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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元熙下毒,无双中蛊

    “元熙,你可回来了,见你许久未归,小松可憋坏了。”

    虞梦盈看着孙元熙端了水进来,这下安下心来,怕他被人认出当成鬼魂活活烧死岂非是她虞梦盈的罪过。

    “我能有何事,让你久等了,本言货比三家找些好的劳什子供你赏玩,找了许久都未有看上眼的。故便放弃回来了。”

    孙元熙将那水递于她,虞梦盈接过喝下:“今日这水我怎尝到了一丝甘甜,可是山下来与山上气息不同导致水的缘故?”

    “兴许罢,无妨,你不肯请大夫,只得用这些泉水,只当死马当活马医了。你若不依我这便请个大夫来予你瞧瞧。”

    虞梦盈一笑,将那水一口饮下,没再犹豫,她自个本就懂些医术,为何还要请那个只懂拨弄自个功夫的大夫?

    虞梦盈只觉身上多种不适,只是只想着下山这水大抵是变了味儿,亦没想太多。可小松鼠却是起了疑心,这水下山必然是一个样儿,为何到这虞梦盈手上。它见孙元熙当真急于让虞梦盈饮下,莫非……

    不成啊,孙元熙如此心仪虞梦盈,怎么会拿毒药害她呢,如此若告诉虞梦盈它心中所想,虞梦盈定会拿杏仁砸死它。

    孙元熙看虞梦盈悉数饮下,脸色白了几分,他没告诉那人虞梦盈乃半心之人,只是虞梦盈此时瞧着便是一副病态,那饮下那药。

    若虞梦盈有一天知道孙元熙下毒害她,不知道虞梦盈心中作何想,罗刹门之人害她,他今日却亦要让她似傀儡一般活着。

    只是饮后虞梦盈用过膳更觉不适,蹙眉躺在塌上,孙元熙一直在身旁瞧着,她断不可告诉孙元熙此时不适。

    小松鼠瞧着虞梦盈一直忍着,眉头揪起来,看着孙元熙的样子更是怀疑,只是小松鼠并未叫孙元熙唤主人,若是孙元熙定能瞧着它此时要将孙元熙生吞活剥了一般。

    “元熙,我这会子想去吃绿豆糕了,你可否……去寻寻看?”

    虞梦盈想吃东西,自然是好事。孙元熙看着虞梦盈,眸中忧色竟显,仔细瞧了她一遍,出声询问:“梦盈,有何觉着不对劲的地方你只管与我说便是,莫要隐瞒。若不可我一同将大夫请来。”

    “不必,我知晓我身子,无事。你且放心去罢。我身上还有功夫,一时半会不会出何幺蛾子罢。”

    孙元熙幽幽看她一眼便出去了,小松鼠本是在房中桌上,眼见孙元熙走远这才至床榻边,虞梦盈见他走远,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可知她此时疼痛。

    小松鼠拿来忙取来帕子,给她额部细心擦拭。虞梦盈自知许是中毒,今日上午那水……

    “小松,今日上午那水,你必定了解,真如元熙所说那般……”

    “……并不,据我所知那山上潭水那山下村民亦在饮用,只不知晓那上功效。那日我爪子伤了那人,只需一二时辰兴许便可愈合。”

    小松鼠撑着腰现在床沿,虞梦盈如今模样甚是吓人,额头布满密汗虞梦盈痛的不敢叫出来,小松鼠不知该如何是好。

    虞梦盈忙将手搭于手腕间……不好,她当真中毒了。看今日孙元熙如此诱导自己喝下,若她那时看出其中端倪不喝,孙元熙会不会……

    小松鼠看着她难以置信的模样,蹙眉甚深,这孙元熙杀她作何,没有江山没有良人:“我今日饮下那水时,连味道都不相同。若他明日再予我,我怕是就要撒手人寰了。”

    虞梦盈想起孙元熙应是要来了,忙吩咐店小二备水好一番沐浴,小松鼠闻孙元熙脚步匆忙至虞梦盈房门口,自是紧绷了神经。

    “客官,这位小姐此时正沐浴着,她托我告知您一声,待她梳洗好再来见你。”

    却不曾想那只小松鼠窜出来,将孙元熙的绿豆糕徒手抢过而后放下地上有多出来的绳子拉着,门缝中只见屏风后蹭蹭蹭冒着热气。

    孙元熙见一切无事的样子,当真如那个大夫所言,故心下松了口气。只是见虞梦盈面上瞧着无事,想着明日剂量许是应下多些,然则待何日苏慕白前来他岂非徒劳无功?

    虞梦盈对孙元熙心存的那些愧疚此时当真一扫而空,原他一日也会毒害自个,日前言及此后必将好好珍惜之言都乃儿戏。

    可此番被辜负,虞梦盈心下却无波动,平静的很,不知为何她当真对孙元熙无一丝男女之间的情愫。连生孩子如此一个平常百姓身为妻子应做的本分虞梦盈仍犹犹豫豫。罢了,此时言及此,还有何用?

    虞梦盈沐浴完却坐在房中塌上不想动,孙元熙过来瞧时虞梦盈看着书,白衣浑身的样子甚是纯净,脸色却有些苍白的吓人,孙元熙欲出声询问,虞梦盈却对着他笑:“可用过晚膳了,我吩咐小二特地端上来,你今日是怎的,日前亦不见你如此担忧。”

    “并无,只是看你今日脸色又白了一成,担心罢了。你若不适万要说与我听,我也好……”

    “许是水土不服罢,我又不是三岁孩童,若撑不住自然告知与你,你为何如此急于问我举动。”

    虞梦盈越发笃定孙元熙害了她,孙元熙一来她瞧着他在说何亦忍不住说着他的唇瓣说出。幸得她可自控,然则定是要成他傀儡。她从不曾想过原视她如珍宝的孙元熙有一日亦要置她于死地。她突然特别想爹爹娘亲特别想家。

    苏慕白这得知虞梦盈在那处,心口微微的疼,是否是虞梦盈遭遇不测他不得而知,如今只有伊昭容知晓她如今身在何处,且她已出宫,自然是和京城断了联系。

    伊沉香看着苏慕白着急的样子自己不知怎的也特别急:“皇上,身为一国之君,遇何事皆冷静,若皇后娘娘发现您如此失态,定是要将您嘲笑个遍。”

    苏慕白取出白玉萧,有些凄凉的笑笑:“若她心甘情愿嘲笑我,我亦是甘之如饴,只是她怕连嘲笑都不肯笑于我。”

    伊沉香见皇上如此,心下觉着这太上皇拆散了这对鸳鸯,有些吃味:“不瞒皇上,若大今此时还是孙元熙当皇帝,让我做个才人我亦是愿意的。只要他宠着我就好。”

    苏慕白瞧着她,比虞梦盈定是小上些许:“你心仪之人乃孙元熙?”

    伊沉香看着马车在夜色,丝毫没有疲惫之意,想必虞梦盈定是与孙元熙在一块,若找到虞皇后,定是可以找到孙元熙了。

    “你若想休息便告知于我,我们……罢了,你想休息便在这马车上休息,我便与德子去车外说会子话。”

    伊沉香闻苏慕白之言大惊失色,摇摇头:“无妨,天亮之前必是要到那边的,皇后娘娘还病着,他二人应还在那客栈。”

    苏慕白揉揉眉心,似有些乏了:“但愿罢。我只怕孙元熙会害她。”

    “若孙元熙会害她当初虞梦盈为何要与孙元熙走。”

    “大抵,对我心灰意冷罢。她对我误会颇深,我不知如何辩解,不然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

    “天啸,爷,你,你莫吓我。”

    虞天啸见艳无双这几日在客栈躺在塌上如中了邪一般说梦话,请了当地有名的老大夫,只见那人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

    见艳无双在塌上说梦话,手把脉,脉象紊乱,艳无双浑身冷汗,蹙眉却不睁眼,虞天啸见妻如此甚是焦急,在房中来回踱步。如今艳无双如此,那罗刹门之人要杀盈儿连母亲一起刨去。不知为何虞天啸总觉有大事要发生,罢了,此番将艳无双医治好,便赶紧回京城罢。长此以往必定多生事端。

    “……虞老爷,以我多年医治经验,这夫人,大抵是中蛊了,故才会如此走火入魔,迷失心智。若如此下去,夫人身体便会被那蛊虫吞噬,日后定是不堪设想。”

    “中蛊,那这蛊可有解药?还望大夫指点一二,我也好派人去寻。”

    “我且开方子暂时压制住这蛊虫吞噬,日后定是要修养在家,许是这客栈不干净,或是夫人日前遇见何人被下毒手。还望虞老爷早做准备。”

    “那我这厢便谢过大夫了,今日亏的有大夫在此然则我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虞天啸将大夫送走拿药取来,这药效极快。艳无双此刻转醒,双眼甚是朦胧,瞧见虞天啸浑身无事,却见虞天啸有些不忍出口:“夫人,你中蛊了,故神志不清,今日只是有这药暂时将你压制,明日我们便动身回京。莫要在此处逗留。”

    “那梦盈该如何是好,罗刹门的人敢对我下手,自然梦盈亦逃不过。”

    “我听闻近日清遥监国,想必是皇上得知梦盈未遂,要将她寻回罢,如今你亦这般田地,我当真累了,无心管他人他事了。”

    艳无双双眼空洞,不知心中作何想,虞天啸见她模样甚是担忧:“夫人,此行回去若盈儿被带回我们就进宫面圣,若还在那处便去看看罢。”

    艳无双不禁掩面哭泣,虞天啸丝毫不嫌弃将她拥入怀中,满满心酸自溢,他因梦盈之事一夜之间白了些许头发,只是如今又要忧愁自个发妻,这日子,如何过下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