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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亲公主姓赵, 名思颜, 所属国家也不算是小国, 这几年除了大夏面临各种天灾,别国的气候条件也不怎么好, 赵思颜的国家算是受灾比较严重的,加上有一条边境线是跟大夏接壤, 于是有些蠢蠢欲动。如果现在在位的还是废帝,那大夏恐怕都被搜刮的不止一遍了,但庸皇上位后, 除了囤积粮仓之外,便是大力的提升兵力, 哪怕是克扣朝中官员的月银, 想着法子找着借口抄家,也要让各地边境线的士兵吃饱。所以这次不但防守住了边境线,还直接给打过去了,差点就打到对方城门了。

    于是乎求和的来了,还送来了一个公主赔罪。

    这赵思颜容貌不差,在他们国家那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 否则也不会被送来和亲,据说赵思颜性子温顺,丝毫没有公主的刁蛮习性,宜家宜室,这样的公主,理所应当的是要被收入后宫的, 寒宁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不过这庸皇找他一起用膳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他对这个公主有什么看法,寒宁以为庸皇是想要将公主给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谁知庸皇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又想出了一个赚钱的点子?”

    寒宁颇为无语的看了庸皇一眼:“皇帝陛下,咱别钻进钱眼子里去了行吗,光是琉璃和水泥,绝对够充盈国库了。”

    庸皇轻笑了一声:“你当一个国家是那么好治理建设的?呐,朕可是看在咱两的交情上,才提前给你露个口风,没有让你遇事措手不及,就这样,也不值得你让利一成?”

    寒宁微微眯眼:“你还想直接下旨赐婚不成?”

    庸皇笑道:“可不是朕想要下旨赐婚,是你爹爹要,朕说考虑,没有直接应允,否则你们家现在怕是要张灯结彩的迎公主了。”

    寒宁握住酒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利三成,把那公主随便找个地儿打发了。”

    庸皇道:“你爹爹这些年独身一人,也着实不容易,你也长大了”

    寒宁直接道:“五成。”

    庸皇立刻道:“成交!”

    于是战闻初难得主动求个姻缘,就这样被发小皇帝和宝贝儿子以五成的利益给粉碎了。

    寒宁连吃带拿的从宫里溜溜达达的回家了,回到王府的时候,战闻初正在院子里练武,以前在边城的时候气候条件所致,练武的时候都是光着膀子的,现在在京城,加上战闻初身为王爷,形象方面总不好太过,所以寒宁专门找织娘给做了好几套练功服,私心里大概也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太多。

    看着战闻初将□□耍的虎虎生风,寒宁摸了摸下巴,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这犀利的眼神,这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啊。

    大概是寒宁的眼神过于有存在感,即便远远的,战闻初都能感觉到背后一阵火热,于是只能无奈收势,看向院子口的人:“怎么不进来。”

    寒宁笑嘻嘻的凑近:“爹爹真帅!”

    战闻初的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不过这一丝笑意也很快就隐去,见他身后小厮拎着宫里的食盒,无奈道:“又带什么回来了?”

    寒宁道:“就一些新研发的糕点,我打算开一个百味楼,专门卖糕点,不过楼还没开起来,皇上就抢走了我五成利益,啧啧啧,真不愧是皇帝啊。”

    战闻初对生意没什么兴趣,只要了五成,那至少还剩五成,有得赚不赔本就行,反正王府也不是没有进账,又不是养不起儿子,于是便随他去了:“进去换身轻快点的衣服,待会儿去喝碗甜汤,最近有些躁,润润身子。”

    寒宁没有听话的进屋,而是拿了条毛巾给战闻初擦汗,又将旁人给打发了下去:“爹爹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利五成吗?”

    战闻初摇头:“他强迫了?”

    寒宁哼哼一声:“我若不愿,谁还能强迫啊,我自愿的。”

    战闻初嗯了一声,他以为寒宁是在跟他闲话家常,没想到接着便听道:“爹爹呀,我用五成利益换了一个和亲公主,皇上答应我了,尽快会把公主给寻个人家打发掉,爹爹,我是不是坏你好事了?”

    战闻初擦汗的手一顿,尽管依旧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寒宁还是发现他明显的僵硬和不自在。

    寒宁绕着战闻初走了一圈:“爹爹长大了啊,都开始考虑婚姻大事了,哎”

    战闻初忍不住照着他脑门敲了一下:“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口无遮拦的话。”

    寒宁继续笑嘻嘻的问:“爹爹求不到公主了,伤不伤心?”

    战闻初看了他一眼:“瞎说什么,没有的事,我去冲澡了。”说完明显脚步有些慌乱的走掉了。

    寒宁摸着下巴挑眉,唇边笑意越深。

    寒宁喜欢泡澡,无论是在边城还是在京城,后来王府改建的时候寒宁还专门让人修建了一个玉池,好玉养人,泡澡的时候也能让人更为放松,还专门设计了一套水循环系统,不需要人伺候,坐在一个虎头下,水就能从虎嘴里流出来,于是就能自己洗头了。

    战闻初也是个不怎么喜欢人伺候的,于是挥退了旁人泡进了池子里,但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脑海里挥散不去的全都是寒宁的各种笑,天真的,无邪的,狡黠的,像个小狐狸的,老谋深算的,各种各样的笑充斥满了大脑,让他无处可避。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战闻初已经不记得了,当第一次在梦里抚|摸|上了自己儿子的青|春|身|体|,他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那些畜生一般的念头他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可是随着寒宁越来越大,眉眼越来越开,整个人也越来越令人移不开眼的光亮后,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意志力,全都像一场笑话,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那些念想,那些渴|望,会让他,也会让寒宁彻底陷入深渊。

    可是那孩子不懂,他不明白,他不知道夜里睡在他身边的自己,是如何的禽兽。他一如儿时那般,亲昵着自己,缠绕着自己,依赖着自己。

    战闻初好不容易打算走出这种令人绝望的境地,竟然又被那小子破坏了,其实那一瞬间,他的感觉是轻松和窃喜,他能理解的,他的阿宁别看从小就成熟懂事,可是从来就很缺少安全感,占有欲也很强,战闻初很怕,很怕有一天会在阿宁这样的占有欲中,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欲|望是最可怕的野兽,一旦出闸,便再也收不住了。

    战闻初靠在池边,耳边是从虎口流出的水声,突然感觉水中一个沉浮。战闻初拿开捂在脸上的帕子,看着氤氲水雾中,缓缓走来的人,如雪一般的肌肤,在夜明珠的照亮下,浑身仿佛散发着萤光,漆黑如墨的眸子,只一眼,就被牢牢锁定。及腰的长发,水墨一般泼洒在肩头,美的那般不真实。

    随着水下长腿的晃动,战闻初能感觉到对方正一步步地朝他走来,这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因为现实里,他从未看到过阿宁如此带有|欲|望的眸子,这样的眼神,是他梦里才有的。

    直到近的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寒宁才停下,被水热过的指尖抚上了战闻初的胸口,战闻初的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一开口,嗓子像被烧干了一样的喑哑:“阿宁”

    寒宁轻轻靠在战闻初的肩头,指尖划过战闻初的喉间:“闻初”仅仅两个字,仿佛在舌尖卷了又卷,缠绵又旖旎。

    战闻初垂眸看着怀中的人,肌|肤|相|贴的热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就像曾经的每一场梦。

    是梦吧,都说梦境是反应心底最热切的渴|望,看啊,他的渴|望如此的龌龊,不能示人。

    寒宁缓缓放长双臂,缠绕在了战闻初的颈脖间,看着他朦胧中带着|情|愫|的眸子,寒宁轻轻一笑,那微翘的尾音就像一把小钩子,钩的人心都颤动了。

    感觉腰间强劲的臂力正慢慢的环绕上来,寒宁微微抬头,吻上了战闻初的双唇,跟战闻初这个冷硬的人不一样,他的心是软的,头发是软的,唇也是软的。

    唇|齿|相|依的纠|缠中,战闻初从被动变为主动,每一次的|索|取都仿佛是最后一次的疯狂,激烈的交|缠中,是深深压抑,是于世不容的罪孽。

    一炷香燃尽,战闻初在这场渴|望|中宣泄了自己,寒宁将他放到了池边,戳了戳他的脸,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中的人,轻笑了一声,然后缓缓从池水中走上来,不|着|寸|缕|的身|体,仿佛世间最致命的毒|药,可惜能见到此光景的人,已经满足的睡去。

    寒宁裹上睡衣,随手拿起一旁角落里的熏香,他的调香,即便是战闻初都未必能察觉,他看上的,只能是他的,谁也拿不走。

    一场满足的梦境醒来,战闻初猛地睁开了双眼,看着空无一人的玉池,无奈的捂脸,顿时感觉满身的罪孽又加深了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要写的缠绵又不能过火,太难了,,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