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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他更加冷静,听到霸主森冷的回答,就似笑非笑道:“赏我一只大茄子?正好我需要,就不谢了。”

    晏怀安听不懂‘大茄子’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从少年面上看到清晰的挑衅。那不畏他的姿态,教他轻轻勾唇一笑,在少年耳畔似情人呢喃般道:“若鱼儿能一直这么有骨气……”

    言未尽,意已道出。

    鄢鱼知道自己肯定会屈服,可这会儿该装的样子都要装,否则他温温顺顺,反而容易引来霸主更多的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这节骨眼儿能降低难度一分是一分,毕竟他已经很倒霉了。

    最后,晏怀安当真抓到鄢鱼就走,没半点儿拖泥带水,好似把鬼医给忘了。

    华春澜眼见他的小鱼羊入虎口,而自己无能为力,痛苦又自责地跪倒在水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仇人的名字:“晏怀安……”

    甭管自己被鬼医如何痛恨,晏怀安根本不在乎。夏季日头毒烈,他没回京城,仍然按照之前的计划去避暑山庄。

    两人乘坐一辆四马拉的大车赶路。车内极宽敞,一应用具齐备,晏怀安斜卧在一张软榻上,他对面角落里是微微颤抖呼吸粗重的鄢鱼。

    自把人抓回来,晏怀安没有动少年半根毫毛,就让他硬生生熬着,这些天,甚至还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路少年情动后又不得不忍耐的痛苦模样。

    鄢鱼憋得想先扑上去把霸主就地正|法。可他考虑自己的计划,只能把所有难受忍下。

    这天车窗外蝉鸣阵阵,毒日炙烤得万物都心浮气躁。鄢鱼脸颊潮红,浑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蜷缩成一团,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此时晏怀安终于发话了。他问:“想要吗?”

    少年半睁着眼,闻言面上现出犹豫挣扎,最后似乎是怕极了身体的失控,只能屈辱地点头,眼角红红的,似有泪要落不落。

    晏怀安淡淡道:“从前我宠着你,才愿意亲自动手与你纾解和开拓,现在看来,我一片疼爱你的心意,你全然不当回事。既然如此,鱼儿,你也不痴傻了,该明白要别人满足你的需求,自己先要付出,今儿你先自己动手抚慰你的身体,若让我欣赏得心里舒畅了,我便让你痛快……”

    果然很羞耻啊!

    鄢鱼早知道霸主不会轻易饶过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要求,也是头皮发麻。

    小命重要。鄢鱼明白。他只装着浑身僵硬了一会儿,就满脸羞愤地开始动手。

    他跪坐着,两腿分开,直起腰,双手抖抖索索解开裤子,艰难无比地褪到膝盖,然后握住小小鱼……

    根本弄不出任何东西。

    晏怀安看少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牙齿不自觉的咬着唇,垂着眼皮,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便提醒道:“后面……”

    说罢,他故意拿出一个描金匣子,打开来,只见里面齐齐整整摆了大大小小的玉|势,最边上有一小瓶膏药,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少年浑身颤抖,又气又羞,捏着拳头僵着不动,晏怀安冷冷道:“我答应你放了华春澜,你便要履行你所说的话——好好服侍我,鱼儿,别以为我缺不得你,你能仗着这一点得寸进尺……”

    话没完,少年已伸手拿起最小一号玉|势,万分羞辱地当着人撅起屁股,将那玉势抹上特质膏药,一点点放入抽|动。

    晏怀安要少年将所有尺寸的玉势都用一遍,可用到第三号,少年忽然将所有玉势一把抱起扔出窗外,自己贴着车壁,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一边瞪着人恨恨道:“你羞辱我够了吗?”

    微微一笑,晏怀安起身一把将手脚发软的少年捞入怀中,掐着他的下巴道:“不够,你骗我一次,我便要羞辱你一辈子!”

    少年一听即要破口大骂:“你——”

    可他还没吐出第二个字,晏怀安猛然将他摁到大腿上趴着,高高抬手,重重落下,接连啪啪啪好几声,直接把努力飙戏的鄢鱼打得差点出戏!

    还好他反应快,立马比方才遭受羞辱还剧烈的反抗挣扎。

    晏怀安按住少年,悠悠道:“我算你义父,你不学好撒谎骗人,打你几下屁股算轻的,再不识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鄢鱼大骂:“王八蛋你算什么义父?这天下哪有爹爹操儿子的?”

    晏怀安笑道:“我疼爱你,才这般特殊优待你,别人可享受不了,你不知感恩,还出口骂人,鱼儿,你还真是缺教训……”

    说着他将少年面朝下牢牢按在软榻上,迫他抬高臀部,一手掌控少年两只白嫩的手。

    晏怀安贴着少年耳朵道:“鱼儿,你天生合该是我床榻上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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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车里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半夜三更万事后,他们耽误了行程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宿处。

    在荒野寻了处有水的地儿,停下马车,暗卫四散开去警戒,晏怀安抱着满身狼狈凌乱的少年来到水边。

    一本餍足。多日未曾同人欢爱的晏怀安心情稍稍好了些。事实上,同鄢鱼差不多,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少年身体的滋味,很容易让人上瘾。

    清理和上药,默默无声地进行。鄢鱼从昏沉中醒转,察觉后面里还有异物,禁不住浑身一僵,那本就没怎么合拢的部位倒因他的紧张而忽然咬紧晏怀安的手指。

    “鱼儿,若你不能放松,我不介意再同你来一次……”晏怀安淡淡道。

    殊不知他这话只能让人更紧张,哪里能放松。

    晏怀安叹息一声,于是在天为被地为席的情况下,堂堂摄政王没脸没皮地压着某条鱼又上演了一场水中‘肉搏’。

    智能系统因故障乱码已不能使用,走肾完全靠鄢鱼自己真刀真枪上场,连番被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煎鱼,鄢鱼心里苦不堪言……

    他深刻地体会到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控制的生物,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被|操时那种爽感,嗖嗖钻入他脑子里,撵都撵不出……

    他想,自己再不离开,自己就快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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