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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为人妻子的觉悟

    董寒衫停下他滔滔不绝的说辞冲着姚思思点了点头,“就听你的,那在下就说说这何为男女授受不清不清。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礼记、曲礼》:‘男女不杂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嫂叔不通向,外言不入于捆,内言不出于捆。女子许嫁,缨,非有大故,不入其门。姑、姊、妹、女子子,已嫁而反(返),兄弟弗与同席而坐,弗与同器而食。’宋司马光《涑水家仪》:‘凡为宫室,必辨内外,深宫固门内外不共井,不共浴室,不共厕。

    男治外事,女治内事。男子昼无故,不处私室,妇人无故,不窥中门。男子夜行以烛,妇人有故出中门,必拥蔽其面。男仆非有缮修,及有大故,不入中门,入中门,妇人必避之,不可避,亦必以袖遮其面。女仆无故,不出中门,有故出中门,亦必拥蔽其面。铃下苍头但主通内外宫,传致内外之物。’这些都是前辈们留下来的醒世语录,尤其是未婚男女不可同处一室过于亲密,者有违礼教。”

    姚思思回头冲着君子渊眨眼睛,“听见了吧瘟神,记住男女授受不清,别有事没事烦我。”

    君子渊举手道:“敢问董老师这男女授受不清可有说丈夫不能碰妻子的?”

    “这……”

    董寒衫很想说是,可是他是一个老实的人,更加懂得身为老师的品德操守,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将黑白颠倒,咬了咬牙,黯然道:“没有。”

    君子渊投给董寒衫一个你不错的眼神之后,亲昵的拉着姚思思的手道:“我说娘子,你也听见了董老师的话,你是我君子渊的妻子,我碰一下应该没什么的吧?”

    “罢了,我闭嘴!你随便!”

    姚思思无语,她怎么能跟这些古代的人去争论这个呢,抱怨的看了一眼董寒衫,没有多说话。

    董寒衫看着君子渊紧紧拉着姚思思,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受伤,随即脸色微沉道:“君公子虽说夫妻之间可以不用避讳,可是毕竟现在是授课的时间,还希望你注意点影响。”

    “那就算了,娘子,我们晚上再好好亲热。”

    君子渊像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一样,完全不避讳这里还有其他人,这摆明了是在向董寒衫示威,那意思很明显再说你没有希望,早些死心吧。

    “咳咳咳!”

    董寒衫咳嗽几声,继续说了一些君子待人接物时的用语,君子渊没有在刁难董寒衫,眼睛一直看着姚思思,而姚思思故意将视线移开,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几只小鸡。

    晚间。

    君子渊伸了伸腰躺到床上,看着姚思思一边说一边将身体往床内侧移了移,“娘子,为夫这就给你暖床。”

    “噗!”

    姚思思一口茶没吞下全部喷了出来,眉毛一挑鼓着腮帮子对着君子渊说:“拜托现在是夏天好不,你想要烧死我吗?”

    姚思思她相当的怕热,看了一下不大床上被占据了一大半,也懒得费力气跟君子渊讲道理,她根本不会相信君子渊会主动让出床给她睡。

    所以从一旁的衣柜中取出一床床单铺在地上,裹衣而眠。

    “娘子为夫绝不对不会让你烧死的,你放心我现在还舍不得。”

    姚思思猛然睁开眼,君子渊个贱人果然厚颜无耻的跟来了,此时正坐在她背后,男性的鼻息扑哧在她脖颈附近,莫名的一股燥热跟烦躁,姚思思本来就觉得很热,这么一来更加热了,心情顿时变得很糟糕,抬手就朝君子渊打去,带着内劲的粉拳被君子渊在空中拦下,伸手从姚思思背后将她拦住,亲昵的附在姚思思耳朵边道:“别试图用你的暗器,你不会得手的。”

    “你做梦。”

    姚思思没有转身,而是在她说话之前她就已经慢慢将左腿缓缓移到跟后面君子渊男根所在的地方同等高度,回音一落,用手做着虚假招式,而真正的招式乃是那屡试不爽的一击。

    “啊啊你……”

    君子渊疼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护住那里,那桃花眼角竟然有两滴晶莹的东西滑下来。

    姚思思有些害怕了,看着君子渊这个样子心道该不会是她刚刚下脚太重了吧,听说男人那里都很脆弱,要是真给她踢的断子绝孙估计她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惊慌的慢慢爬到君子渊身边:“对不起,啊,一时没有把握好准头。”

    “一句没有把握好准头就行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可比杀人还要狠毒啊!”

    “我,怎么说这不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来招惹我的。”

    姚思思本来是想要承认错误的,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样,她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与其老实的不再说话。

    而君子渊这时候已经强忍住疼痛,一脸戾气,姚思思心道惨了,惹到逆鳞了。

    “跑啊!”

    姚思思大叫一声就准备逃跑,她那里是君子渊的对手,还没有跑到门口,就被君子渊给捉住了头发,犹豫姚思思发力太猛,再加上一定程度的惯性,这一拉扯之间,她直觉得整张头皮都要被君子渊拉下来了,疼的直叫。

    “啊啊!君子渊你个贱人,疼,快放开!”

    君子渊被姚思思的一叫愣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姚思思已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咒骂道:“君子渊你个贱人,瘟神,臭****,你不是男人,你打女人!”

    “我喂!女人是你先打的我,你差点让我从此正的不是男人,要说是贱人,女人你是第二,绝对不会有人敢说是第一,还有我没有打你。”

    姚思思伸手往后脑勺一扒拉,手里就多了几十根“证据……”

    “你还敢说你没有打我吗?那这是什么,你个臭****,你伤了我亿亿万万根头发,你无耻、卑鄙、下贱。”

    君子渊可谓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吱吱呜呜的望着姚思思,“我卑鄙、无耻。下贱?你又是什么?你有点为人妻子的觉悟行不行?”

    “哇哇你欺负人,呜呜……”

    姚思思这么一哭,眼泪哗啦啦的只留,君子渊哭笑不得,本来最倒霉最疼的是他,现在却成了她这是什么回事吗?气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姚思思的哭声不减,反而越来越大,君子渊的脸也越来越黑,最后在姚思思泪雨磅砣的下了近半个小时,君子渊很无奈,很心疼的投降了。

    “娘子你别哭了,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上你身体发肤,你要打要骂请早,别再哭了,不然明天所有人都要以为山寨闹鬼了。”

    君子渊的话果然见效,姚思思立即收起眼泪,其实她也哭累了,只是本着不能输了阵势的心态,一直坚持着,干嚎着,努力的挤眼泪,哎听的人辛苦,哭的人也肉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