清楚,我岳母娘就走了进来,我妈笑:来的好!整摊子上牌。

    我干爸干妈,与我岳母娘开始玩牌。

    “老弟!”邬彤彤认为再与我亲名正言顺。“老姐再想摸你哪儿,就摸哪儿!”

    三丫头啍了一声:“有个地方摸着最手感!”

    她心里不舒服呢。

    “三姐!”邬彤彤不生气。“你我老妹,注定要成一家人,老姐不想跟你动气。”

    “彤彤姐!”王瑶最无奈:到镇上读书,读回个一生一世同床共爱的。“将来你不嫌我畅媳妇多呀?”

    “老妹!”邬彤彤直言不讳。“我妈了,情非得已,形势所逼!便宜了我老弟!”

    邬彤彤揪了一把我的脸。

    “畅畅真有福气!”大凤摸我头,嘻嘻笑。“大姐也想给你做媳妇,大冬抱着你好暖床。”

    “大白鹅在剑”王静要穿大衣,好去瞧鹅。“我去看鹅。”

    “静静!”我妈。“往外跑么事,鹅出来溜溜,没事。”

    “妈!刮大风冷的。”王静不听,大凤为她拿下毛领大衣,穿在身上,跑出了门。

    “鹅成了丫头的最爱!”大凤笑。“妈!把鹅宰一只吃肉喝汤,不晓得丫头愿不愿意?”

    “那她要哭死!”王瑶。“静静恨不得晚上,抱着鹅睡瞌睡!”

    “你们不在家,她总是跟鹅玩。”我妈瞧干妈打牌。“姐!还不下来打?外头2都过完了!”

    “打了怎么出?”这盘干妈做地主,可能牌不好。“这种鬼牌!”

    “先把龙飞了。”我妈为干妈出牌。“哥!万姐!打不打?”

    “鬼3到7,我能不打?”我岳母娘抽牌。“8910Jq,正好!”

    干老爸与我岳母娘一家亲,他不打。

    “10亅qKA。”干妈接着打了:牌到顶打的,除了炸轰,我岳母娘与干老爸,只能干瞪眼。“万姐老邬!炸不炸?”

    “没炸,出牌。”干老爸。“我瞧你怎么跑得了!”

    “先过张8。”干妈在笑。“我瞧你老邬有多狠。”

    岳母娘不要,好让干老爸过牌。

    “K子!”干老爸下大牌。

    “A子!”干妈出红桃A压。“你俩又打不过。”

    “这牌是输!”我岳母娘叹气。“过!”

    我干妈打出最3,冲干老爸笑:“你老邬有本事,再打张K我瞧!”

    “就梅花K子!”干老爸拆牌打。“你再出个A我瞧!”

    “黑桃A!”我干妈原来也在拆牌钓鱼。“你俩又打不了吧!我再玩对子。”

    干妈着,打出一对6。

    我岳母娘还不打,让路干老爸打出对10。

    干妈打出q:报警咹,两张!

    “那不消打得。”干老爸举手投降。“她手里肯定是对2。”

    “原来在使空城计!”我岳母娘哈哈笑。“这好的牌还不好打!”

    “当然是对2!”干妈亮出了牌,是红桃与方块2。“牌真不好,我还敢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