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燕羽淡淡的说。
小河的手又被他攥紧了，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小河退无处可退，只能不去看他，把脸扭了过去。
燕羽扳正她的脸，逼着她正视自己。
小河第一次看见了燕羽眼中冷漠的冰一点点破碎崩塌。
将一个真实的燕羽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小河犹豫一下，闭上了眼睛。
她浑身僵硬一样，不肯凑近他一点点。
看着她有些勉强的不情愿，他反而来了兴致，越是脆弱的东西，他越想亲手毁掉。
他吻住了她紧抿的唇，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她可是头一次，被他的动作吓的微微一抖，手攥紧了燕羽的衣服，正在努力的适应。
渐渐地她开始有所回应，远不及他那么直接又暴力。
实则在这种事情上，小河还是很想占据上风的，无奈的是燕羽不论从哪里看，都要强过她。
海棠花四处飞舞，地上纠缠着两个人影。
燕羽一口咬在她通红的耳垂上，一路摸索着，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猛然顿住了。
一直在飘零的海棠花落在她露出的肌肤上。
他看见她因呼吸起伏不定的身子，拂去海棠花，一条条交错分布的鞭痕映进他的眼中。
小河身上的热意退下一些，湿漉漉的眼睛睁开，见燕羽发怔，小河知道燕羽在看什么。
下意识地就拿袖子遮了一下，有些委屈的说，“你当时打的时候，可疼了。”
燕羽看向她的眼睛，只一瞬间，燕羽就朝着她的脖子啃过去，像是要喝她的血一样。
“疼。”小河说。
燕羽现在听不得她用这种语气说话，怕是会随时崩溃，下手于是也就轻了些。
最后她到底还是哭了，一声一声的呜咽。
燕羽喉中闷哼一声，冷汗顺着他的脊背直冒，猛然离开了被他折磨的身体。
地上一朵白色海棠悠然盛开，一阵风过，飘零的海棠花瓣落满了凌乱的衣衫。
小河自始至终都觉得有点迷糊，睁眼看见燕羽大汗淋淋的模样，反而觉得这才是她一直所知道的燕羽。
燕羽看向她，眸中的热火已经淡去，小河连忙闭上眼睛，装做自己睡着了。
燕羽枕着自己的双手，倏然回归于平静，感觉方才的一切是自己犯过最大的错误。
月光淡淡的照在两人身上，燕羽转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家伙的后背。
她还是缩成一团，也许是被风吹冷了，不悦的哼唧了一声。
燕羽将自己扔到一边的衣服扔到了她身上，没那么冷了，也遮住了那些象打在自己心头的鞭痕。
错了。
是真的错了。
燕羽烦闷的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想让自己睡去，脑海中却是乱糟糟的一团。
小河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深觉这里真是太冷了，没人能像燕羽那样常常露宿野外。
极不情愿的醒来，才发现披在自己身上的是燕羽的衣服，一看燕羽，这家伙居然直接光着半个身子睡觉，真不怕冻死……
自己安安静静穿上衣服，顺手将燕羽的衣服也拿起来，轻轻的蹭到燕羽的身边，轻轻的将他的衣服盖到他身上。
“你不冷嘛？”小河蹲坐在他身边，两手托腮，还有些朦胧的看着燕羽的脸。
大概燕羽是真的不会冷。
“你是真的喜欢我？”小河不能确定的问。
燕羽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