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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哭诉

    就在李存勖下达了一系列命令,休养生息的时候,南吴的徐知诰却遇到了人生之中最大的一次危机。

    而这场危机几乎要了徐知诰的性命。

    也改变了徐知诰的这一生的命运。

    徐知诰虽然是徐温的义子,但跟随徐温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

    再加上徐知诰平日里与属下的士兵打成一团,

    所以徐知诰在军队中的威望十分的高。

    深受徐温的器重,几乎是把徐知诰当做了接班人来培养的。

    如果徐温没有子嗣,这无可厚非。

    但徐温膝下除了徐知诰这个义子之外,还有六个亲生子。

    其中以徐温的长子徐知训最是嫉恨徐知诰。

    如今徐温在诛灭了张颖一党之后。

    可以说是一家独大,虽然还有一个傀儡皇帝杨隆演。

    但吴国的大小政令、军务都出自大成相府。

    如今的杨隆演和东汉时期的汉献帝差不多,甚至还有些不如。

    明眼人都知道,吴国迟早是徐温的。

    如今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过渡期。

    如今徐温已经年过半百,日后就算徐温建国称帝,怕是也当不了几年皇帝。

    如此一来,这皇帝的继承人就是一个十分要紧的问题。

    逼近徐知诰不管在军队中,还是朝堂之上,都是有一些支持的声音。

    而徐知训在这上面是远远不及徐知诰的。

    长此以往,此消彼长,就算日后徐温有意将大位传给徐知训,恐怕也会受到多方的阻拦。

    这皇帝的宝座只有一个。

    徐知训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天下被外人得去。

    而此番,徐知诰带兵在外,又立下了赫赫战功。

    徐知训看在眼里,心里却十分的嫉恨。

    于是乎,就在询问面前一顿的哭诉。

    是夜,天色凄冷,徐温正在府中批改奏折。

    突然外面响起了徐知训的声音:“父亲,孩儿有事求见。”

    徐温头也不抬的说道:“进来。”

    闻言,徐知训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太不走了进来。

    徐知训走到房中,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徐温的面前。

    然后哭着喊道:“父亲。”

    闻言,徐温定睛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徐知训手中提着一把长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徐温十分惊诧的问道:“知训,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剑放下。”

    说着,就站起身,走到了徐知训的面前。

    徐知训却泪流满面的哭道:“父亲,你就让孩儿去吧。”

    听罢,徐温眉头不由的皱紧了一些,严肃的问道:“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闻言,徐知训说道:“父亲,如今大吴尽在我徐家手中。陛下虽然贵为皇帝,但也只是父亲手中的棋子。”

    闻言,徐温脸色微微一变,道:“你可知道你这话说出去,可是杀头之罪。”

    闻言,徐知训却说道:“父亲,如今这里只有你我父子二人。其实父亲心中比谁都明白,杨家的天下迟早是我徐家的。”

    闻言,徐温这一次倒是没有在说什么。

    默认了徐知训的话。

    如果说之前徐温还没有这样的念头,但随着徐温的权力一天比一天大。

    徐温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拥有生杀予夺的感觉。

    权力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和毒药一样,会慢慢上瘾的。

    他徐温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正如徐知训所言,他正在一步一步的加强自己的权力,削弱杨隆演以及跟随杨行密的那些老臣的权力。

    或者是将这些人收归己用。

    如今的杨隆演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

    “那你这是又闹的哪一出?”徐温看着杨隆演淡淡的问道。

    闻言,徐知训说道:“父亲,您可想过您日后百年,孩儿当何以处之?”

    闻言,徐温的眉头不由的一下子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倒是从没有想过这些。

    徐温不语,等着徐知训继续说下去。

    “孩儿知道父亲平日里偏袒、器重甚至喜爱二弟。”

    徐知训口中的二弟,就是徐知诰。

    “但不管怎么说,二弟都只是父亲的义子,他虽然姓徐,但却与我徐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孩儿并非什么气量狭小之人,如果二弟乃父亲所出,孩儿自当没有话说,但二弟不是。如今父亲如此器重与他,朝廷百官也对其赞不绝口。日后父亲难道真的要把我徐家的天下传给一个外人?”

    “即便父亲日后不把皇位传给二弟,但如今二弟手握重军,即便日后我们兄弟六人之中有人登基称帝,若是二弟想要起兵谋反,父亲让海尔等,如何应对?”

    说到这,徐知训顿了顿,继续道:“即便二弟没有这个心思,那他手下如果有人蓄意挑拨。陛下可曾想过,玄武门之变,那点点血迹仍旧未干?”

    听罢,徐温的身体一震,他的脸色也变得艳茹起来。

    徐知训的这番话对徐文而言是一个重要的警示。

    良久,徐温叹了口气,道:“那你想为父做些什么?”

    闻言,徐知训眼中闪过一抹亮色,道:“孩儿也不奢求父亲偏袒,只求父亲可以一视同仁。如今二弟不管在军中,还是在朝堂之上,都有一定的威望,孩儿与之相比,相差甚远,但孩儿愿通禀出征,甚至替父亲分忧。”

    闻言,徐温默然。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

    徐温罪是指对自己这几个孩子的秉性。

    其实说到底,徐温之所以如此重用徐知诰,也有着许多的无奈。

    因为徐温母亲的宠溺,徐温的这几个孩子基本上是什么苦难都没有唱过。

    是含着蜜糖长大的。

    更别说上战场,领兵打仗了。

    那基本上和让他们直接去送死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让徐知训他们自己去建功立业,那是不可能的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掌控曹局。

    如果有佣人只能,识人之明,日后也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

    而且这个比较好学,而且跟着自己,手把手的学习。

    应该可以学到不少的东西。

    而朝堂之上,最重要的就是户部。

    因为户部管理者全国的财政大权。

    徐温想联系,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让你道户部历练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