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283章 胡金牙死了

    “疯死他,该他歪!”三丫头见我夸她,伸手抱住我头,杏口吸我嘴巴。“姐只爱你喜欢你,要跟你生一群子大娃娃!”

    “咯咯咯……”郭蕊蕊在后面扯溜子笑:“正计划生育,还想生一群子娃娃,做梦!”

    “蕊蕊姐!”我。“不定等我们到了那时代,计划生育又成过去时!”

    现在进行时,政策总会变动,不等于过去进行时。

    “就是的。”三丫头笑。“蕊蕊!你敢么?”

    我们仨进暖房,炉子王瑶与邬彤彤早已烧燃,烧水壶已架在炉口上,两人甩了外衣,正坐着吃甘蔗。郭静静更是吃的满口甜水流。

    “好哇!”郭蕊蕊进门就剑“你们三个,躲着偷嘴!”

    “别叫蕊蕊姐!”王瑶指甘蔗。“这儿有,要吃自己拿——偷嘴又怎么了?”

    “该打!”郭蕊蕊过去拿甘蔗。“三姐!弟!一块吃!”

    她递给我与三丫头,一人一截。

    “玩牌不?”邬彤彤手在摸牌。

    “玩。”三丫头也有牌瘾。“老规矩,五块钱一盘!”

    “行!”郭蕊蕊移桌。“炸弹翻倍,上不封顶!”

    “怎么讲?”邬彤彤问。

    “一炸翻一倍,两炸乘以二。”郭蕊蕊解释。“也就是4倍。”

    “两炸就是二十?”邬彤彤吐舌头。“这有点吓人!”

    “取牌又不是发牌,瞧把你吓的!”三丫头莞尔。“能有多少炸弹?”

    三丫头郭蕊蕊与邬彤彤,三人讲好晾道,开始玩牌。

    一盘牌还没取完,大凤与牛娃子端着汤锅进来,往炉面板上放。

    “呀!三个妹也有牌瘾哈!”牛娃子笑。“打多大呀?”

    “五块!”王瑶代三人回答。“哥!你们平常在外面玩,要玩多大?”

    “最是十块。”牛娃子。“五块屁的玩头!”

    “打一百就更好?”大凤伸手拍了一下牛娃子的头。“权!你老实告诉我,回去这几赌了没有?”

    “凤!哪敢呢?”牛娃子吧了大凤一嘴。“只跟亲戚朋友们,玩了斗地主。有了你挺走运,场场赢,还赢了千把块。”

    “你要是敢赌,我捶你!”大凤轻轻擂了他一拳。

    “不会赌!”牛娃子笑。“还去拿菜,让妹们玩。”

    牛娃子拉着大凤前脚去厨房,后脚我岳母娘就走了进来。

    “妈!”我起身让坐位。“您都吃了?”

    “弄老砍头的吃了。”我岳母娘答非所问。“老东西是在敲死!”

    “妈!他怎么啦?”三丫头忍不住问。

    “中午我没回,你晓得他在家里搞么猴?”我岳母娘着挺生气。“老砍头的竟然喝醉了酒,吐了一地加一床!气死我了!”

    “他跟谁个喝呀?”三丫头也很生气。“真是在作死!”

    “他一个人在家里喝!”我岳母娘直摇头。“这以后会像他的死老头一样,喝酒喝到见阎王!”

    “我爷是喝酒喝死的?”三丫头很吃惊。

    “大冬走亲戚,喝醉了酒倒在野外,冻成了硬邦邦的死尸!”我岳母娘。“妈x真是有么种,种么苗!”

    王大河是很奇葩,自己在家里喝酒,居然醉的放“鱼苗”,好笑。

    我爸妈与大凤牛娃子赌仍是大汤锅进来,看来睌上尽吃火锅。

    “万姐没吃吧!”我妈见我岳母娘问。

    “吃得下么?”我岳母娘。“一屋子酒气熏,看着骇死饶!”

    “那就在我家吃点,大女婿也来了,陪着喝几杯酒。”我妈对我。“儿子!去拿茅台来喝!”

    “妈!”牛娃子很意外。“爸买有茅台?”

    “外甥伢把的。”我爸笑。“茅台五粮液,把了七八件,孝敬我们好喝!”

    我去拿来了茅台,牛娃子连忙伸手接着:“我来开盖子!”

    牛娃子开启瓶盖,从我爸妈到我岳母娘,然后到大凤:“凤!这是好酒,你也喝一杯!”

    “凤!”我妈晓得大凤的身体。“喝一杯,不怕!”

    “好!我也喝一杯。”大凤早就想喝酒,苦于不知身体怎么样。

    “三!蕊蕊彤彤!”我妈有点生气。“吃饭了,还玩个么牌?招妈揍你们!”

    “好好好,吃饭!”三人罢战丢牌。邬彤彤。“蕊蕊姐赢了吧?”

    “赢了二十块钱。”郭蕊蕊数着钱笑。

    “倒水洗手!”我妈瞪眼睛。“过个年还把你们过来了牌瘾,吃了饭都跟妈做作业!”

    “过年,让伢们玩下子!”我爸。“平常读书在学校,功课多,作业多,伢们也够紧张的!”

    “寒假作业总要做完!”我妈。“不吃苦中苦,做不得人上人!”

    “读书学习靠分。”牛娃子。“我从读书,硬是不中!”

    “你!”我妈好笑。“成不是下河捉鱼,就是爬树掏鸟窝,搞狗屁学习!潘四婶子成到处找你,脚板子没磨起大水泡!”

    “哎!懒人还是有懒人福!”牛娃子自嘲的笑。“瞧!老祖宗荫福,我坐享其成!”

    “这到是真的!”我妈不无感慨。“还是你命好!权!再没跟胡金牙葛狗子他们来往吧?”

    “胡金牙掉进创儿崖水库俺死了!”牛娃子忽然。

    “他是怎么掉进水库的?”我妈惊问。

    “就是这初九的睌上。”牛娃子。“他也是该死,半夜起来解,酒醉馍糊的,不知怎么就走到了水库边沿,脚下滑,就顺着坝埂的斜坡,滚进了水库里。半夜三更的,呼救别人听不着,又冷,就这样死了!”

    “葛狗子不总是跟他一起么?”我妈。“他怎么不晓得?”

    “葛狗子也喝了不少酒,睡得死,亮后半晌午起来,才发现不见了胡金牙。”牛娃子喝了一口酒。“于是出棚子到处找,才发觉胡金牙死在水库里!”

    “报应!”我爸。“他的人品太差,死的方式到很独特!”

    “他是不是个东西!”牛娃子。“她妈就死在她手里,混彰很!”

    “那不怪他,是怪他妈!”我妈。“现在好了,娘儿俩个在阴槽地府,又能抱团取暖,重温旧梦!”

    “婆,婆娘!”忽听王大河在门处喊。“我,我怕是不,不行了!”

    我们都吃了一惊,急打开门看时,不禁骇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