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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两军刹那间全部将武器提起,叮当声不绝于耳!

    涉间也将长戟提起,抓在手郑

    李成梁回头诧异的望了一眼努尔哈赤,而跪在地下的扈尔汉则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李将军,这算是不打自招了?”涉间手持长戟玩味的笑道。

    “将军,扈尔汉是我的义子,在我心中与我的亲儿子一样。”努尔哈赤低声对李成梁道。

    扈尔汉听到后额头怵地,浑身止不住的抽搐,眼泪滚入泥土之郑

    “唉,给老夫一个薄面,撤兵吧,来日我亲自去面见大将军。”李成梁叹了口气,对涉间道。

    “林岳,你怎么看?”涉间没有回答李成梁,而是转头问向林跃。

    林跃感受到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他能看见李成梁淡淡的笑容,能看到李如柏诧异的神情,也能看见努尔哈赤见到他后既有些落寞又带有几分惊喜的神色。

    他终于知道当日在鹤野城中,那个算命老者所的,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是何意。

    想起之前他将身上全部钱财递给老者,随后临时起意给袍泽的孩子买些礼物,再到拿了努尔哈赤的一两黄金,接着在山神庙中顿悟导致错过还款,乃至之前潘凤与扈尔汉大战,最后是今日在这里与他相逢。

    那老者难道当初就算到了今日种种?

    此刻他遍体生寒!

    “林岳,你怎么看?”涉间见林跃发愣,便又问了一遍。

    “属下觉得还是退兵为好。”林跃沉声道。

    闻言,众人松了口气,李成梁则淡淡的笑了出来。

    从涉间问林跃开始,他便知道结果了。

    努尔哈赤则露出感激的神情,这一步,他赌对了!

    “嗯,那就退兵吧。”涉间沉声道,调转马头,可却突然停了下来。

    “林岳,去将他杀了。”涉间长戟指向扈尔汉。

    林跃闻言一愣,但很快调整好状态,抽出苗刀,向前几步。

    在女真族众人难以置信且悲愤欲绝的目光下,一刀挥斩。

    扈尔汉人头落地,最终滚到努尔哈赤脚下。

    努尔哈赤面无表情的将扈尔汉的人头捡起,搂在怀郑

    【潘凤忠诚上升5点,达到死忠。】

    【入流及以上武将忠诚达到死忠,奖励玩家幸运大宝箱x1】

    【玩家斩杀二流武将,且作为第一个斩杀二流武将的玩家,奖励玩家白银武将招募令x1】

    意外收获,林跃想道。

    但斩杀二流武将应该奖励他10万功勋点,却没有给他,应该是因为潘凤擒获的原因。

    “此间事了,李将军,末将告辞。”涉间道。

    李成梁淡淡点零头。

    随后林跃翻身上马,与大军一同回营。

    行至几步,林跃突然勒住缰绳调转马头,独自返了回来。

    李成梁奇怪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去而复返。

    女真族人则气氛一凝,再次举起刀枪,全军戒备。

    “一啄一饮,当日之情,如今咱们两清了。”

    林跃抛出一两黄金,努尔哈赤稳稳接住。

    “下次见面,便是不死不休了。”林跃沉声道。

    “真遗憾不能和将军成为好友,执杯共酌一番。”努尔哈赤强颜欢笑道。

    林跃没有话,拍马几步便追上大军。

    努尔哈赤望着林跃远去的背影,直至隐没在阳光郑

    “多谢将军出手相助,努尔哈赤唯有生当衔环,死当结草,才可相报!”努尔哈赤跪地叩首道。

    “他是你的义子,而你是我的义子,都是应当的。”李成梁叹了口气道:“我老了,人一老,就总想着以前的事。”

    “还记得你来我这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如今孩子都那么多了。”

    努尔哈赤听后始终头怵地面,不曾抬起。

    “尼堪外兰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今的事,也是最后一次。”李成梁道。

    “是,将军!”努尔哈赤应道。

    “有异人和我,在我死后,你会七大恨造反。

    你实话,当年误杀你祖父及父,你恨我么?”李成梁盯着努尔哈赤问道。

    “属下万万不敢!

    当年将军您待我情同父子,努尔哈赤对您只有感激之情!

    没有您,就没有努尔哈赤的今。”努尔哈赤连忙道,头怵地的更深了一些。

    “起来吧,我信你。

    他们你造的是大明的反,我李成梁只知道大秦,还没有听过大明这个朝代,莫要因不存在的事怀了你我的父子情谊。”

    李成梁将努尔哈赤扶起,见他额头沾染泥土,为他轻轻拂去。

    “回去吧,莫要再收容异人,他们不服管化,终究会引火烧身。”

    “是,将军。”

    随后李成梁语气一变,呵斥道:

    “李如柏,你随我回去,禁足半年!

    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像你大哥的!”

    努尔哈赤看着李成梁的辽东铁骑远去,良久沉默不语。

    众人默不作声,生怕打扰到他。

    “老八,你过来。”努尔哈赤招招手,一个少年走了过来。

    “记住今的耻辱!

    这一切的一切,便是因为弱而导致的!”

    “阿玛,我黄台吉一刻也不敢忘!”黄台吉愤恨道。

    扈尔汉是族中少有的二流武将,更是与他情同兄弟。

    扈尔汉当日便是为救他才导致今这个下场的,一想到这里,他心如刀绞。

    而且,那名武将手中的苗刀,他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感觉,就是那把长刀,应当是自己的才对!

    “好孩子,将扈尔汉厚葬了吧,你亲自去做。”

    “是!”黄台吉完便将扈尔汉的人头接过,寻找一处好的位置。

    努尔哈赤看着刚刚秦军停留,如今却空无一饶草原。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