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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的官司,如萧笙所吩咐的一样, 输了个底朝天。

    原时那边留了个后手, 推翻了陈墨云的证据, 并且还跟李东林撇清了关系。

    陈墨云一直摸不清萧笙打的是什么牌,不知道他接下来的行动会是什么。

    大概过了那么几天,萧笙把矛头对准了原时的哥哥, 告他哥哥以权谋私, 贪污**。

    原时的哥哥事业正如日中天, 突然被这么一炮给轰了下来,这桩官司的性质也发生了改变。

    陈墨云记得他见过原时的哥哥一面,那是一个跟原时气场完全不同的男人。

    如果说原时就是那种坏得让人恨之入骨的类型,而原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绅士。

    一个在政界被磨炼得浑身是盔甲,却能够儒雅淡定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跟萧笙站在一起, 简直就是棋逢对手。

    然后他就突然明白了,这不是他跟原时的较量,也不是萧牧跟原时的较量。而是萧笙跟原介之间的较量。

    萧笙与其说是帮助他,不如说他也在等着这么一个人的出现,等待一个契机, 一举扳倒原介这个对手。

    互相利用,这才是他跟萧牧的关系。

    萧笙把原介给起诉了,相当于给整个原家下了一纸宣战书。

    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触即发,陈墨云坚定的看向手里握着的那张名片,黑色磨砂质感的名片,上面印着两个烫金大字——原时。

    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期待着接下来的较量。

    *

    “蠢货!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事吗?!”原成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怒气冲冲的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个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自己犯蠢也就算了,还非得拉着你哥哥一起下水!!!!你这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吗?”

    原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膝盖疼得好像快要撕裂一样,他只好咬着嘴唇强忍着,低着头眼光看向地面,汗水从他的额头顺着流到下巴上,然后滴在地上。

    他昨天刚拆的线,脑袋上的头发还没长齐,后脑勺秃了一块儿,头上只剩下一圈儿青皮。

    “你他妈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两会!!!”原成伸出两根手指,“两会严抓的就是**,还有涉du。你他妈一样没落下!!!给老子滚,滚的越远越好!”

    说完原成飞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原时的左肩膀上。原老爷子宝刀未老,这一脚他下了狠劲儿,威力大到让原时在原地生生滚出了好远。

    原成追过去,拎起原时的衣领,pia的一声,反手就是一耳光。

    一耳光还没有解气,他手一松,就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把原时扔在了地上。

    原时的血顺着耳根流下来,被那一耳光抽得耳鸣了,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尤其是自己的腿,就跟断了一样似的,不再属于自己。

    原时咬着牙躺在地上,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吼叫:“啊——”

    他的额角爆出青筋,渗出点点汗珠。

    头上快要爆炸的疼,让他忍不住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抠着地板,抠得指甲缝里鲜血淋漓。

    原成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从牙缝里冷冷挤出两个字:“垃圾。”

    原介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立马蹲下身将弟弟扶起来,望了他爸一眼说道:“您下手也太狠了点,老二这正生着病还没好……”

    “没用的废物!除了给我惹事之外,就再没什么长处。”原成哼了一声,瞥了原时一眼说,“不能为我们原家争取利益的废物,要着也没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原时艰难的睁着眼睛,眼球里全是红血丝。

    他努力的仰着头,看着原成说:“爸,对不起……”

    “滚,别叫我爸!”原成说完又要抬脚,却被原介挡在了前面。

    “事情既然出来了,就要解决。您把他打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哼。”原成摔了门大步走了出去,就目前而言,原介在这个家里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原成走了后,原介才把弟弟给扶到沙发上,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他瞧瞧这些伤口。

    原介坐在一边面带担忧的看着,医生用碘伏擦洗他弟弟头上血迹。然后开口问了句:“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老头子手劲儿挺大,身体……握草,你他妈下手能不能轻点!”原时一句话没说完瞪了医生一眼,疼得一抽,血顺着他耳朵根子往下流,看着挺吓人的。

    原介瞪圆了眼睛,感觉不妙。于是他便站起身来,走到原时跟前,抬起他半边的脸仔细的瞧了一眼。

    耳朵上没有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的流下来,留下一行触目惊心的痕迹。

    “原先生,您请让一下。”医生绕到原介前面,打开随身携带的笔式手电往原时的耳道里照了照,摇了摇头说,“右耳可能会失聪。我建议带他去医院里治疗。”

    他说的这句话,原时没有听清,偏着头问了一句:“什么?”

    原介皱着眉头说:“老二,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不用,哥你先去看看那些破事儿怎么处理,我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行。”

    原时说完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不听使唤。

    原介不容拒绝的把他拉起来扛在肩上,塞进了车里。

    把他给送到了医院,原介才放心离开。

    这个医院里静得要命,原时呆了一会儿睡着了,醒来真是无聊得紧。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举目四望都是白色。

    原时憋得实在太厉害,准备打电话叫顾远来陪陪自己。

    这时候,手机刚好响了一声,一条备注为“陈墨云”的短信发了进来:约吗?

    原时勾起唇角,编辑了一条短信把地址给人发了过去:人民医院,V102。

    陈墨云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东西,塑料装的小碗,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羊肉手撕面。

    “没吃饭吧?”陈墨云边说边把碗端到他的面前去,在他床边坐下,夹了一筷子送到人嘴边。

    原时张嘴咽下:“好吃。”

    陈墨云也没怎么跟他说话,就这么默默喂了他半天,直到一碗面见底。

    原时抽了一张纸擦嘴,然后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来说:“我去刷个牙。”

    他腿上的伤是皮外的,没有多大事儿。就是脑袋疼得厉害。

    陈墨云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按住了他的胸口,声音沉沉的说道:“用不着。”

    说完这句,他就俯身咬住了原时的唇。

    辗转反侧,在他唇齿间舔舐。灵巧的舌头入侵原时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分泌出甜美的汁液。

    原时火气正盛,经不起半点的撩拨,很快的他开始想要反客为主。但是很可惜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力,陈墨云微微向前一压,轻轻攥住他的脖子,压制着原时处在被动状态。

    原时第一次这么接吻,莫名觉得很爽,于是便伸出舌头享受着陈墨云的服务。

    陈墨云的手拂上他的脖子,轻轻舔了两下。

    用舌尖挑开了两粒扣子,轻轻在他胸前的两点打着圈。

    原时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劲儿,燥热难耐,脸也红的吓人。

    他体内此刻好像隐藏了一座火山,想要陈墨云冰凉的肌肤来降温,想要被撕开,被释放。

    陈墨云一扬手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从外套兜里滚落出一盒黑色包装的药盒,上面写着黑寡妇三个字。

    陈墨云眯着眼睛,将原时身上宽松的裤子褪下。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臀部上用力一捏,看了一眼目光迷离的男人厉声命令道:“跪下。”

    此刻的原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要填补那份躁动不安的空虚,想要给自己滚烫的身体降温。

    他顺遂的跪下,咬着嘴唇,深邃的眼睛半眯着,扬起脖子,露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直到陈墨云狠狠的进.入,他才拧着眉毛叫了一声疼。

    陈墨云反手捂住他的嘴,眯起眼睛嗤笑一声:“你可真骚。”

    原时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爽了?”陈墨云饶有趣味的扳过他的脸看,“做0的感觉怎么样?”

    原时没回答他,表情中痛苦与欢愉交织。

    陈墨云狠狠的顶了两下,引得他不由吼了两嗓子。

    “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陈墨云抬起他的脸,跟他那双含着兴奋泪花的眼睛对视。

    “说,是谁在操.你?”

    原时脸上一失平时的嚣张神情,被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所代替。

    “是……你。啊啊——啊哈。”

    陈墨云拍拍他的脸,哼了一声:“别光叫,含住了!”

    *默念三遍,和谐友善爱国敬业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