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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苍溪拿起便签一看,但见上面写着:

    夫君,见字如面。

    我带孩子出去游玩,勿念,不用去于家要人,我不在那里,一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勿念!

    这,现在的云苍溪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于浅浅分明是在和她玩捉迷藏,明明苦尽甘来,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她却趁云苍溪的思维意识最薄弱的时候,离开了那张柔软的大床。

    他们在一起缠绵的地方。

    昨夜的美好,历历在目,就如同还在眼前一般,于浅浅那柔美的身姿,万中无一的风情。

    这一切,都让云苍溪记忆犹新。

    可是现在的情况,令云苍溪有些抓狂。而且于浅浅说的理由,根本就不能让他信服。

    出去游玩儿,可以一家人都去,却为什么一个人偷偷跑掉?

    面对初升的朝阳,云苍溪俊朗的脸庞上凝起一抹沉思,唇角微微扬起,薄毅的唇抿成了直线,还有那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眸,都告诉别人,他在生气!

    这个时候,突兀响起的嘟嘟敲门声令云苍溪更加心烦意乱。他自认为不是一个一气用事的男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真的无法处之泰然。

    更让她感到忧心的事,如果让母亲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特别是于浅浅,还自作主张地将孩子抱到外面去,难道她就不顾忌孩子的安全吗?

    他给于浅浅打电话,她不回!

    给于浅浅发微信,也如泥牛入海,消匿无踪。

    云苍溪旋即明白了一切,她这分明是有意为之。

    云苍溪在做这些的同时,打开房门,看到母亲就站在门外,佯做愠怒地问道:“阿溪,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说话间,妈妈抬起脚步就要往屋里走。

    云苍溪赶紧伸出胳膊把住房门,将母亲拦在门外,“妈,你是不是做好的早饭?”

    “对呀!”云妈妈显然对儿子的举动很是不解,别说这话,别人不时的向里边张望。儿子的反常也让她觉察出不一样的地方,“阿溪,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苍溪一看是瞒不过母亲了,于是捶胸顿足叹息一声,就对母亲讲出了实情。

    令云长苍溪溪很意外的是,母亲没有他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反而在眉间凝起一抹沉思,“浅浅这孩子心态其实不错,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一定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的!”

    母亲的话,让云苍溪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去想一想去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母亲说得对,于浅浅是一个有容人之量的女孩子,断然不可能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负气离开。

    自己身中情蛊这么长时间,一直都不能和于浅浅有亲呢的举动,引动气血的苦楚,令云苍溪心有余悸。

    就在昨夜,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于浅浅发生了亲昵的关系,却没有那种被引动气血的感觉。

    他好了!就在不知不觉间,身体里面的情蛊早就被清除得一干二净,没有一丁点的残留。

    云苍溪想到了碧莎,那个对他施蛊的女人。是不是他对于浅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才会迫使他离开?

    这很有可能,根据以往的经验,还有他们之间的斗争经历,云苍溪迅速做出了这样的判定。

    “碧莎,我要去找她,一定是她!”

    说罢,云苍溪就像离弦得箭一般,飞跑出了自己的房间,衬衫的纽扣都没有,全部扣好。头发都没顾得上梳理一下。

    云苍溪不是个邋遢的人。那今天他宁愿为了于浅浅邋遢一回。他要去找碧莎求个明白,看他那架势,一刻也不想耽搁。

    云妈妈在后边急切地喊道:“阿溪,不要这么急,早饭都做好啦,先吃过早饭嘛!”

    但是云苍溪已经从二楼上冲下楼梯,迅速地钻进一辆保时捷的车子。

    然后她从广角的窗子里,看到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开着豪车绝尘而去的身影。

    保时捷呼啸而过,带起的扬尘久久没有散去。

    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云妈妈的心里最是清楚。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劝阻也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她只有默默的祝福儿子平安,儿子和媳妇早日团聚,早日抛却一切俗世烦恼,一家人在一起共享天伦。

    温馨玫瑰假日酒店。

    在碧沙包租的房间内,云苍溪还真是如愿以偿的找到了她。

    富丽堂皇的房间内依然奢华无比。

    碧莎和云苍溪面对面。

    碧莎一脸的笑意,其中却隐含了凄苦。个中的情由,只有她自己清楚。

    经过了几分钟,难以忍耐的沉默之后,云苍溪冷冷地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你和我之间好像已经没有任何纠葛了?情蛊也解除了你还要对

    一个即将回国,回到自己的家乡。从此以后和你相亘天涯,只能对你默默想念的女人,怎么样呢?”说话间,碧莎水涟涟的眸子里闪动着泪花,不自觉间带出来一丝淡淡的哀愁。

    “回国?”云苍溪的眼眸中窜过愕然。

    “对呀,回国。”碧莎极其无奈的摇摇头,“在这里已经被人逼迫到体无完肤,如果再不走的话,恐怕怕命也会丢在这里!”

    话毕,碧莎深深地凝望了云苍溪一眼,里边包含的情绪似乎更加浓厚。她一字一句,都意味深长。

    “在我作为一个朋友,来劝解你之前,您是否可以先告诉我于浅浅的下落?”云苍溪虽然心头焦躁,但依然没有失了礼数。

    做人的原则,规则法则,他都掌握得相当到位,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无论对朋友还是对敌人,云苍溪都给予了充分的尊重。

    但是却换回了碧莎的一句话,“云,你说的什么,我根本就不明白。不要告诉我,你很有心情,现在又和我捉迷藏?”

    “你,现在也学会了隐藏关键。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现在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把于浅浅逼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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