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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无良的分割线--------</p>

    云崕更加用力地贴紧她。这妮子的滋味太好,不过怜她初次哭得厉害,他昨晚还没敢太孟浪。</p>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体当的异样,忍不住低吟一声。</p>

    “出去,我不要了!”和回忆一起返回的,是身体的酸痛和不适。她气苦,推了他两把,却被按着雪背压到他身下。</p>

    “乖,听话,很快便好。”这具娇躯的每次扭动都能将他本能唤醒,他毫无诚意地安抚着她,被折腾了一夜的床又开始吱呀作响。</p>

    他想听她哭着求饶,像昨晚那样。</p>

    ……</p>

    日过天,陈大昌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女王紧闭的小院门扉。</p>

    他今晨敲门两次了,都没有回应。</p>

    该不会遇什么意外?他心里不安。</p>

    玉还真走了过来,肩栖着小猴子:“女王还未起身?”</p>

    陈大昌摇了摇头。</p>

    玉还真看懂了他脸的忧心忡忡,呵了一声:“巧了,方才我去找云国师,他那里也关着门呢,无人应答。”</p>

    言下之意?陈大昌想起自己随女王潜入印兹城,有一天清晨,他见到云国师从女王的屋里走出来吃早饭……</p>

    他看向玉还真,后者冲他眨了眨眼:“你很难过么?”</p>

    难过?他为什么要难过?陈大昌茫然摇头,待要开口,玉还真已经打着呵欠转身走了:“看来要多住一天了,这里的温泉挺好。”</p>

    落雪的天气,泡个温泉甭提有多舒服了。</p>

    陈大昌叫住了她:“玉夫人。”</p>

    玉还真停步回头,玉颈细腰丰臀,无意凹出一个绝美的侧影。下了整晚的雪,四周一片银白,她露出的脖颈和柔荑,也像是雪一般的白嫩,要照花旁人的眼。</p>

    这个行馆客人很多,来回的男人都要多盯她几眼。</p>

    她肩的猴子倒是一直往这里瞅,准确地说,是往陈大昌手瞅。他也未多想,提起手的篮子:“这里的点心热乎,若不嫌弃……”</p>

    不待他说完,玉还真问:“什么点心?”肩头的小猴子也伸长了脖子,目光灼灼。</p>

    同行十多天,它和冯妙君主仆的关系有所缓和。它胡天可不是一个容易被收买的妖怪,但连自己的主人玉还真也放下了对他们的成见,它也没必要多跟他们计较不是?毕竟大人有大量。</p>

    “我刚买回来的鸭油烧饼,玫瑰眉毛酥,还有甜酒酿,都是这里知名的点心。”也是冯妙君昨个儿傍晚钦点的。他方才特地跑一趟买回来,结果吃了闭门羹。再等下去,点心也凉了,不如送人。</p>

    但他此时福至心灵,没将后面这些话说出来。</p>

    可是他不说,玉还真不知道么?她哼了一声才转问胡天:“想吃么?”</p>

    小猴当然点头如捣蒜。它鼻子灵,早闻着香味儿啦。</p>

    “去拿来。”</p>

    胡天当即跳了过来,从陈大昌手里接过篮子,冲他咧了咧嘴,再飞快跳回玉还真那里去。</p>

    眼前的佳人回送他一个笑容,转身款款而行,如风拂杨柳。</p>

    陈大昌看着她走远,不知道今天大家为何都像猫儿般慵懒。</p>

    ……</p>

    冯妙君悠悠醒转,首先看到雪几点红梅,不由得微怔。再一凝神,才发现云崕抱着自己靠在软榻,正对着窗外的小院。</p>

    窗开得很大,她身只覆一层薄被,却不觉冷,只因倚着的那人源源不绝给她提供了无尽热力。</p>

    云崕敞着衣,她将俏面在他紧实的胸膛蹭了蹭,说不出的惬意。到了冬天,这家伙汤婆子管用多了,能熨得她浑身暖洋洋。</p>

    云崕抬手,轻抚她柔顺的青丝:“舒服么?”</p>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远离新夏和峣地,她能假装自己和他只是一对普通恋人,在冬日的午后晒太阳,享受向往已久的小确幸。</p>

    他声音里带了笑意:“我是说,昨晚和今晨。”</p>

    哪壶不开提哪壶!冯妙君飞快在他小腹捏了一把:“疼死了!”初回她还以为自己被撕成两半,当场疼哭了。这家伙嘴又哄又劝,说的都是好听话,身下反倒越来越狠,到后来疯了似地折腾她。</p>

    那时,她的眼泪可半点儿都不管用了。</p>

    想到这里,冯妙君气得再多补两记,在他腹肌划下歪七扭八好几道红印子。啊,手感真好,现在她可以正大光明地摸,哦不对,是把玩这具漂亮的男性躯体了。</p>

    他家的小喵开始找地方磨爪子了?云崕一把抓着她小手,倒不怕她逞凶,是挠得他又痒了,身痒,心里更痒:“替你药了,现在该不疼了吧?”</p>

    药?冯妙君一怔,才隐约嗅到一点药物的清香,是从下边儿传来。不得不说云崕拿出手的都是好药,她暗自感觉一番,确已平复如初,涩痛不再,并且好生干爽。只是身体有些儿酸软,这不是药物能解决的了。</p>

    她顺便往床看了一眼,被褥整洁,都换过新的了。</p>

    这家伙,整理内务倒是一把好手。想想方寸瓶里一尘不染的小院,她释然了。</p>

    冯妙君哼了一声,翻过来趴在他身,目光灼灼望过去:“随身带着这种药,你早不安好心罢!”</p>

    这种秘药的材料都与众不同,决不是刀头舐血的修行者手里握有的必备药品。</p>

    “为夫体贴吧?”她眼神虽凶,云崕却不怕,伸手揉着她后颈,喟然一叹,“装配许久了,还好,终于赶在药效过期前用了。”</p>

    冯妙君给他的回应,是一口咬在他肩膀,恶狠狠地。</p>

    然后才发现,他精巧的锁骨已经红肿一片,看样子都是她的杰作。</p>

    云崕疼得轻嘶一声,伸指在她腰间轻挠两下,她咭咭笑着松了口。</p>

    两人在软榻笑闹一阵,薄被滑到地去了,云崕的眸光也慢慢变深。</p>

    他不笑了。</p>

    两人紧挨在一起,冯妙君当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异状,赶紧拣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好:“不许再胡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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