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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堂外的一声长音,张小峰举目观瞧,只见项齐一身军服,腰跨长剑。在身后四名护卫的陪同下,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走进了大堂。
黄婉见状,立即起身满脸堆笑的献媚道:“原来是总督大人到此!下官失敬。”
“嗯!”项齐答应了一声,随后看向一旁坐立不起的张小峰,语气极为威严的问道:“张小峰好大的官威啊!”
反观张小峰则是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在提醒你一句,请项将军注意自己的身份,叫我世子殿下。”
“你!”项齐被张小峰问的一时语顿。
黄婉见状立即插口道:“小峰不得无礼,现在你既然为我的下属,就应该守职方司的规矩。不能老以世子自居。”
“哈哈~~”张小峰轻笑一声,随口说道:“不同部门,不同的规矩。陛下钦点我为职方司从事,我当然听从黄大人的指示。不过项将军并非我的直属上级,我何必要学黄大人一样卑躬屈膝呢?”
“你!”黄婉也哑口无言,随后嫌弃道:“我不与你争辩。”
张小峰蔑视的一笑,不在观看二人。
黄婉则是继续溜须道:“项将军,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既然犬子身为嫌犯,我这做父亲的定当有教育不严之过,”项齐看着一边的张小峰继续讲道:“黄大人不必顾我,我只是前来旁听而已。”
“下官明白,项将军请入座。”黄婉说着,便令下人搬过一把椅子来。
项齐也不客气,直接隔着大堂坐在了张小峰对面。便接着说道:“黄大人,请开始吧。”
“遵命。”黄婉点头称是,又再次举起了惊堂木,可是,还没等惊堂木落下,只听堂外又传来一阵长音。
“丞相到!!!”
黄婉听闻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新任丞相炎彬来了,立即起身,快乐的如同一条哈巴狗般,跑到了堂门口等候。
张小峰看向黄婉,心中极其厌恶。不过也随即起身等待炎彬的大驾。
炎彬如众星捧月般在走进了大堂,随即便与众人一一打着招呼。
黄婉欠身问道:“丞相大架至此,下官不胜荣幸。不知丞相此行是否也是过来旁听的?”
炎彬微笑的回答道:“正是,本相乃是奉陛下所差,特来旁听案情的。”
“既然如此,丞相快请上座。”
“不必,此案陛下已交于黄主事全权受理,炎彬怎能喧宾夺主呢?黄大人快请上座。”
“那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黄婉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炎彬则是找了把椅子,不客气坐在了项齐的身边。随后说道:“黄大人请开始吧。”
黄婉再次点头称是,随后又举起了惊堂木。可是,当手举到空中之时却没有立即落下去,似乎是在等着堂外的传音。只是这次却没有任何声响。
张小峰在下首看着黄婉,不等他落下,自己则是将桌上的堂木举起,猛劲落下发出一声巨响。
“带人犯!!!”
黄婉则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尴尬的将手中惊堂木缓缓放下。
“威~~唔~~!!!”
随着堂上官差的一阵阵堂威高喊。
只见,堂下被带上了一行众人。为首的是项冲,然后是绿荷,最后是王虞山及一干林爵帮刺客。
不等黄婉开口,张小峰率先敲响惊堂木问道:“项冲!我来问你,几日前深夜,你怂恿手下行刺太子,促使刘治受伤,你可知罪!”
项冲站在堂下,昂首看向坐在堂上的张小峰,极为不屑言语讥讽的说道:“呦~~这不是世子殿下么?怎么摇身一变,成为审案大人了。”
“大胆!竟敢蔑视本官,来人,大刑伺候!”张小峰怒斥一声,随后便要用刑。
“慢!”对面而坐的项齐则是出声打断道:“世子殿下何故无端行刑?”
“怎么?项将军觉得不妥?”张小峰反问道。
“当然!项冲还没有定罪!你因何动刑?”项齐怒道。
“他藐视本官,就是藐视公堂,我身为朝廷命官怎能不对其动刑?”张小峰也同样反击道。
“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若今天无故动刑,我必当面呈陛下参你一本。”项齐说。
一直没捞着说话机会的黄婉,见二人越吵越凶便出声制止道:“公堂之上两位大人还是别吵了,既然丞相在场,张小峰是不是公报私仇还是由丞相定夺吧。”
炎彬闻言一笑,出声打圆场道:“动刑我看还是先算了吧,审案要紧。项冲,张小峰现在是主审官员,你若再敢放肆,谁也救不了你。跪下。”
张小峰也不再次纠结,继续出声问道:“项冲,本官刚才的问题,你可听清了?”
项冲也不敢在放肆,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回大人,听清了,大人适才的问题,小人一概不知,还望大人明察。”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王虞山我来问你,行刺太子是不是项冲指使的你?”张小峰问向堂下的王虞山道。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王虞山并为开口回答,只是呆呆的看向地面,不做任何动作。
张小峰见状再次问道:“王虞山,你且如实招来,是不是项冲指使你去行刺的?”
王虞山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张小峰眉头一皱,心叫不好,随后对一旁的差人吩咐道:“看看怎么回事?”
“是。”一名差人答应了一声,立即上前查看,随后禀报道:“禀大人,他他。”
“他什么?”张小峰问道。
“他好像没有魂了?”差人回答道。
“什么!”张小峰闻言,立即起身亲自跑到堂下,来到王虞山身边查看,只见王虞山眼神迷离,气息时有时无,竟与假死人无二。
“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张小峰心中暗骂一声,随后起身回到堂上怒视项冲问道:“项冲,你对他做了什么?”
项冲跪在地上冷笑道:“张大人,此言从何说起啊?我一直在牢房关押,怎么对他做出什么事啊?”
张小峰有些气愤的喘了几口气,平静了下思绪不再理会项冲,便转向绿荷问道:“绿荷!”
“奴婢在。”绿荷跪在堂上,柔声的回答道。
张小峰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还好,绿荷没事。”随后便问道:“本官问你,之前你向本官陈述你的遭遇是否属实?”
“回大人,属实。”
“好,那么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将你的遭遇一一讲来吧。”说罢,张小峰还不忘再次强调说:“姑娘千万不要有所忌讳,本官定替你主持公道。”
绿荷闻言,立即哭倒在地语气悲伤的说道:“禀大人,小女本不是京城中人,乃是与王虞山是同乡,小女与王虞山青梅竹马,情定终身,不料家中反对,便与其私奔来到京城寻觅生活,怎奈刚到京城,便被太子刘治看上,想娶小女为妾。小女”
“住口!!!”
张小峰越听越不对劲,便大声出口制止道:“大胆绿荷!你竟敢在公堂上扯谎!”
绿荷看着张小峰激动的神情,心中愧疚,不能表达,只能在地上痛哭流涕。
上首的黄婉见事情已经进展到如此地步,随口拉足了说道:“张大人现在案犯正在叙述案情,你蓄意打断,是何用意啊!?”
张小峰猛地站起身形,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什么。平生的第一次语塞,这对他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黄婉见张小峰不再开口,便怒敲惊堂木大声问道:“绿荷!还不从实招来?”
“是,大人”绿荷跪在地上,看了眼张小峰满怀悲痛的继续讲道:“太子刘治看上了小女的美貌,想纳小女为妾,小女不从,太子便强暴了小女,小女的夫家王虞山气不过,这才带领着一干弟兄打伤了太子殿下。事情就是这样。望大人明察。”
绿荷说完,痛哭伏地不在抬头。
听完绿荷的讲述,张小峰瘫软的坐回了椅子上,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项齐他们特意安排的。为了救项冲,他们不惜将矛头直指太子刘治。
王虞山的失神,绿荷的翻供。都是被项齐他们超控的,可笑自己还曾信誓旦旦的要保护刘治,要保护两位证人的安全,可是如今看向绿荷在地上望着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绝望,一种愧疚。一种身不由己的眼神。
“画押。”黄婉立即吩咐一声,便有差人上前准备让绿荷画押。
“慢!”张小峰见状立刻出声制止道。
(本章完)</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