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小河帮着子优在药舍忙完之后，打了个哈欠，“我去睡觉了。”
“嗯。”子优答应一声，接着忙自己的。
一个人忙了一会儿，给栩乐的药都配好了，药材也都收拾妥当，于是吹了灯转而回到自己的屋中。
屋中也是一片安静，本来就生着火炉的，屋里面是暖融融的，却因黑太过黑暗，反而觉得冷。
掌上灯才感觉好了一点。
洗漱干净之后钻进被窝中，立刻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你！”
顾亭安从被窝中露出头，头发睡的一团糟，迷糊着道，“回来了。”
然后傻兮兮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别露出那种表情好不好，我又不会吃了你。”
拍拍身边空余的地方，“我已经给你捂好被窝了，快来睡觉啊，嗯？”
“你走！”子优厌弃的说。
明明白日里没有答应他，结果这家伙反而先钻进自己的被窝里来了。
真是不可理喻！
“走什么，我说了我到夜里来找你的。”顾亭安又笑了笑，比方才清醒了一些。
“行了，快睡觉。”顾亭安又拍了拍身边的床，“你不睡我睡了。”
说完就蒙头睡觉。
子优被冻了一会儿，终于哆嗦着上前，戳了戳他，“喂。”
顾亭安没动，反而被窝里传来了呼噜声。
顾亭安是故意的。
“喂！”子优更加用力的戳了戳他。
被子忽然打开，趁子优不防一把将他捞进了被窝中，子优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顾亭安在头顶道：“嘘，别说话，睡觉。”
说完又探出头，一口气将灯吹灭，钻回了被窝中。
顾亭安搂着他，子优动弹不得，但是还是对顾亭安的做法感到耿耿于怀。
“你走，我没有答应你。”
“都这时候了，子优你还要挣扎啊。”顾亭安都有点惊讶了。
“这是原则问题。”子优愠怒，将顾亭安的从自己身上拿开。
“我是最没原则的人，子优你应该知道的。”顾亭安翻身趴在子优身上，手肘撑在子优两边，托腮笑看着子优的表情。
“你没有不代表我没有。”子优避开顾亭安的注视。
“你有吗？”
顾亭安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子优身上乱摸，他知道子优又脸红了。
“你再动一下，我可要生气了。”子优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而且自从有了上一次，他好像……就接受了顾亭安对他为所欲为的种种情况。
他现在猛然深觉自己也是个没原则的人。
“是嘛……”顾亭安开始解他的寝衣，隔了这么远似乎都能听见他心跳如鼓擂似的。
白净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虽说乌漆抹黑，但是凭手上来说，子优摸起来是很好的。
“别碰我。”话虽这样说，但是子优的喘息却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
情感这东西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子优深感绝望。
子优一乱，顾亭安想不乱都不行了。
“你身上可没这么说！”顾亭安说的义正严词。
然后……然后就脱了。
顾亭安对他又是亲又是啃，一路往下，终于到了某处。
他看着小子优站在自己眼前，心中确实有些纠结。
他问自己：你喜不喜欢子优？
答案肯定是喜欢的。
那你会为他做任何事情吗？
答案肯定是会的。
之所以会如此犹豫，是因为顾亭安没有试过。
意识到顾亭安要做什么，子优慌了，“不要。”
不仅是担心自己，更是担心顾亭安。
顾亭安闻言心里觉得一阵喜欢，安慰他，也安慰自己似的说了句，“要的。你别怕。”
子优看见了他最后一个动作，然后难为情的闭上了眼睛。
他自然是害怕的，但是他只能咬着嘴唇忍着，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