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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疑云初端倪,邪戾越猖狂

    听我这么说,辰阳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微微眯起双目,问我:“哥哥这般疼你,可在你眼里,我是如此不堪的对吗?你觉得我在出卖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又或者认为我应该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我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但是从内心深处我不是没有如此想过,可纵使有一天他这样做了,甚至做得更甚,我也毫无原则的去支持他包容他,因为他是我亲哥哥。

    辰阳见我没说话,摇头笑笑说:“即便如此,我与女人之间也会有直接了当的目的,彼此都不可能白白付出。人与人之间最永恒的只有两样东西,血缘和利益,血缘它流淌在你我的身体中,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无法更改。利益,并非是不变的利益,而是一条亘古不变的道理叫做‘为利而聚’。所谓的爱情与友情,都可能会随时抛弃你。”

    我瞪着他,反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根本就不想认识我吗?”

    “你这叫无理取闹。”辰阳将我推到镜子跟前,上下打量着说,“曦儿,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当然希望有许多优秀的男人疼你爱你照顾你宠着你。但是,但是我们得现实一点,客观一点,你不是让人一见倾心的美女,从头到脚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大手笔?而且别的东西不送,偏要送这些女人贴身衣物给你?再者一个陌生人能这么清楚的知道你的三围吗?”

    我推开他,哭着说:“我讨厌你说出这样的事实,为什么兄妹俩长相会相差这么大?为什么我总是你的衬托,你的反差?我虽然很不开心,但是我并没有说谎,你为什么不信我呢?他不是人,他是鬼,是鬼呀!一定是鬼上了那个男人的身,操控了他……”

    “曦儿!”辰阳将我按在墙上,如火的双眼逼近我含着水的双目说,“曦儿,别自欺欺人,无论你有什么问题,我都会陪着你去解决。”

    我反问他:“你是说我有精神病?”

    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意思,从一开始你认为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这些事情,你认为那天我只是做了一个春梦,你认为我的精神真的出现了异常,你认为我在幻想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呆在我身边,呵护我疼爱我给我现实中没人给我的一切包括浪漫,甚至我认为找人买来送给我满足我的虚荣心。”我气急败坏地吼完,就把自己关进了卧房,任由他在外如何道歉,都置之不理。

    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只手忽然握住了我的脚,一根尾巴似的东西开始挠我的脚心,好痒的,我马上将脚收了起来,接着便是另外一只脚,我实在忍不住,便咯咯的笑起来。它沿着我的脚向上时,我才惊觉不对,猛然醒来,房间里并没有异常,而身旁躺着的麦辰阳已经沉睡。

    这些天里,他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兄妹之嫌,一直与我同床而息。虽然对于他的不信任,我十分委屈,可听着他疲惫的呼吸,有些心疼,摸了摸他的眉头。

    起身找到两张符纸来,一张盖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拿了一张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可只觉得身上好冷,忍不住想要打颤,牙齿也咯咯打起架来。

    我伸手在床头摸了一会,摸出两张符纸来,一张盖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拿了一张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可只觉得身上好冷,忍不住想要打颤,牙齿也咯咯打起架来。

    我强逼着自己不要去想,慢慢的平复着心绪默默道:“鬼啊,仙啊,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请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我会死的,你也不想我死是不是?社会有法律,你们也是有自己的法律的,杀人是犯法的。我真的没有做过坏事,你不要这样害我啊,如果是因为我那天咬疼你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身体不好,经不住折腾的,您就行行好,饶了我吧,我明天给你多烧点纸钱,再给您烧一排美女,东方的西方的大明星们全部都烧来伺候你,还有还有,我给你烧一些混血儿,请你不要吓唬我了……”

    我只记得自己嘀咕了很多,可后来都困得不行了,也忘记自己说的什么了。

    朦胧中有人用毛茸茸的东西把我的手脚都绑了起来,一条黑色的布蒙住了我的眼睛,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大喊却喊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

    天那,那符纸根本不管用,一股温暖的风就把它吹到了一边去,我想那风肯定就是鬼风了。

    辰阳就在我身边,却感受不到我的恐惧,我甚至怀疑他们说的双胞胎有心电感应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要不然为什么每次我生病或者痛苦或者其他,他都没有任何知觉呢?而他出去鬼混,我却一点这方面的想法也没有呢?不过这个时候不是研究心电感应的时候。

    我的身上那人,不,是那鬼的另一只手落在我的脸上,手指划过我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凸凹与我的身体本就无关,现在躺下更是一马平川,可他却饶有兴致的隔着我的丝绸吊带,在我那并不明显的一层雪处沿着轮廓用食指划了一圈又一圈。

    我早已吓得浑身打战,心跳急速到发痛,然而那七根汗毛像是中了邪一般的舞动起来。那鬼似乎也起了好奇心,一根根拨弄揪拽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手指摩挲着我微凉的身体,慢慢向下移去,当游走到我的小腹时,他的掌心整个盖了上去,从未有过的温暖马上渗入我的体内,几乎要暖化了二十多年来早已凉透的女胞圣宫,接着便是一阵酸麻晕荡开来,如同投石海面泛起的一层层向外绽放的涟漪。

    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人胆怯,又眩晕,头脑开始放空,世界如此静好。

    忽然针刺的疼痛让我从浑噩中清新,他掌心已经落在耻骨之上,指甲划破了我的腿,感觉到又血在丝丝渗出,我开始绝望的垂死挣扎,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