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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怎么才能避过这个劫数

    医生看着左震麒这幅模样,真的是一脸震惊,瞧瞧何溪一身清洁工服装,难道这就是最近热议的女主角,长得倒是漂亮,难怪总裁动心。

    何溪见左震麒这么细心地给她包扎,刚才的委屈其实也消失了。

    “你先出去。”左震麒对着医生冷冷地说。

    医生方才惊觉自己一直不识相地站着。慌乱地跑出医务室。

    “你一定要这么固执吗?”左震麒无奈地对着何溪说。

    何溪心里虽然不气他吼她,可是不见得她就要理他。

    跳下病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这次哭都哭了,证明了一件事他不是不在乎她的,那么这次就要好好筹划下一步。

    左震麒看着何溪决绝的背影,起身,插兜跟着走了出去,一路这样跟着何溪,看着她捡完那些碎片,然后离开。

    何溪离开公司后便大街小巷地跑,找遍清远市的所有可以修瓷器的店,可是每家都摇着头说不可能。

    何溪抬起头看着这最后一家却异常破旧的老店,心里想着这家还不行就算了,真没必要为了一场戏而耗费时间,改别条戏路照样走出精彩未来。

    何溪抬脚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远处的马路边停着一辆车,左震麒在车内拿起烟点燃抽起来,眼神则一直盯着何溪进去的那家老店。

    何溪一进门,便看见一老人在店里坐着,老人抬头看何溪。

    “老伯伯,请问这里是不是有得修瓷器。”何溪温柔地问。

    “你要怎么修的,拿来看看。”老人伸手招招何溪向前。

    何溪上前把一堆碎片展示在老人眼前,做好心理准备接受那句‘修不回’的话。

    习惯性失望可能就为了最后的希望铺垫。

    “小姑娘,这瓷器怎么就变成这样?”老人看着惨不忍睹出声问道。

    “我在擦的时候一不小心打碎了,老伯伯,是不是修不回了?”何溪面露失望。

    “你先去吃个饭晚点回来拿吧。”老人浅笑地对着何溪说。

    何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

    虽然半信半疑,但是看着老人那坚定的表情,何溪便不再犹豫,走出门来到隔几步路的咖啡店坐下。

    左震麒把她一切举动瞧入眼中,夕阳的光打在窗户散在何溪脸上,一切都那么刚好。

    何溪在点完餐后便拿出手机跟任知联系。

    我主人是左震麒:任大小姐,这次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何溪是我奴隶:客气,说出来,大声说出来。

    我主人是左震麒:我打算再去你夜场工作,加之演一出戏。

    何溪是我奴隶:喔,来吧来吧,看来这次是致命一击哟,这么快拿下左震麒这座冰山。

    我主人是左震麒:一言难尽,这次赌一把。

    咖啡和蛋糕上来后,何溪便放下手机,静静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自从接了这个任务,真的好像少了很多一个人的时间。

    等何溪喝完咖啡的时候,时间已是夜晚9点,她是故意的,因为她知道要复原那东西没那么快,与其去等不如在这边坐着等。

    等何溪走出咖啡店前往老店的时候,她注意到咖啡店旁停靠的车,没错就是左震麒的lambhini。

    何溪没有停下来而是走进店里,跟老人打招呼拿到复原得相当好的白玉马,虽然上面有着斑驳的裂痕,但却增添一丝神秘。

    跟老人道别后,何溪抱着白玉马,走到左震麒的车前。

    左震麒摇下车窗:“上车。”

    何溪把白玉马透过车窗放进左震麒的手里:“这是你的白玉马,还有左总,本人卑微实在不适合您那上流的左氏集团,我要辞职。”

    左震麒看着何溪一脸坚决:“为什么要辞职?”

    何溪重复一遍:“本人卑微高攀不起左氏集团,而且左氏集团的工资也并未有我想象的那么高,留下没什么用。”

    左震麒认为何溪在斗气,但又觉得她的小性子太多,淡淡地问:“你确定你要辞职?你能去哪工作,还是干回老本行。”

    何溪见左震麒冷漠,心想自己难道打错算盘?

    何溪咬着下唇,假装红着眼眶说:“是。”

    左震麒在听完她的回复后异常躁动,对她的自甘堕落着实生气,但又隐隐不舍得她离开,烦躁地说:“随你便。”

    何溪满意他的答案,便转身离开。

    一晚上,左震麒喝着酒,比龙舌兰还浓烈的酒,都无法浇熄他内心的暴躁。

    一想到明天不再见到那个笨女人,她还要继续在夜色夜夜笙歌的时候,他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想到她要是再发生上次的事,他就更不放心。

    拿起手机突然微信朋友圈闪动的更新消息,打开,何溪拍下夜色的招牌到朋友圈,附上“久违”二字。

    左震麒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他始终不放心她。

    来到夜色,车童从她手上接过车钥匙,左震麒迈步进入夜色。

    车童在左震麒进入夜色之时便通过传声器通知在办公室的任知。

    “左震麒已经到了。接着看你的演技了。”任知朝何溪笑笑。

    何溪对着任知邪魅一笑:“演员准备就绪,就等开机。”

    一步一步走向任知准备好的好戏地点,一进房间。

    坐在里面的男子,眼底有妖娆的雾气,肌肤美得就像院子里的樱花,眼珠像乌黑的玛瑙,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衬衣的破旧却掩藏不住他的矜贵气质。

    “等下就按我们说好的演就行。事成之后你今夜欠夜色的债务一笔勾销。”何溪对着他说。

    男的听到何溪的承诺,眼眸一抬:“你说了算数吗?”

    何溪点点头,这戏本不该他演的,随便在任知手下找个壮汉即可。

    但今夜进夜色之时,无意见一年纪轻轻的姑娘受客户刁难,随后便出现了他过来帮那女生摆脱骚扰,可不幸的是他打伤人,对方要求他赔钱,他赔不起。

    何溪便指着他跟任知要演员,任知无奈只能应承帮她去给这男的解围。

    左震麒一进夜色便寻找何溪的身影,叫来经理问到何溪的位置。

    此时,何溪在房间内跟男子隔得相当远的距离,在收到任知的消息后,便挪身凑到男子身旁。

    “等下有人来,你就假装在灌醉我并且非礼我。”何溪说完对男子眨眨眼。

    等左震麒开门之时,便看见何溪一直在被灌酒,旁边的男子一直塞酒给她,并且手揽在她腰上,另一手则是上下开攻摸来摸去,但他的抚摸却是极其温柔的。

    左震麒一看对方那只揽在何溪腰上的手已经怒不可言,更何况还有另一只手在乱动,看着何溪脸上的红晕更是被酒灌得人迷迷糊糊的。

    一把走过去拉起何溪揽在怀里,他再把目光投向那早有预料的男子。

    “这人可不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男子轻佻地说。

    “她是我女人,哪是我不能带走的。”左震麒身上散发浓烈的寒气,冰冻三尺无非于此。

    左震麒欲带何溪转身离去,那男子却伸手拉住何溪的手腕。

    何溪半睁开的眼睛看这一幕,投向男子的目光都在放射:年轻人不用演了,够了,让我走吧。

    左震麒瞥了眼男子放在何溪手腕上的手,伸出另一手臂掐在男子的脖子上,看似轻放的手却见男子面露难色。

    男子的手离开何溪手腕,整个人在左震麒放手那刻跌落在地上,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很是难受。

    何溪在转身那瞬间回头,关怀地看着男子并朝他眨巴眼睛,以示感谢。

    左震麒就这样拉着何溪出了夜色的门,夜色的灯红酒绿照射在何溪身上,脸颊透着红润。

    “你怎么来了?”何溪困惑地看着左震麒。

    左震麒对何溪一脸的懵表现出极大的不满,他靠近何溪,近的何溪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声音。

    孤寂的夜带着静静地月光彷佛冬日里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