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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发展好似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除了徐公笏不见了之外,好似任何人任何事都未做改变。**.更新快**

    皇太子王白毫是死了,且死相难看筋骨禁断,而因为曲径山素来负责皇太子的安全,于是遭到牵连,而被关到了大牢里面。

    而至于曲径山身边的那些人,则跑的跑散的散,那些不开眼与其同流合污的,则也跟着关进了大牢、

    对于霍银针,显然也不能幸免,因为在京城的这么多天,他日日与皇太子相见,据说还日日为皇太子作法,据霍银针说,当然是为了祈福,但又能证明不是因此加害呢?

    不过霍银针显然是个老狐狸,什么把柄都没留下,加之皇太子的安全,也不在他手,想治他的罪,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当然,治罪不行,牵连还是可以的,加之其一直都是曲径山的上封,要是再留在原处,势必会遭到大臣们揣测的。

    于是霍银针一夜之间,就从一品大员,变成了七品知县,鉴于对老臣的关爱,新帝王蟠毫还是征询了一下他的意见。

    霍银针的情形仿佛很惨,面容枯槁,蒙头垢面,朝王蟠毫叩头,要求去最为偏远,最为艰难的地方进行磨炼。

    “准奏!”王蟠毫高坐在大殿之上,神色威严,身体周围,金光萦绕,很显然,龙气乍现。

    至于霍银针的党羽,比如李承之辈,王蟠毫明察暗访,派遣心腹,将其连根儿挖,而只过了一个冬天,朝堂当中的风气,就清亮了很多了。

    春归大地,和缓的春风终究击退了严寒,田野里的小草翠绿的好似地毯,桃花红杏花白,梨花最为调皮,非要扮做雪花纷飞。

    宁松萝刚从宫里回来,陪了陪她那个刚将龙凤胎生下的好友——渚紫笋。

    很显然渚紫笋和宁松萝一样,都是个闲不住的,让她生生躺一个月,那还不似要了她的命一样?

    但是怀孕生子,母亲失去的太多,必须在月子里补回来,前朝王蟠毫繁忙,于是这安慰陪伴渚紫笋的重任,就落到了宁松萝的身上。

    说实在话,渚紫笋的两个宝贝十分的可爱,胖嘟嘟圆乎乎,要不是这是皇家血脉,宁松萝都想抱回来自己养了。

    渚紫笋倒是大方,直接让让这俩孩子认宁松萝为干娘,说以后也让宁松萝住进宫里来,到时候也好说说话。

    话是这么说,但宁松萝心中明白,等这些孩子大些,等大邺真正的安定了,她或许就要离开了。

    此时众人不说什么,当时间长了,自然也会有嚼舌根了,所以她为了好友好,以后只能能能避嫌就避嫌。

    当然,这显然都是后话,虽然形式变化的快,但是宁松萝可不敢忘记此时的黑龙还存在,王白毫死了,而黑龙显然也不在其的身体里面。

    难道死了?宁松萝不禁猜测,但是几率太小了,毕竟作为和神龙相提并论的存在,要是这么容易死了,他们也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可要说没死,又去了哪里呢?

    不是说黑龙要想腾飞的话,必须要集齐把大招镇器吗?而宁松萝如果算的不错的话黑龙也能就吸收了一半。

    吸收一半到什么程度,宁松萝还真不知道,也曾经问过“锅盖儿”,无奈有龙气的地方,“锅盖儿”受到压制,而宁松萝不是在周举岩身边,就是进宫去,因而“锅盖儿”的情形就可想而知了。

    因此,宁松萝就将“锅盖儿”放了出来,反正她和它有心灵感应的,只要她需要它立马就会出现,不在乎距离有多远。

    而趁此时间呢,也可以让“锅盖儿”到处看看,毕竟它一个阴灵,见到的也比较少,而更未令宁松萝高兴的是,“锅盖儿”终于修成了人形了——要是不受龙气压制的话,应该更早。

    所以,宁松萝索性给了其不部分银两,让其好好的转转,这货没别的爱好,就想吃遍全天下,而宁松萝更是给了特权,只要它喜欢,就可以买来——少吃甜,不然会掉牙的。

    当然,宁松萝将“锅盖儿”放出去,也是有一定警戒作用的,毕竟黑龙去到哪里,没有人知道。

    虽然王蟠毫利用各种不办法逼问曲径山,并派人严密监视霍银针,但这俩人就好似嘴上贴了封条一般,就是是三个字——不知道。

    好友说的对,越是未知的东西,才越可怕,要说这黑龙一下不见尸体,不见魂魄,更不显现气息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它在休养生息。

    黑龙作为邪恶的象征,它怎么可能甘心蛰伏呢,它肯定会害人,肯定会办什么坏事儿,只要足够细致,一定能察觉到蛛丝马迹的。

    但是,大邺的版图真的不小,想将每一个地方都查到,显然是不可能的,加之虽然表面上看,王蟠毫是掌握了朝政,但暗地里,又有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还给黑龙效命呢?

    所以,他们也需要时间。

    至于周举岩,在王蟠毫登基的那一刻就从拱卫司调了出来,直接安排到了大理寺,让最了解情形的周举岩直接直面那些罪犯。

    周举岩的刚正不阿是有名的,因此,进了大理寺之后,首先都将其的污浊的空气改变,对于关在其中的罪犯们,也都一一观察,对于曲径山更是特殊传唤。

    但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周举岩也是将各种方式都用遍了,有价值的依旧没问出来,而周举岩越来越觉得,他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就在此时,一直被监视的霍银针不见了,王蟠毫马上命令周边官员方圆百里掘地三尺搜查,也没这小子的踪迹——他好似和黑龙一般,都从人间蒸发了。

    不过,不管是王蟠毫,还是周举岩夫妻都知道,他们这么做显然是有预谋的,但是此时众人在明,霍银针和黑龙在暗,想要抓住他们,真的很难。

    时间就这么一天又一天的过去,那俩始终找不见,渚紫笋倒是结束了月子,可以在庭先走一走了,当然想做饭,是不允许的。

    宁松萝已经不用总去宫里了,而是依旧在街上弄了个卦摊儿,一则帮人算算卦,二则也能补贴一下家里面。

    有时候事情往往有些尴尬,虽然周举岩调任了大理寺,但王蟠毫显然没提过俸禄的事情,那既然没提过,周举岩就依旧挣得是百户的俸禄,但京城的生活显然比定坊要高,加之刚置办了房产,所以钱就有些不太够用了。

    以周举岩的性子,当然是想死撑的,他也想趁休沐的时候,去多赚几个钱,但是,朝堂暗潮汹涌,周举岩始终都没时间休,于是就造成了家中捉襟见肘的情况。

    而宁松萝是什么人,自然最为了解周举岩的心思的,于是主动去街里败了卦摊儿,别说,将宁仙师的名号一爆出来,生意还是不错的。

    一听说宁松萝乃是其老爹宁惠明的亲传,人就更多了,虽然没什么大事,也没什么大进项,但单单给人相面摸骨,宁松萝就挣到了他们好几天的饭钱。

    “哈哈哈!”太阳落山,宁松萝收摊回家,嘴角的笑啊,真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