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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霸气的项三疯子

    “我说一遍就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插队我也不会再吼你。”

    “我会直接把你扯出来,扔到你们里正和你们村村民们面前,你去和他们说理。”

    “在我这里没有理,只有拳头。”

    “打得赢我,那你就来。”

    “打不赢我,那就给我好好听着。”

    “在自己村里称王称霸可以,但在我项信柏这里你屁都不是一个。”

    “在我项信柏面前,是虎你得给我趴着,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

    “别张嘴,别出声,别抱怨,我脾气不好,管你女人孩子,惹我,我掀了你家男人的天灵盖。”

    项家村是最大的村子,也是周边村子的流氓村。

    除了最出名的项家村童生多,就是项里正会带村里后生崽打群架。

    第三出名的就是项里正的两个孙子,项信柏和夜开,那就是两个混账东西。

    从小打遍周边村的大小孩子们,成为孩子王。

    现在更是加入了镖局,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他项信柏说打人,那就是真的打人,容不得假。

    刚才闹哄哄,项老爷子嗓子喊哑了也不听劝的众村民们,此时看着项信柏手上的匕首,后背脊发凉,眼神惊恐。

    项老爷子再吼,他也不会打女人孩子。

    可项信柏这个疯子,他是真的会动手。

    看他手里玩转的匕首,谁知道会剥了谁的皮做灯笼?

    夜开见众人都被唬住了,铁勺对着铁盆猛的敲击一下,把众人都给惊回魂,看向树上的二人,恐惧更甚。

    项三疯子不好惹,同样疯的夜开也不好惹。

    这两个疯子凑到一起,可以干翻一个村。

    项信柏周身都沉淀着摄人心魄的胆寒,语气寒声彻骨:“我现在给你们定好规矩,不按规矩的,那就试试。”

    “是你能忍得了蚊子的痒痛,还是我能惹着不给你药?”

    这话简直就是按住了所有人的命脉,张着嘴都不敢发声。

    男人们看着项信柏这个小瘪三,纵使心中再不愿意不痛快,也明白自己打不过项三疯子。

    若是真敢惹他,项信柏是真的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打的跪地求饶。

    不敢惹,听话,别出声,现在是来治病,听话,别闹。

    妇人们盯着项信柏,恨的牙痒痒的不服气,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她们倒是想撒泼打滚,和项信柏撕扯,不怕他打死自己。

    可刚才项三疯子说的是,女人孩子惹了他,掀飞自家男人的天灵盖。

    这就妥妥的自己犯的错,要让自家男人来受。

    这岂不是要让自家男人休了自己吗?

    不能惹。

    还有就是项三疯子说的,惹事就让自己村里的村民们排到后面去。

    这事谁敢做啊。

    现在大家都又疼又痒的想剥了自己的皮,哪还敢让村里其他人因为自己的任性和胡闹得不到治疗?

    这是想让村里人掀了自己的天灵盖,再被全村人戳脊梁骨吗?

    不不不,绝对不能去试这个疯子的底线。

    男人女人不出声,只有实在是疼的受不了的孩子们的哭声在响起,显的特别的苍凉和恐惧。

    项信柏黑眸锐利如刀锋,紧紧锁住众人胆怯的目光,让自己的杀意,咆哮着冲向他们,怒吼着袭卷他们,让他们胆颤心惊。

    “项家村的后生崽全都给我出列。”

    做人墙的项家村后生崽们,齐齐出列。

    空出来的位置,那些人也不敢迈出脚去占领,依然保持他们此时的动作。

    项信柏满意的跳下大树,夜开拎着铁勺和铁盆跟在他后面。

    “我给你们划地,这里崔家村。”项信柏扯了一个后生崽站到右边,“崔家村的过来排队。”

    刚才如点穴般,一动不动的村民们,开始动了。

    崔家村的都按着指定点去排队,惶恐的好似看到了县太老爷。

    “这里王家村……”

    “这里严家村……”

    “这里白家村……”

    项老爷子听着项信柏的安排,满意点头。

    小柏排的队伍,乃是按照十二村从里到外的顺序来排的。

    就算是挑刺的人,也说不出小柏的不好来。

    每排一个村,就有一个项家村后生崽站列。

    这些后生崽是项信柏拉出来给各村们的患者涂抹花露水的。

    花露水金贵,不可能直接给他们一瓶或一筒,只能现场涂抹。

    将要把这花露水用到极致,争取不浪费一滴。

    小七当时制作花露水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力气的。

    怎么能让他们轻易拿走,或者是让有心人拿到别处,用高价卖给那些被蚊子咬的人。

    “谷家村……”

    谷家村过去就是项家村,但因为项家村人已经治过了,所以项家村就不必再排队。

    项家村过去是谢家村。

    谢家村和项家村是世仇,你不看我,我不见你。

    但项铃医走村串巷时,却是会去谢家村。

    项铃医说,不走村串巷时,他是项家人,若是和谢家人打架,他会帮忙自家村。

    但当他穿上医者服,背上医药箱,那他就是个医者。

    他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仇视生病的病人。

    所以,走村串巷时,他会去谢家村。

    谢家村不会赶他走,但对他也不热情,一手交钱一手看病,没有多余交流。

    现在这人群中就有谢家村人,他们被蚊子咬了后,疼痛难忍,根本就等不到项铃医上村去医治。

    只好成群结队,偷偷摸摸的来到项家村找项铃医看病。

    反正那么多人,谁也认识谁。

    但现在,项信柏这一手各村站各村一队,这操作就让他们惶恐的很。

    十几个村聚在一起,那是真的谁也不认识谁。

    可各村战各村一队,那就不妙了。

    因为项信柏绝对不会喊谢家村三个字,那他们不就成了没村的人?

    若是他们站其他村的队伍里看病,那根本行不通。

    因为有了他们的站队,这队伍里的村民看病就要多承受疼痛,哪个村的村民愿意?

    谢家村那二十几个人,屏住呼吸,连眼神都不敢随便移动,生怕被项家村人看出他们是谢家村人。

    其他村都知道项家村和谢家村的关系,在听到报了谷家村名后,他们好奇的目光,在人群中扫射,看看有没有谢家人。

    一时,空气好似都静止了一般,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