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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有兄复何求,遇最美女人

    我下意识的拿手去挡了一下,我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疹子颜色淡了很多,脑子里一下子就闪出了我屁股上的血手印。我惊愕的想到了一个事情,难道这是什么记号?如果我和别的男人有了鱼水之欢,那是不是就掉了呢?

    便要他帮我看了一眼,他扒开我身上的毛毯,看了一下,半天才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天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我费力地帮他包了一下伤口,将最近的一切都坦白,无可奈何地:“可是你从来不信我的话。”

    “曦儿,我带你去医院吧,好吗?”沉默许久后,辰阳带着一些恳求。

    “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有心理疾病吗?”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委屈的说,“我更希望这一切都是场梦,可是辰阳,我真的好痛,我的身体骨头都好像被拆掉过,还有我身上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你能给我解释吗?”

    辰阳紧锁着眉头,打断我的话说:“也许……”

    “所以你宁愿希望我是一个神经病,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弄的是吗?”说了些许话我已经精疲力尽,无力地倒在床上,胸口传来疼痛,那几根汗毛突然被人揪住了似的。

    我恼怒地脱去衣服,拼命地撕扯想要连根拔起,可皮揪红了一块,也没有拔掉。我狂躁地用指甲抠着那片肌肤,被辰阳死死按住:“辰曦,不要这样行吗?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我哭着问:“我们不是孪生兄妹吗?为什么你从来都感受不到我所遭受的这一切?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可你连我的话也不相信。”

    辰阳呜咽着说:“我只恨不能替你承受,可问题是我们得想办法解决它。心理医生并不是说你精神失常,而是想要你打开心结,以积极乐观得态度去面对它,我们才能让他彻底消失。”

    事至此,再争论也没什么意义,我将枕头盖在脸上,说道:“我想一个人呆会。”

    辰阳拍拍我的手说:“那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去买点吃的。”

    一抹绿光晃入我的眼睛,我扭头看着床上的那块玉佩,阳光照射下更通透饱满,风九天看到的第一眼就这样斩钉截铁称为凤舞九天,他的神情态度都如此凝重,不可能只是想戏弄我。这东西不管是不是他所说的凤舞九天,但它一定存在并且意义非凡。

    这东西是欧阳嘉琪送我的,他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底为了什么呢?他又如此体贴到底为何?

    只是有一点我突然想到,那血手印自跟了我,总会有种隐隐隐约得灼烧感,有时还活起来般四处游动。可倘若我将玉佩戴在身上,血手印便如不存在一般。难道玉佩是克制这东西的神器?

    噩梦,鬼交,血手印,玉佩,红疹……接踵而来,让人应接不暇,却也像预谋好的,如果事情真与他们有关,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这些又是什么?妖术,方术,道术或者其他?可无论是什么,任由其发展,只怕我小命不保。

    而我也无法接受这一的事情,所以我有些渴望自己只是暂时精神失常。

    无意间听到辰阳与前女友的语音,才知道他屡次分手都是因为我的缘故。

    辰阳很帅,所以从中学开始就有很多女生倒追他,我们两个的书包常常不是被书塞满,而是被那些女孩子送来的情书和礼物塞满。虽然父母很少给我们零用钱,但是他用他激动人心的外表给我们赢来了太多美味的青少年期间!

    他收到的所有情书中都有一句话:“我会和你一起疼曦儿的,我会把她当做自己的生命一样去疼爱,去照顾。”

    而他每次约会前都要问问我有没有事可做,甚至很多次我想和他一起,他也毫不犹豫的去带着我去和女友约会,也有很多次我想要他在家陪着我,他也不假思索的通知对方要陪我,对方要么到家里来,要么就另约时间。

    在此从前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有这样一个好哥哥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可现在我忽然明白了,那对他或许真的是一种拖累。试想如果自己和心爱的男人约会,他总是带个尾巴,自己也一样会心里不爽的!而有时约会途中,他会丢掉自己和他的小尾巴离开,心里是何等的郁结!时间久了,必然会有种被轻视感,然后厌倦,疲惫。

    我懊悔,却于事无补。

    或许我要学会一个人承担自己的事情,也要学会替他分担,而不是一直把他当做我的天,当做我的脊背去依靠。

    第一次见心理咨询师温语便对她充满信任,有种前生便见过的熟悉感。

    人如其名,温语。

    三十五岁左右,有着古典美人的温柔婉约优雅含蓄,又有着现代女强人的英气干练,还有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沉淀已久的洒脱与坚韧。

    可能见过太多有心理问题的人,所以对于我所讲温语没有做出任何的惊讶和怀疑,只是时而点头,时而浅笑说上一两句。

    凤目似泉溪潺流,清澈得让你无处可藏,话语如春风细雨,轻柔得让人深陷不可自拔。她像一片原始静谧的森林,所让你看不到尽头,却又愿把一切交付与她天马行空去驰骋。

    “你觉得我是神经病吗?”话刚出口,身体不适便来了,他留在我有幽静深处的那气息开始向更深处移动,烫得厉害,我忍不住低吟一声,双手扣紧了桌沿儿。

    “怎么啦?”温语的话却让这感觉消失不见了,只是脖颈还痛得厉害。

    我虽信任她,却没有和盘托出,我隐瞒了许多,血手印,玉佩,还有刚才那股不明气息。摇摇头说:“想起那些事情就不寒而栗。”

    温语必然看得出我有所保留,可并没有逼问我什么,只是问我好些了吗?

    我点头后便不再说话,沉默中什么都没有想,似乎又想了很多。温语也不再说话,既没有催我出去,也没有打扰我,只是默默的坐在一边看着唰唰的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