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疯狂的嘲笑着布鲁斯.韦恩，钢管像暴雨一样殴打在布鲁斯.韦恩身上，布鲁斯.韦恩被打的非常惨，不断吐血。
“布鲁斯.韦恩还是年轻了一些，没想到在成为小丑之前，这个家伙就已经这么疯了。”目睹着这一切的方天摇了摇头。
不愧是宇宙最疯狂的反派，小丑的表现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不仅从非常稀少的信息中找出布鲁斯.韦恩化身的黑暗骑士真正的身份，而且还找蝙蝠侠最大的缺点，并且布置了一个局，逆转战胜在战斗力上比他强百倍的布鲁斯.韦恩。
但是，方天却不觉得布鲁斯.韦恩在这一次宿命的初次交锋中输了。
如果蝙蝠侠没有他内心中的道德铁律，并以此坚持的话，他也不是最伟大的英雄蝙蝠侠了。
“果然，小丑还是得我来调教。”方天活动了一下身体，身影从高楼建筑楼顶消失。
……
“小可爱，你真可爱，你为什么不反抗呢，快打我啊！你不是黑暗骑士吗？哈哈哈。”工厂中，杰罗姆疯狂的殴打着布鲁斯.韦恩，将布鲁斯.韦恩的腰部几根肋骨都全部打断，然后疯狂用怪异的笑声嘲笑着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被殴打的这么惨，却始终没有还手，他知道如果自己反抗，就会让更多无辜人丧命。
“布鲁斯.韦恩，怎么被打成这样，你忘记了我的教导吗？”就在这时，空荡的工厂中响起一道身影。
“老师！”血泊中的布鲁斯.韦恩抬起了头，在他模糊的眼眶中，那道如同神灵一样强大的身影正缓缓走入工厂。
“哟，正主来了，哈哈哈哈。”杰罗姆停下殴打布鲁斯.韦恩，脸上露出了嘲弄的微笑，望着走进的身影，眼中露出玩味之色。
方天缓缓的走进工厂中，无视工厂中杂乱不堪的景象，来到杰罗姆和布鲁斯.韦恩面前。
“哟，方天，你的名字是这样念的吧？嘎嘎，我的华夏语不太好，既然你来了，我们继续玩一个游戏，看到这些人质了吗？你每殴打我一下，他们当中就会有人爆炸……或者…々‖…”
杰罗姆拿着手枪正在喋喋不休的说道。
“布鲁斯.韦恩，站起来，你忘记在请求我教导你格斗术时说的话了吗？你要成为一个强者，强者可不是被人来殴打的！”方天直接无视杰罗姆的话，对着瘫在地上的布鲁斯.韦恩说道。
“老师，对不起，让您失望了。”布鲁斯.韦恩低下头，一脸愧疚，纠结道，“可是……我不能还手……我每一次攻击他，就会让一个无辜的人丧命。”
“我不是说这个。”方天摇头，缓缓向着杰罗姆走过去，“今天，我再给你上一堂更重要的课。”
“别靠近我哦，你靠近我的话……我就开枪……”杰罗姆举起手枪，用手枪瞄准方天。
但，突然，方天身影一瞬间一步跨越了数十米出现在杰罗姆面前，然后捏住他的喉咙，单手将他抓了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边？”方天问被捏住气管，完全说不出话的杰罗姆。
“你…攻击我的话…人质会全死的！”杰罗姆脸被憋的通红，他大声道。
“哦？那又怎么样？”方天不在乎道。
“你？不在乎？”杰罗姆脸色一僵，傻眼了，有些无法理解，能够教出布鲁斯.韦恩这样有道德准则学生的人怎么会是这样草芥人命的家伙。
“当然不在乎，其次，你不是把传感器安装在了皮肤里吗？取出来就好。”方天淡漠的说道。
“取出来？”杰罗姆愣住了，突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布鲁斯.韦恩，今天要交给你重要的一课，那就是，在作出决定前，一定要考虑好一切！”方天像提着小鸡一样将杰罗姆提了起来，一边给布鲁斯.韦恩上课。
“在这方面，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师，我的原则是强大到无人可敌！你却不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不可能依靠个人战斗力掌控一切，所以你要考虑一切可能性，做好所有的计划，这样才不会像今天这般束手无策！”
事实上，身为凡人，蝙蝠侠最强大的向来不是他的战斗力，而是智慧和谨慎，他会在事先做好所有的准备，这正是方天要告诉他的最重要的一点。
布鲁斯.韦恩点了点头，一脸震撼，刚才让他丝毫没有一点办法的敌人现在却像小鸡一样被老师捏在手里，让他产生了强大的憧憬之心。
“.‖你很喜欢玩对吗？比如你的名言是人生就像一只追着轮胎的狗，不要在乎开始和结果，重要的是乐在其中对吧？”方天笑着看着杰罗姆，他的微笑在杰罗姆的眼中就像恐怖的死神一样狰狞。
“小家伙，给你上一课，我不在乎什么混乱还是秩序，我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强大，强大到解决一切问题，好好感受一下我的规则吧。”方天冷笑着，随意打了个响指。
噗嗤！
随着一声爆响，被植入皮肤的上百枚传感器直接化为灰烬，连带的，小丑浑身上下整个皮肤都几乎被剥了下来。
被活生生剥下皮肤的痛苦，即(李王的)使是小丑这个疯子也不堪忍受，尖锐的惨叫声瞬息传遍整个工厂。
“小家伙，你看上去真不可爱，让我来给你添点燃料来美化一下吧。”看着血肉模糊的杰罗姆，方天脸上露出笑容，很快拖着杰罗姆来到化学剂制造的铁罐上方。
“真是命运的巧合啊，你这么丑，以后就叫小丑怎么样？来吧，迎接你的命运吧，可爱的小丑。”方天看着铁管里咕咕的化学剂，颇感巧合。
这实在有些巧合，就好像命运一样，杰罗姆选择的地点竟然是一个化学工厂，而真正的小丑也是由化学工厂中诞生的，这就好像是杰罗姆自己选择了自己的命运。
浑身皮肤破碎的杰罗姆在方天手中挣扎着，他随手一丢，就将杰罗姆丢下装满化学制剂的铁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