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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书灵的记录,我知道这里的蛇胆是很好的融合剂,可以让身体达到百分百的契合,这就是我要从冰山地狱阎王身上取得的东西。

    蛇胆?我对蛇的构造不了解,不知道要从哪部分下手,而且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要先从冰山上下来。

    从来没有想到冰山是这么有粘性的东西,我尝试了下,除了将身上的皮扯下来,没有别的办法,是前进不了一步的。

    不能停顿,停下来就会被冻成冰坨坨,人在被冻成冰以后就会变成相当易碎的东西,稍微来点力道就会碎掉。

    显然大蛇也是这么想的,它开始召唤出更多的冰山,周围的温度比刚才更是冷了不少。

    要是这货能说话也好,至少能沟通,可是它就是一条只会进攻的蛇,还他.妈的是忒狡猾的那种。

    在这里不能用寻常策略,蛇表面的鳞片和覆盖的盔甲一样,我现在手头也没有什么能特别拿得出手的武器,在这方面我是呈现明显的劣势的。

    所以要想打败大蛇,必须不走寻常路。

    在恶劣的环境里,头脑变得清楚大概也算是我现在新学会的一种本事了吧?

    没有一点庆幸的意思,我现在也没时间庆幸,但凡生物都有弱点,只要抓住弱点……

    之前上学的时候也学过,打蛇要打七寸是吧?那里是蛇致命的弱点。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蛇七寸是哪里?一般这种针对弱点来的攻击只能一次,要是失败后下场可能很惨的。

    有个词叫一击而中吧?还有一个词叫逆鳞,触之必死的那种,这种时候,基本什么资本都没有的我还是不要用这种冒险的办法。

    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至少在现在一个大胆……也许称之为冒险的计划出现在我脑海里。

    为了计划能够顺利实施,我决定先去王女的吊坠里,至少在那里不那么冷。

    王女不在,这里竟然和外面同化,除了没有大蛇之外,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冻成了冰。

    里面和外面一样,空间也没办法用了吗?

    这会儿我也只能这么想,冷点好,冷点的话脑子能清楚一点,我要进到蛇里面。

    不对,是要被蛇吃点,地精不在,不能做全身的保护,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

    将空间里我认为有用的东西全部都划拉在身上……现在的我真的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反正不像是一个人。

    要是被别人看到我这样子,哪怕是小柔或者老爸老妈,都会被吓死吧?

    不是被吓一跳,而是被吓死,我他.妈的现在就是个怪物。

    莫名其妙的情绪上来人就很容易暴躁,暴躁也是有点用的,比如说身体至少没刚才那么冷。

    要更暖和才行,蛇是冷血动物,里面的话一定更要命,在空间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将可能出现的情况全都想到,虽然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也可以做到以防万一。

    大概就是这样吧?

    那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我要怎么进到蛇里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蛇把我吞下去吧?或者说蛇本来要做的也是这样的事情。

    我只需要躺平应该就会被吃了吧?

    这是目前最简洁的办法,我的话就停止了一切挣扎的力量。

    这蛇之前不是很凶猛吗?怎么现在行动变得这么迟缓?是已经感觉到我的意图了?

    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聪明成那样吧?

    就在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候,蛇终于再次快速行动了,它的动作完全可以达到稳准狠的地步,一口就把我吞下去了。

    蛇的里面是这样?

    当眼前一黑,一睁一闭的时候,我进到的不是想象中那种粘粘腻腻的空间,现在这里的感觉我说不大出来,潮湿闷热,但绝对不应该是蛇身体的内部结构组成的。

    之前电影里也看过这样的情况,比如说海贼王里的那条鲸鱼,它的肚子里就能让人居住,这里的蛇大概也是这样的设定。

    至少没有被立刻消化……事情就没和之前想的那么乐观,就在我这么以为的时候,突然空气的味道就变了,变得非常非常的诡异,似乎没呼吸一口,身体内外的部件都会被灼烧。

    在那之后我才看到,味道是从倒流入身体的谁……不对,应该是唾液更准确一点,味道是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而这些东西理所当然的带有腐蚀性。

    是试验过的,随手将身上的一件东西丢过去,几乎就一瞬间,那东西就被腐蚀的什么都不剩了。

    要是人的身体的话,会更容易被腐蚀的吧?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开始跑,在打败杀死大蛇之前,必须要先找到蛇胆。

    书灵按照王女的口述记载的,蛇胆必须在活着的时候取胆效果才最好。

    蛇胆在哪里?蛇胆在哪里?要是按照估算,这会儿我应该是已经该跑到蛇胆所在的地方,可是周围除了骨头,肉,组成的各种障碍之外没有别的。

    是走错路了?怎么想都不大可能,毕竟蛇就是那么一个直条,根本不应该有弯弯绕绕出现。

    在这种封闭空间的,要是长久没有人和你说话,那本来压抑住的恐惧就会肆无忌惮的放大,比如说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越来越烦躁,甚至想在这里大闹一场,至少出现点动静才行。

    滴滴答答……

    现在所处的位置突然传来异常清晰的滴答声,仔细看,是从肉壁上滴落的。

    这些已经不只只是酸味,还有明显的臭味,能熏死人的那种。

    不仅仅是味道,这些酸液比刚才的口水更加的威力十足,都还没有沾到身上,身上那些在我看来是保护层一样的东西就被腐蚀掉好几层。

    我以为有用,结果一点用处都没有,实在是太要命了。

    不对,这些东西至少还应该再撑一会儿,绝对不能就这样在这里被消化掉,这个身体再也不允许其他的伤害,一定要保护好。

    接下来我的行为大概就只能用狼狈来形容,还不是一般般的狼狈,是要了老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