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被迫,走上人生巅峰最新章节!青黛不敢置信地看向夏暖暖,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对生的渴望。
心里却在冷笑,她以为她是圣母白莲花么,以为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就会自惭形秽,对她感恩戴德?
幼稚!
泠洛并没有因为夏暖暖的话停止手上的动作,他举起金玉宝石簪向青黛狠狠刺去。
在青黛受伤的耳垂上扎出一个血洞,从随身的乾坤袋中摸出一块血污的小药丸塞入其中。
药丸见血即化,迅速融入青黛体内。
那种被外物入侵体内的恶心感比上次强烈得多。
青黛脸色发青,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
但那种身体深处发出的恶心感不减反增,呕吐感根本停不下来。
吐到最后她连胆汁都吐不出来了,只能痛苦得趴匐在地上干呕。
夏暖暖觉得青黛再这样干呕下去都能把内脏吐出来,看得自己都有点恶心了。
因为泠洛一直背对着夏暖暖,所以她根本没看见泠洛对青黛做了什么,不禁好奇地问。
“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应该不是毒药,没人吃下剧毒后是这个反应。
泠洛并没有回答夏暖暖的疑问,他口中默念咒语消除周围留下的属于自己的法力痕迹,清除自己的法力残留。
泠洛走到夏暖暖面前,抬手想重击她脖颈,敲晕后再带走。
夏暖暖侧身躲开泠洛的攻击。
“我说话算话,你没杀她,我自愿和你走。你不用击晕我,我保证不吵不闹。”
就算她吵闹引起别人注意,只要不是沈牧洵第一个赶到,她很有可能被天宫的某些人趁机杀掉。
她已经筋疲力竭,不想再不停地担心有谁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与其惶恐莽撞,不如先跟着泠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养精蓄锐,再做打算。
他可能只是想把自己当个要挟君珝或者沈牧洵的筹码罢了。
不管如何,夏暖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她养精蓄锐恢复体力的这段时间内,他不会觊觎自己的小命。
泠洛并不相信夏暖暖所言,手上法力凝聚。
一段似有若无的萧声传入夏暖暖耳中,曲调缱绻暧昧,就像情人床间诉说的情话,听得夏暖暖小脸通红。
刚刚还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泠洛终于有了一点儿活人的气息。
夏暖暖在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恐惧。
泠洛不再和夏暖暖纠缠,有些急迫地拽过她闪进一条小路,快速狂奔。
夏暖暖看向泠洛的侧脸,颊边的血迹都没擦,像一抹腮红晕散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愈加妖冶动人。
这么冰冷的一个人,真的是那夜月凉如水不及他万分芳华的那个人么……
夏暖暖和泠洛前脚刚走,青黧就带着魅族的随侍赶了过来。
看到地上死状惨不忍睹的木莲,心中警铃大作。
地锦知道了?!
再看向脸色发青匍匐在地干呕不止的自家小妹,赶紧欺身向前,手在她背上轻拍。
“黛儿,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出什么事了?”
青黛根本无法回答青黧只字片语,只能紧紧地抓着大哥的衣袖,由于用力过猛,指节都是惨白色的。
黛儿自幼在蜜罐里长大,被疼宠惯了,纵然平时娇横了些,撒个娇服个软也就过去了,没人真舍得苛责于她,何时受过这种罪。
看小妹现在痛苦的模样,青黧心疼坏了,想必是惊吓过度,毕竟是个女儿家,见不了这样血腥的场面。
青黧扶起青黛让她半靠在自己怀中,右掌凝聚法力输入青黛体内,帮她调息。
待体内的恶心感没那么强烈了,青黛轻启朱唇,声音划过喉咙火烧似的疼。
“大哥,快派人禀告玉帝,夏暖暖她杀人了,现在已经畏罪潜逃。”
夏暖暖?沈牧洵身边的上古魔尊……?
“黛儿,她为什么杀人?又为什么没杀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大哥,你就别管那么多了,赶紧照我说的做!我自有打算。”
若是平时,青黧一定会听小妹的话,不舍得她不高兴。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件事干系重大。
“你可知,由我派人禀告玉帝,我们可就要得罪战神和魔族两边的人。我们何不卖个人情给狼王,反正是他的人死了,如何处置,是否得罪这两边就随他去吧。”
顺便还可以试探一下他是否知道自己与父亲的谋划,如若不知,这个人情正好可以为他们争取筹谋的时间,如若知晓,他们也好赶紧与盟友协商对策早做打算。
青黛不知父亲与兄长在暗地里的谋划,一心只想除去夏暖暖。
“魔界早已四分五裂,人心不齐,全靠国师的威严在那撑着,国师是上古魔尊出事后一千年之后出现的,想必与夏暖暖无半点交情,说不定我们这一步棋于他是求之不得的呢。”
青黛见青黧虽眉头紧锁,但没有反驳自己的话,就知道大哥已经被自己说服了。
“至于沈牧洵,我自有办法让他对夏暖暖由爱生恨,男人的嫉妒心与占有欲并不比女人弱。”
青黧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是狼王那边……”
“狼王?我们帮天宫除去了夏暖暖这个上古魔尊,帮他们拔了心中这根刺,依照玉帝的行事作风,他日妖界争王战乱起,必不会弃我们于不顾。历经此事后沈牧洵又成为我的人,狼族又何足畏惧。再者我为救他的手下身负重伤,他就算不谢我,也不会反过来怨我吧。”
为救地锦的手下身负重伤……
“那木莲不是冲你来的?”
青黛狐疑地看向自家兄长。
“冲我来?大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魅族与狼族不和已久,地锦又不是白痴,就算要对我们不利也不至于挑王母寿诞六界显贵都在的时候动手啊!”
“那木莲为何会死在这里?”
青黛看着那具叫做木莲的尸体冷漠地说。
“我怎么知道,就当是狼族送给我们的赔礼吧。”
“这整件事你可撇的开干系?”
“这个大哥自可放心,我已经想好一套让人信得过的说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