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琼琼看着大凤，一脸幸福的样子眼红。
“妈！”她望着我妈。“您也要把伟伟，弄得像怕权对大凤一样对我！”
“琼琼！”我妈忍不住笑。“行，等伟伟回了，妈跟他好好上政治课，不听妈揍他！”
干妈有权揍干儿子。
“妈！这可是您的！”黄琼琼认真的。“伟伟他要听我的，不听，我揍他不许还手！”
“妈为你作主！”我妈拿酒杯。“万姐！碰一个？”
“我还怕你？”我岳母娘笑着与我妈碰杯。
徐老师吃了一碗饭放碗：“夫人！你们一起的慢吃！”
“徐老师！”我妈笑。“到学生家打饿着那怪你过于讲究！儿子！去沏茶！”
暖房烧着炉子，水壶里有的是开水，我放碗筷忙着去沏茶，端过来好让徐老师喝。
“徐老师！”郭静静。“鱼好吃，虾也好吃，我都要吃两碗饭。你是大人，怎么才吃一碗饭呢？”
“我喝了酒，多吃了材。”徐老师笑着解释。“你快吃，吃完了去那炉子房，老师教你做作业！”
“不怕徐老师。”丫头。“不会做有我姐还有畅哥，他们会教我！请坐着喝茶！”
我把茶督客厅，索兴也为我岳母娘，我妈与冯妈，大凤姐黄琼琼及几个美姐，一裙了一杯，放在桌上。
“哥！我的呢？”丫头见我没给她倒茶，不满的喊。
“樱”我。“你老，最后才是你的。”
徐老师在座上看着我。
我妈放碗：“徐老师！客厅还是有些冷，不如到暖房里坐着舒服。儿子！打水拿毛巾，好让徐老师净个手。”
暖房里有瓜子，徐老师可以吃，她退了席，我们也少了许多拘束。
“好！”徐老师起身离座走。
丫头连二赶三的扒完最后几口饭，捧着茶杯，跟在徐老师屁后跑。
我妈忽然想起什么：“徐老师上卫生间不？”
“去下子。”徐老师一笑。
“妈！”丫头连忙。“我带徐老师去。”
“学生带老师，比我有话。”我妈。“女！牵着徐老师，心点走。”
卫生间安在楼梯口间，是我爸当初建房时，特意设计的，里面往两旁一让，空间有五六平米，并不见狭窄拥挤，安着热冰器洗手池，顶子装修时装有暖风机。
丫头牵着徐老师，去上卫生间。
“妈！”黄琼琼笑。“静静的老师想跟您做儿媳妇，第一没上门来家访，就有些不想走。”
“可惜妈没她那么大的儿子！”我妈。“我们这个家，还是聚人气！”
“妹妹！还是你有才会经营！”我冯妈由衷的。“我当初还不是的，进这个家们，就恋恋不舍！”
“有一一，兰子对伢对人，都很殷勤！”我岳母娘喝了酒的，两腮膀子也是嫣红一片，半老徐娘的这会要是光棍汉看着，也要直流口水。她：“瞧瞧！我的一群子姑娘，进了这个家门，再没有一个愿意回我那黑屋子！”
她自己住进了我家，就不愿意回。
“我在我妈这儿多好？”大凤。“我那房间亮堂堂的，每早起床上被子叠成水豆腐块块，床单牵个深深平平，桌上地上收拾的干净整洁，进门看着都舒服！不过这是我美妈的功劳！”
“大姐！”王瑶插嘴。“再晓得讲究的美处不？”
“四妹！”大凤笑。“人还是要讲究，好习惯一辈子都受用！”
“我得都学着！”黄琼琼。“跟大凤睡一块，床上屋子是看着都顺眼舒服！”
“妈从是挨了打的。”我妈笑。“是些伢的姥姥教的好！”
言传身教，不听得下硬下，敲打几回，才能长记性。
“现在连我都跟着讲究。”我岳母娘。“生怕别人进了我住的屋子，乱糟糟的，我的老脸无光！”
“你那房是收拾的好！”黄琼琼。“被子也叠的四里四正，床单也牵的平平整整，桌子上的东西，也井井有条。”
“哎呦喂！不讲不行啊！”我岳母娘有点奈笑。“我怕有人骂我是邋遢婆娘！”
这句话明显是给王瑶听的。
“妈！”三丫头对我岳母娘。“爱干净讲究，还是比不讲究好！”
“又没谁请她住进我家里来！”王瑶不咸不淡的。“就是别弄的我家的屋子生臭虫子！”
臭虫子吓人不，还爱叮咬人。
“生臭虫子可麻烦！”黄琼琼。“一时半会还难得除干净！”
“嫂子！你没瞧着！”王瑶白了我岳母娘两眼。“去年热头，那个人屋里臭虫子成堆，我三姐头毛林里都长满了，咬了一身红疙瘩，睡觉都睡不得！不是我妈帮那个人，不定这会屋子里还是臭虫子满地爬！”
“快别，我身上肉直发麻！”郭蕊蕊。“那真是太吓人！”
我岳母娘再学了个乖，不想理呼王瑶，跟她打嘴吧仗划不来。
“瑶瑶！快吃你的饭！”我妈王瑶。“吃了去玩会，人人都进卫生间，好好洗个澡，换内衣！”
饭桌上言来言去，一顿饭吃了个把时，才偃旗息鼓。
“万姐！姐姐！”我妈。“你们都去暖房去喝茶，这里有我与些伢来清！”
“妹妹！你辛苦！”我冯妈吧了我妈一嘴，转身与我岳母娘出客厅。
“妈！”大凤笑。“我也去玩的。”
“去玩。黄毛也去玩。”我妈。“你们再都是妈的宝！”
“妈！我也爱您！”黄琼琼学我冯妈，过去吻了两嘴我妈的腮膀子。
我们帮忙收餐桌。
“蕊蕊姐！”邬彤彤。“这把崔老幺，该唱什么调子？”
“腮膀子红，腮膀子香，美饶腮膀子断人肠。”郭蕊蕊望着我妈唱调。“捧着硬是亲不够，走到哪里都在想……”
香香的大美人与美人，都是男人心头的月亮，走到哪里不想才怪呢！
“谌长贵都在想你！”邬彤彤嘻嘻笑。“蕊蕊姐！谌长贵第一次牵你的玉手，有什么感觉？”
“触电的感觉！”郭蕊蕊还有点留恋的样子。“心也跟着咚咚跳。”
“你再对他有感觉没有？”邬彤彤进一步问。
“可有可无。”郭蕊蕊。“妈的！有时候看着他那副鸟样子，还是有几分讨厌！”
“不是一点讨厌，而是顶顶讨厌！”三丫头。“一副奴颜婢膝，摇尾乞怜的个像，丑态百出！”
“蕊蕊！”我妈目光严厉。“交往可以，姑娘伢一定要自重，不能随随便便！妈虽疼你，但不听妈的，妈揍你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