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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反

    接到李存勖的书信之后,王榕和王从容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不管是承德也好,河中也罢,都是王榕和王从容的父祖辈打下来的。

    为此甚至不惜流血牺牲。

    在这里经营了数十年,如果就这么拱手送入,是在有些不甘心。

    但如果不同意,势必会招来李存勖的怒火。

    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刚刚灭亡的朱梁,便是前车之鉴。

    思前想后,王榕和王从容凑到一起,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听从李存勖的安排。

    到太原做一个富家翁倒也不错。

    这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吗?

    想到这些,王榕和王从容不觉得心宽了一些。

    这种啊Q精神果然自古就是存在的。

    为了给路存续一个好印象,王榕和王从容及芒果派人给李存勖送去了书信。

    李存勖看了之后忍不住大喜,连夜派李存信去处理这件事。

    李存勖本就性子孤傲,目中无人。

    到了王榕和王从容的地盘之后,更是趾高气昂。

    丝毫不吧王榕和王从容放在眼里。

    王榕和王从容受了一肚子气,但却不敢发作。

    很快的,王榕和王从容的交接仪式就完成了。

    临行前,王榕和王从容陪坐,与李存信在府上饮酒。

    李存信虽然知道王荣贵和王从容这几日心中不快。

    但却装作没看在眼里。

    依旧我行我素。

    原本李存勖是让里斯原来处理这些是的。

    但李嗣源在临行前突然偶感风寒。

    不得已,只能让李存信来办理这件事情。

    酒过三巡,李存进不禁有些微醉。

    李存信本就看不起王榕和王从容这样的人物。

    喝了酒之后,更是不把这两个人当人看。

    在李存信的骨子里,这王榕和王从容就是他们的奴仆。

    李存信坐在首位,颐指气使的说道:“不知二位打算到了太原作何买卖?”

    李存信的话中满是轻蔑。

    王榕和王从容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

    但还是耐着性子,笑着说道:“我二人这些年南征北战也已经倦怠了,如今正好到太原城过几年舒心日子。”

    闻言,李存信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二人也算是南征北战?只不过好像小孩过家家,小打小闹。”

    听罢,王榕和王从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李存信还在自顾自的取笑,道:“我看二位正值壮年,又何来的颐养天年?你们汉人打仗不行,种植粮食倒还不错。太原城外有大批的良田,二位不如各自种上一些,日后我若是馋了,便到二位府上去取。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听罢,王榕和王从容的脸色顿时黑的如锅底一般。

    李存信身边的副将倒是还算机灵。

    意见这幅场面,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两位将军不要介怀,我假将军今日喝酒过多,有些胡言乱语。”

    王榕和王从容只能讪讪一笑。

    那副将赶忙将李存信产妇了出去。

    夜色如墨,天上乌云惨淡。

    原本的酒宴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王榕和王从容仍旧坐在原地,相视无言。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罢,王榕起身,向外走去。

    回到客房之后,王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辗转难眠。

    王榕的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李存信刚才说的话。

    不觉心中燃气了一团熊熊烈火。

    想到日后去了太原城,要看哪些人的脸色,小心行事。

    王榕有些不愤。

    自己这些年是小孩子一样的小打小闹,你们何东军那么厉害,当年还不是被朱温打的抱头鼠窜?

    想到这,王榕是在是有些不甘心。

    这就好比让你从一个亿万富翁变成穷小子。

    天壤之别。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随即响起了王从容的声音:“王兄,睡了吗?”

    王榕赶忙应道:“还没有,不知苁蓉兄有何贵干?”

    门外的王从容迟疑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有些心烦意乱,睡不着。想和王兄说些话。”

    王榕应了一声,道:“从容兄稍等。”

    说着,王榕就披上了衣服,挑亮了油灯。

    提拉这鞋子,打开了房门。

    只见王从容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睡不着,想来与王兄饮酒畅谈。”

    王榕侧了侧身,道:“从容兄请进。我也正有些孤枕难眠。”

    说着,二人各自落座。

    但奇怪的是二人谁都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二人推杯换盏,不觉间,已经喝下了一壶酒。

    如此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王榕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问道:“从容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王从容不答反问,道:“不知王兄觉得李存信今日说的话如何?”

    闻言,王榕默然无语,道:“若真如此,卑躬屈膝方能保全一条性命,还不如战死沙场来的痛快。”

    听罢,王从容眼前一亮,道:“王兄果真如此人为?”

    王榕点了点头。

    “不瞒王兄,我心中也是这般想法。向我先祖血战沙场,粒径大小百战,方有今日。”

    “那李存信欺辱你我二人,尚且能够忍受,但辱我先祖,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听罢,王榕眼睛也变得锐利起来,道:“从容兄的意思莫不是。”

    说着,王榕将手中的空酒杯翻了过来。

    王从容将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甩在了地上。

    “大丈夫,死则死矣,又有何惧?”

    说罢,王从容定定的看着王榕,道:“只是不知王兄心中如何想法?”

    王榕深吸了口气,道:“从容兄所说,正是我今晚心中所想。”

    说罢,二人将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王榕道:“不知从容兄第一步打算如何做?”

    闻言,王从容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道:“李存信辱我先人,是在是罪该万死。我要用其向上人头来祭奠你我二人先祖在天之灵。”

    王榕重重的点了点头。

    李存信今晚喝了不少的酒。

    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饿有些口渴。

    便悠悠的醒了过来。

    忽然,李存信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

    忽然一惊,喊道:“外面是何人在打斗?”

    话音刚落,李存信的亲卫满身是血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