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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令咒 犯困的圣女

    “唔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不带这样玩的吧,master,这、这个还是饶了我吧!”

    这样的折磨犹如最痛苦的酷刑,即便阿福是曾经的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也免不了会因此而喊痛。

    看到作为Rider的阿福终于露出了苦闷的表情,塞蕾尼凯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

    因为阿福这痛楚的表情,是塞蕾尼凯之前在g上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无法见到的表情,非常罕见,也非常令她愉悦。

    要是再加把劲,让rider断一只手或断一只脚的话,这痛苦恐怕会更甚吧。

    塞蕾尼凯打从心底里这么想道,可惜阿斯托尔福作为她召唤的英灵,塞蕾尼凯也知道,自己暂时不能做的太过分,不然触及到阿斯托尔福的底线之后,她不听从自己这个master的命令,那就不好了。

    “哼,Servant就该像个Servant的样子,要是你一直留守在我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停下了对Rider的折磨之后,塞蕾尼凯淡淡的说道。

    “啊~,master,那如果我900现在开始这么做,你就会帮我解开这个吗?”

    疼的不停吸凉气的阿福,忍痛对着塞蕾尼凯开玩笑道。

    但是塞蕾尼凯,对于这个提议也还是摇了摇头,没有答应。

    黑Lancer和达尼克对她下达的命令是幽禁Rider,所以她可不想去趟这趟浑水,明目张胆的违背这两个大佬的命令。。

    “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吧,能给你解开的就只有战斗的时候了,你在这场圣杯大战中已经注定要被当作棋子来使用了。”

    塞蕾尼凯露出了符合她本性的冷酷的笑容,然后在阿福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沦落到如此地步,要恨的话你就恨那个该死的实验品吧。”

    面对说完就转身离开的塞蕾尼凯,阿福却是慢慢露出了鼓起腮帮的表情。

    “要我去恨刘零?真是开玩笑。”

    “即便我再承受着比现在还要疼上十倍的痛苦,我也不会去怨恨刘零的,master。”

    脑海之中想起了那个少年鼓起勇气在离别前对自己的吻,虽然双手被钉住的地方还是无比剧痛,但是阿福却仿佛忘记了疼痛一般,内心唯有无尽甜蜜的感觉。

    塞蕾尼凯才刚离开不久,作为黑Archer的喀戎就来探望阿斯托尔福了。

    在众master和Servant齐聚一堂的状况下,因为立场原因,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现在看着少女有些凄惨的双手被钉在了墙上,喀戎内心还是有些悔恨,要是刚才自己能为阿斯托尔福求一求情的话,或许少女的境况会好上一些吧。

    仿佛看出来了喀戎内心的自责,阿福笑着说道:“哦呀,Archer,你来看望我了呀。”

    “嗯,抱歉,刚才没有为你说一些求情的话。”

    “嗯,抱歉,刚才没有为你说一些求情的话。”

    喀戎微微低头,向阿福道歉到。

    “没关系啦,毕竟Archer你也不想你的master被牵扯进来吧,所有的锅让我来背就行了。”

    阿福以天真的笑容无畏的说道,就好像现在正在受刑罚的人不是她一般。

    “呵呵,Rider,你这家伙还真是坚强啊,要是那个少年知道了你为他付出了如此之多,想必他会很感激你吧。”

    “嘛,以我对刘零的了解,他要是见到我这幅狼狈的模样,可能会哭出来吧,所以还是不让他知道好了。而且......我们以后(cadf)可能也不会再相见了呢。”

    一想到自己将刘零托付给了作为Ruler职介的贞德,之后可能没有机会再遇到那笑容倾城的少年了,阿福的情绪就突然低落了下来。

    喀戎见阿福的情绪低落了下来,也大致能想到阿福那简单的心思,苦笑了一下,然后便匆匆离去了。

    不过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后,喀戎有些惊奇的发现,那穿着一身婚纱的少女英灵在离自己不远处靠墙壁站立着,似乎站了有一段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以她英灵级别的听力有没有将自己和阿斯托尔福之间的对话偷听到。

    犹豫了瞬间,喀戎很快板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Berserker擦肩而过。

    是错觉吗,总感觉这位平时恨沉默的少女,似乎眼睛之中的神色有了一些光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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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石堆之中,一名身穿轻薄铠甲的金发少女发丝摇曳,走在前面开路,在她身后,小小只的少年脸不红气不喘的跟在她后面,神情不紧不慢。

    稍微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那并没有掉队的美丽少年,贞德稍微放下心来,身上保持的警惕感逐渐收敛。

    总之,今晚的战斗就到此结束了吧......在刚这么想的瞬间,圣女大人就感觉到全身有点脱力......看来因为今天消耗不小,自己现在已经“很困”了。

    准确来说,并不是身为Ruler的贞德感到困倦,真正需要睡眠的,只不过是作为寄宿者的蕾迪希亚的这具身体而已。

    毕竟,本来Servant就不具备睡眠这种行为,只有人类才会用睡眠来解除疲惫吧,不过因为久违的没有感受过睡意了,Ruler反而对此感到有点新鲜。

    睡意逐渐上升,越来越困了。

    没办法,贞德只好暂时停止了前进,伸手按在大树的树干上支撑着身体,然而这样也不足够,她无奈只好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痛觉总算让自己的意识变得稍微鲜明起来,短暂的驱逐了身体的睡意。

    “贞德小姐,你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贞德突然停下,扶着树干,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刘零赶紧往前小跑了两步,来到了贞德的身前,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