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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叔叔,我的耳孔是为了演出,临时打的”

    ,最快更新人设师的第五恋情最新章节!作别胡梦轩,付雨奇开着车子带姜奂上了沈河区中医院。

    “我是只能送你到这里啦!”车到地方,付雨奇看了看姜奂,“老大的父母出夜诊,就在二楼。”

    她之前曾经到张玉靓父亲的诊室看过病开过药,但之后,那些药她偷偷地一口都没有吃。

    “你说他……张大夫出夜诊,是为了照顾几个病人啊?”姜奂有点忐忑,毕竟,张玉靓的父母,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他们性格什么样?会不会看穿了自己?会不会……不喜欢、不接受自己?他心里好奇得要命,又是十万分的紧张。

    付雨奇都看在眼里,姜奂的患得患失,他的关心则乱,说明了一切: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张玉靓!

    而把他推进这片情海或者说苦海的人,正是她付雨奇。

    她这次把他弄来,冒充看病的人,见张玉靓的父母,就是要试探一下他是真情还是激情。如果是激情,他根本就不会来的,仅仅图着爽的男人,不可能会想见她的什么家人。

    车里的两个人都很紧张。

    姜奂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都正在楼上呢。”付雨奇说。

    “……”姜奂嗫嚅着,最后温习了一下见面时需要说的话。

    “……”付雨奇看着他这样子,心里有点得意,那是一种决定了他人的命运的妙不可言的快感;但同时她又有点说不出的落寞和烦恼,她嫉妒张玉靓竟然就真的得到了一份真爱,她凭什么?

    “我这就上去!海兔,谢谢你。”姜奂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常态。

    “oK啦?”付雨奇看着他开车门下了车。

    “对了,你不用等我,先回吧,会很晚的。”姜奂嘱咐说。

    “好呀,其实要不然,本姑娘也没想送你回去!嘿嘿。”付雨奇已经发动了车子。

    姜奂目送她的车绝尘而去。

    张大夫叫张建宗,在沈河区中医院出夜诊很多年了。他的患者中,有很多都是白天非常忙,根本没有时间过来看病,更重要的是,一般婴幼儿的病都是夜间加剧,为了能给那些患病的宝宝及时看上病,他就主动把出诊时间调整到了下午到半夜。

    这天晚上,张建宗忙完了一大拍儿,有点疲惫,去给自己续了一点咖啡,突然想起今天的“每日坚果”还没吃呢,就拉开抽屉翻找。

    这时电脑屏幕提示,又来了一个患者。

    门开了,一个美少年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快进来呀,坐这。”张大夫关上了抽屉,看着这个少年:他细高个儿,白白净净单眼皮儿,有点瘦,但能看出来身体素质非常不错。他穿的那身浅色的休闲装,非常适合他的气质肤色,一双绿色边的白色板鞋是CP限量款,看得出衣品很高。

    “这应该是个搞文艺的小白领吧。”张大夫心想。

    “是是。”姜奂深深点点头,过去坐在张大夫对面。

    张大夫的脸型、五官、肤色,都像极了张玉靓。

    姜奂的心一阵狂跳,准备好的词儿根本连不起来了,他咬着手指头,机械地回答着张大夫的提问。

    姜奂想到了张玉靓,如果被她事后知道自己来偷偷地看过“病”,一定会生气的,到时候怎么说?起码今天晚上要是回家比她晚,该怎么解释?

    “你说你究竟什么情况?”张大夫看出他有些恍惚,有点儿来气地追问了一句。

    “哦,我最近感觉疲乏,没精神,早晨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疼,叔叔。”姜奂一下醒悟过来,慌着回他,都没觉察出自己的称呼错喊成了“叔叔”。

    张大夫好像也没听出来,“伸左手给我。”

    姜奂把左手交给他把脉,张大夫看他的手白皙纤细,心想:这小伙子的手怎么比女孩子手还好看?他给无数人的手把过脉,姜奂的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张大夫不经意地一抬眼,一下子看见了他耳垂上的孔。

    姜奂也发觉了张大夫的目光。

    张大夫摸见姜奂的脉搏突然出奇地狂躁起来。

    “叔叔,我的耳孔是为了演出,临时打的,我要去上海参加一个CoSPLAY比赛。”姜奂急中生智。

    “哦,哈哈,那就好,年轻人吧,爱玩儿是正常的。”张大夫试着让姜奂的情绪稳定下来,所以唠点别的东西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不过呀,这耳朵上的洞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打出来的呦!”

    没想到,姜奂的脉搏一点也没恢复到正常。

    “为啥呀叔叔?这不好吗?”姜奂手足无措。

    “那我得给你讲一讲:耳朵这块儿虽然小啊,但跟身上很多脏器和穴位都是连着的,有句行话,叫‘牵一耳动全身’。上次有个小女孩到我这里来看病,针灸的时候,需要在她耳朵上下针,结果呢?她一拨开头发,我就看见,她那耳朵上密密麻麻穿了有十多个耳环耳钉!我都没地方下针了!”张大夫最后才把这个包袱给抖开。

    “哈哈哈哈!”两人一阵大笑,姜奂的脉搏终于恢复正常了。

    “知道了叔叔,演出回来我去想点办法,尽快让它长好!”姜奂做了个保证。

    “这就对了嘛。”张大夫给姜奂把好了脉,收回手,提笔开始给他开方子:“你是未婚,跟父母住啊?”

    “我是跟……跟他们分开了,我在外边住。”姜奂差点说漏嘴了,心想假如张叔叔知道了自己现在这些个症状,都是来自他自己女儿的“手段”,那就算是菩萨也会立即大发雷霆。

    “有女朋友啊?你们都挺忙?”张大夫继续像唠家常似地问道。

    “我……对,女朋友跟我一个单位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姜奂语无伦次。

    “人家不跟你一起住啊?”

    “没有啊,我们是住在不同的……不同的园区。”

    “哦,这样就对了。年轻人要懂得控制,适可而止。物极必反,至阳则生至阴,反而是男子的元气最容易受损之时。”张大夫的话听起来漫不经心,其实句句弦外之音。他早已经把脉出这个少年欲火旺盛,而且最近男女之事他也折腾得过勤了而一些,损耗不少元气,他那些个症状,正是从这贪欢里边来的。但他宅心仁厚,从不在当面把病人的秘密心事给说破了,一般都是闲聊般把意思传递过去也就完了,为对方留足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