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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nf</b></div>                  鄢行月记得自己小时候曾被母亲说过‘这么直男以后怎么办啊’。

    长大的鄢行月现在只想把这句话送给向风语。

    向风语成功的让黑哥也不理自己了。

    祝你放屁崩黄水黑哥?你还在吗?

    祝你放屁崩黄水不是这个原因,还能因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我抢他袜子吧

    祝你放屁崩黄水【打滚】黑哥你说句话啊黑哥

    黑客似乎忍无可忍去找他谈谈

    向风语想了想,回了声‘好’,站起身准备去厨房将留的那份饭菜热热给小病秧子送过去。

    没成想刚走到门口,便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向风语。”

    对面人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

    向风语反应了一会儿。

    没反应过来。

    “你谁?”

    “在哥哥面前玩装疯卖傻还不够吗?”

    向风语这下听出来了。

    “向诗澜?我以为是成精的粉苦茶给我打电话。”

    显然已经看过她那条围脖的向诗澜噎了一下。

    “向风语,你现在真是变了不少,变得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你以为这两件事能将我压倒是吗?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看互联网了。”

    向风语还没搞明白她这番话的核心是什么,向诗澜那边就换了个话题。

    “你要去见……你妈吗?”

    向风语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这个。

    刚要开口,结果对面人又烦躁的说了声“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用说给我听,烦死了。”

    说完,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向风语低头看着手机“我以为我已经是个够莫名其妙的人了。”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莫名其妙的。”

    端着托盘上楼,向风语‘嘶’了一下。

    真够冷的,也不知道小病秧子怎么受得了。

    “月月,你怎么不吃饭啊。”

    向风语敲了敲门。

    里面没什么动静。

    “月月,是我,开门。”

    向风语又等了等,还是没人回应,想到他身体不好,难道是出什么意外了?

    当即不再等,直接推门进去了。

    “月月?”

    房间里的壁炉快要熄灭了,烧焦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带下来些许灰尘。

    向风语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果不其然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大坨。

    说起来,向风语每次来这个房间,鄢行月都是躺在床上的。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爱好,整天跟着阴沉的屋子作伴,人不疯就怪了。

    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上,向风语熟练的掀开他被子的一角,看清了正蜷缩着身体闭着眼的鄢行月。

    “月月,你不舒服吗?”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现烧。

    先前有人接近异常敏感的鄢行月如今任由她试着自己的温度,等到向风语把手拿开,又一言不发的将被子盖回去,转了个身。

    这放在鄢行月身上过于幼稚不可思议的行为令她睁大了狗眼。

    “月月,你是在闹脾气吗?”

    依旧没有回应。

    要是旁人,估计早为这冷漠的态度恼火了。

    但是向风语是谁?

    于是,下一次鄢行月再听到她声音时,音质十分清楚。

    他掀起眼皮子——

    直接跟向风语近在眼前,正一瞬不瞬盯着他看的大脸对视上。

    向风语维持着弯腰把脑袋塞进鄢行月被子里的姿势跟他对视着。

    想到此时向风语正撅着屁股,鄢行月“………”

    “你不是要跟江止谈事情吗?”

    向风语眨眨眼“你吃醋了啊月月。”

    她满脸的恍然大悟。

    “我是你的未婚妻,又不是江止的,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江止的内裤就算伸到我眼皮底下,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向风语义正严词道。

    鄢行月不明白两人为什么非要在被窝里说话,坐了起来。

    他身体确实不舒服,四肢一抽一抽的疼,放在别人身上早就在地上打滚了,鄢行月却只有脸色苍白,看不出别的异样。

    “别生气了月月,你身体是不是难受啊。”

    向风语皱皱眉。

    鄢行月还是坚持那句“江止不行。”

    向风语喂他吃东西,他也不张口,就只说一句话。

    苍白的脸色,漂亮却恹恹的脸配上那双暗色的眸子,执拗的可怕。

    向风语烦了。

    “哐当”一下将碗放回去。

    在鄢行月以为她转身要走时,向风语气势汹汹的甩掉棉拖鞋跳了上来,四肢爬行朝着他冲过来。

    在他略微诧异的目光中,向风语猛地掀开他睡衣下摆钻了进去。

    向风语庆幸小病秧子的睡衣领口很大很宽松,要不然她头要是卡在半截那就尴尬了。

    从他领口处将头钻出来,两人近到鼻尖都快贴上了。

    “有人建议我跟你谈谈,所以为了解决矛盾,还是坦诚相见的好。”

    衣摆被撑起,鄢行月整个下腹暴露在空气中。

    鄢行月“………”

    若不是向风语的解释,恐怕他大半夜起来也想不通她为什么钻到自己衣服里。

    鄢行月只穿了一件,向风语钻进来后贴近的是他赤裸的上身。

    “你觉得怎么样?”

    见他不说话,向风语眨巴眨巴眼问道。

    鄢行月闭了闭眼。

    怕被距离太近的她看清眼中情绪。

    “你想说什么?”

    两人这么个姿势,根本没办法动,冷气直往鄢行月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贴。

    向风语贴心的动动手将被子拉了过来。

    “我的咯吱窝虽然不够大,但是足够温暖,你为什么嫌弃它。”

    向风语到现在都觉得他生气的‘主要’原因还是咯吱窝。

    鄢行月本就不舒服,如今被她这一折腾脸色更白了些,眉眼恹恹。

    “你一点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向风语一点就通,想到了他刚才坚持不懈的江止。

    “我不是解释了吗?我跟江止只是正常人与未绝育流浪狗关系。”

    鄢行月瞥了她一眼。

    哦,你们还有自己的py。

    向风语泄气了。

    得,这事儿不是装疯弄傻能糊弄的过去啊。

    “那你不让我跟江止玩,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你什么都不说,就一个‘江止不行’,他到底哪里不行。”

    “是上半身不行还是下半身不行。”

    这是向风语第一次向鄢行月抛出疑问。

    因为她知道,鄢行月是不会回答她的。

    哪怕是女主跟他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他也从来不会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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