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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诡异进展

    事情到这里只是一个插曲,镇魂铃向我们展示它的威力,结果这东西就是师傅他们口里说的,要救村里的人必须要找到的法器。(书=-屋*0小-}说-+网)

    师傅告诉我,事情麻烦了。

    本来只需要找到这一个差不多的法器,有镇魂铃一半的效果就能驱散之前时间对村里人造成的影响,让一切回归正常。

    这种法器是不好找,但也不是找不到,师傅说:“想着我们已经有了师傅之实,我作为师傅是应该送你个见面礼的,所以就和吴道长说,炼制这样一个法器送给你。”

    当然师傅说的不是用活人,而是用私人的,虽然效果会差那么一点点,但不会造成什么杀孽,影响自身的福报。

    有了这东西,师傅的礼省了,事情也变得麻烦起来。

    “你小子必须用自己的灵魂来镇压这个法器,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最后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你这种本身就缺少魂魄的人更容易被吞噬。”

    听这些话的时候我整个都愣在那里,浑身发冷,李尔把这东西给我是什么意思?刚才鬼使神差的掩盖下李尔还有那个东西的事情,现在要是在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的话,衙门会怎么办?

    为什么我感觉幕后有一双黑手在主导现在发生的这些?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好了,现在先不说这些了,我教你使用这个法器将村子里的人的灵魂先镇住,这东西对小柔的伤害很大,所以白狐主先将她藏在自己身子里庇护起来,这个你不用担心,白狐主会滋养小柔的身体,她不会有事情。”

    说完这个让我能安心做法,师傅带着我,林浅浅,吴道三个活人一起去了村子里麦场,我们要在那里画一个涵盖全村范围的法阵。

    过去的时候路过大槐树,看到大槐树的样子我愣了一下。

    大槐树呢?这里只剩下一个深坑,坑里的土的颜色明显比外面的要深不少,而且散发着一股恶臭。

    靠近以后,身体竟然出现应激反应,灵力疯狂的涌入到那些泥土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觉涌上心头。

    我忍不住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林浅浅就在我身边,看到我这样哼了一声道:“就你这样还想学法术?这里只不过是那些怨气长期聚集没办法消散,又不会造成实质的伤害,你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爸爸,你为什么要收他当你的徒弟。”

    对于和我车上关系,林浅浅始终保持着不满。

    不过师傅还是稍微那啥一点,他走到我身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我说:“吃下去之后吸收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排出体外,记住,气沉丹田,保守元一,心智坚定,不可随便为外界影响。”

    说出这番话之后,他嘴里流出一连串的咒语,那些咒语竟然化成一股力量涌进身体,配合着药物,之前那种不适应的感觉全部被驱散是,神清气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爽过。

    每一分钟我就满血满状态的复活了。

    “师傅,能成为你徒弟我真的是太那啥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来,您老要是有什么事情随便吩咐我,鞍前马后……”

    “别说那些没用的,从现在开始别做多余的事情来浪费时间,那些村民的灵魂早日进入到身体里就会减少后遗症的产生,拖的时间长了我可不保证会怎么样。”

    好吧,是我废话了,也是听了师傅的话,大家都加快了脚程,到了谷场之后,师傅再次施展了撒豆成兵的本事,豆兵以最快的速度将这里收拾出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气。

    趁着这个功夫,吴道开始杀驴了,也亏得他能找到,我们村子有一家人是靠养驴发家的,而吴道现在杀的这头驴就是他们家的镇宅之宝,据说是一头活了十几年的黑驴,自从养了这只驴之后,他们家迅速窜为村子里的首付。

    他们把这条驴当成命根子。

    之前村子里有个人眼红他们家就打起了驴的注意,结果这家查出来之后用钱买通了外面的小混混,愣是将那家人一起赶出了村子。

    谁懂他的驴就恁他,现在我们要杀驴了?

    这件事情老爸说的时候有些夸大其词,我听了心里还是有点阴影的,所以吴道动手之前我多问了一句:“能换个驴吗?”

    “你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林浅浅在一旁给吴道打下手,她再次嘲讽了我:“你以为什么驴的梯子都能做法吗?只有这种才能起到作用,记住了以后千万别问这些蠢问题,让别人听到坏的是我爸爸的名声。”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有一段时间痴迷盗墓,可是那里的黑驴蹄子是用来干僵尸的,我们这里又没有那种东西……

    我是最不愿意林浅浅这么说我的,可是自己问了蠢问题也是真的,实在是没脸,我只能默默的帮着打下手,打杂之类的、

    杀驴这事挺简单的,很快驴就处理了。

    剥了驴皮,,取了驴骨和驴蹄子,还有驴血,整只驴能被利用的地方还是不少的。

    “我要你的血。”师傅将一把匕首递给我,他比了比手腕的位置意思很明显。

    我……好像也没有说不的权利,毕竟要救的是一村子里的人,师傅这些外人能够出手已经算是大恩大德,你总不能指望人还自己放血吧?

    没有任何犹豫我划开了手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血流出来的时候我竟然问道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不是臭,是一种很香很香的味道。

    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一样,这种味道……怎么说呢,是类似烧着的那种香的感觉。

    不过这种味道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了,我也没有多想。

    师傅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容器,是寻常人家里最常用的那种脸盆,看到大小我实在是忍不住还是问了:“这个要满了?”

    “一村子的人。放心,这点血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的损伤,记住,一定要满,这种血一会儿还要处理。”

    行吧,人家怎么说我就怎么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