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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西当着我们面有条不紊穿好衣服,又将头发扎了扎,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了,她咬了咬唇是哭着从这里离开的。

    虽然明知道女人为难女人是缺德的行为,可我也没办法。自古以来忠义难两全,有男人在的地方,就有女人的江湖。

    有些缺德的事情迫于无奈还是要干上一点的。

    不过我挺佩服黛西素质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做到穿好衣服,不发一言离开。

    黛西离开后,我立马恢复正常,小跑着到达齐镜面前邀功问:“齐叔叔,我刚才演技棒不棒?我告诉你,刚才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演技给震惊到了。”

    齐镜脸上的是和煦的笑,他说:“不伤心了?”

    他这句话问出来,我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并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可仔细想了一下,才参透出他问的其实是上次我在饭店门口被赵毅拦住的事情。我没想到他现在还记着那件事情。那天回去的路上我确实高兴不起来,可是过了这么久,再深的感情也得淡啊,现在早已经不介意了。

    我笑嘻嘻说:“早就没事了。”

    我们到达楼下后,这里的仆人端了很多糕点上来,这些糕点在市面上很少有卖,齐镜见我眼馋的模样,便让仆人再去给我榨了一杯果汁,让我尽情吃,有他这话,我也就放心了,加上中午没有用午餐,我吃得非常起劲。齐镜只是坐在那儿看着。

    我接二连三吃了几块水晶糕点后,又满足的喝了一口橙汁,我忽然想起黛西的事情,有些好奇问:“齐叔叔,黛西不是您女朋友吗?”

    齐镜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咖啡杯,他说:“不是。”

    我说:“可上次在游泳池的时候,我以为你们认识。”

    他似乎不怎么想谈这件事情,简短回答:“并不是。”

    他这样明显简短句式的话,透露着拒绝,我也不好再问下去,便没在多管闲事低头吃着糕点,我吃完后,在要离开前。从口袋内掏出钱包给他说:“齐叔叔,您看一下,是否有少什么东西。”

    他接到手中,并没有翻看钱夹内的东西,我又将袋子内的衣服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看到皱巴巴的外套,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递给了仆人,仆人看到那件不像样子的外套,脸色有些僵硬的接过,从客厅内离开。

    既然东西都还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有停留,便和齐镜说告辞,他也没有留我,因为他也恰巧要出门,听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事情,顺便可以送我一程,他的车一直将我送到宝文后。我下了车,齐镜坐在车内对我说了一句:“宴宴,星期天有时间吗?”

    我推门的手停了停,对齐镜说:“有,那天我正好休假。”

    齐镜说:“夜晚一起吃个饭。”

    我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说:“行,那天我有时间。”

    他点了点有,车窗门才缓缓关住。

    我也不宜久留,东西还了也算是了却了心内一桩事,虽然齐镜今天所坐的车非常低调,可还是怕引起公司内同事的注意,在车离开后,我也快速进了宝文大厅到达策划部个后,才发现自己迟到了一个小时。

    如果是平时,赵雅婷一定又会拿公司的规章制度对我进行教育,可今天,她并没有,还非常亲切问我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有没有吃饭,顺带帮我点了外卖

    就连小谢都感觉到赵雅婷对我态度转变,等她离开后,小谢私下里还偷偷问我,赵雅婷是不是转性了,以前我稍微有一点事情做得不对,她就逮着我进行为难。今天迟到了这么久,不仅没说什么,还如此体贴为我点了外卖。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小谢这个问题,打开办公桌上的文件,便开始工作。

    我非常清楚赵雅婷为何对我这么好,她现在只不过是在巴结我,巴结我别说出这件事情,其实我觉得她的顾虑完全多虑了,就算我有心想要她和赵毅的婚姻黄掉,把他和樊部长接吻那次的事情说出来,她当事人死不承认,我又拿不出证据,对她也无可奈何啊,而且我也不会那么蠢,不关我什么事,反而去多事插一脚惹自己一身骚。

    反正她赵雅婷偷人,偷不到我身上来,也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八竿子打不着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多事插手?

    嗯,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她作死就好了。

    在公司连续上了三天班后,到达齐镜约我吃饭的那天,我一大早起床换好衣服,为赴约做好准备时,齐镜的秘书提前打电话告诉我,说是我和齐镜约好夜晚吃饭的事情需要推迟到下个星期五,还和我说,齐镜目前正在国外出差,暂时回来不了,让我不要介意。

    我知道像齐镜他们这样的男人每天日理万机,赶不回来就赶不回来吧,我也没多说什么,和他秘书客气的说了几句没事,让他好好工作,挂断电话后,我便想起很久都没有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联系过了,便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约她们出来玩。

    我听说季晓曼最近也忙得很,她目前正盯着一个大单,每天夜晚加班到深夜,和我们差不了多少,而富太太的林安筎在我电话到达后,她便在电话内对我进行咆哮说:“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混蛋已经从这个地球消失了呢!你们已经两个月零两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要割袍断义了?是不是觉得友谊走不下去了?寂寞的时候才想起我?我告诉你们,我林安筎也是有尊严的!这段时间你们别来约我,我很忙。”

    说完,便啪的一下将电话全都挂断。

    我和季晓曼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后,便对视一笑,她高深莫测拿出电话再次给了林安筎一个电话,告诉她,如果她没来,那我们各自就去公司加班了。

    季晓曼这通电话挂断后,在等林安筎间隙中,她忽然和我聊起了宝文公司的事情,因为她们公司和我们公司有几个小项目在合作,我们这边起了什么变化,她这边肯定第一时间一能够收到消息。

    聊了十几分钟,在约定的时间内,之前还在生气放狠话说不会出来的林安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现,我和季晓曼为了哄她开心,便对她说,今天我们两人的时间全部由她主宰,她想干嘛就干嘛。

    生气的林安筎,听了后,冷笑说:“这才像句人话。”

    于是,我和季晓曼的时间被林安筎主宰后的下场是,血战商场,从早上十点一直逛到下午三点,我和季晓曼手上的购物袋已经重到无法承受时,林安筎还意犹未尽,一直到夜晚八点,我和季晓曼几乎要虚脱了,林安筎才算是罢休,带着我们去餐厅内吃饭。

    这饭也磨磨蹭蹭吃到十点,等着齐珉金主来接我们空隙中,我和季晓曼都发现林安筎有点不高兴,起先我们以为她是因为我们很长时间没联系她,才导致她一直心有介怀,可到后面我们才发现并不是。

    季晓曼第一个开口问林安筎不高兴的原因,林安筎起先不愿意说,最后才开口告诉我们说最近齐珉的大老婆又来闹了,直接闹到了林安筎亲戚那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林安筎给人做了三。

    林安筎这些事情我和季晓曼听得也不少,听林安筎说过,齐珉的大老婆是个厉害的角色,没完没了的缠着她,阴魂不散,时不时来闹闹她。不过林安筎本来就是图得齐珉的钱,也确确实实是个小三儿,侵入人家家庭大老婆来闹,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们也出不来什么招,便只能象征性安慰她几句。

    在齐珉来接我们之前,我拎起包便站了起来,对林安筎说:“你也知道你家那齐珉对我的意思,为了防止我们有交流,我还是先走了。”

    林安筎倒也没有挽留,她说:“那你小心点。”他引纵扛。

    我挥了挥手,出门拦了一辆车赶回家。

    回到家后,我脱掉衣服,缩在暖和的被窝中醉生梦死,夜晚晚饭,我妈煮好饭菜,喊我起来吃,我第一次觉得,家原来是这般温暖。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与信仰,有时候我会羡慕林安筎有花不完的钱,可有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努力换取的金钱,用起反而更有成就感。

    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星期一准时上班。

    公司在这段动荡的时间内也平静下来了,我们这些新来的员工终于学着做策划方案,日子充实无比,时间也就转瞬即逝。

    转眼到达星期五,那天策划部内的人下班都比较早,小谢约我夜晚去看电影,我拒绝了,我说:“我和别人约好了,夜晚一起吃晚饭。”

    小谢听了,忽然暧昧兮兮问:“是不是和男朋友?”

    我瞪了她一眼说:“没有,只是一个叔叔。”

    小谢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怎么就没叔叔约我吃饭,哎……”

    我拿起手中的包,推了小谢一把说:“走吧,我赶时间。”

    我和小谢走到电梯门口时,正好碰见老曾,他笑着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小谢在一旁立即说:“曾组长,今天宴宴没时间,好像要和家人吃饭。”

    那曾源一听,又说:“那宴宴,帮我和你父母问声好啊。”

    曾源走后,小谢挨在我耳边,有些幸灾乐祸说:“那老曾对你有意思公司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宴宴,你好福气啊。”

    电梯开了,我将小谢推进电梯内说:“这福气我宁愿不要。”

    我和小谢说说笑笑到达楼下后,便在公交车站兵分两路,我按照手机内的地址坐公交去饭店,不知道运气太背还是怎样,十年都难得坏一次的公交车忽然坏在了半路,修了好久都没修好,我只能半路转车到达约定好的地方,已经是傍晚七点。

    等我气喘吁吁到达包厢门口时,便正好看到米诺正没有紧皱打着电话,她看到我来了,将电话给挂断,我和她解释说路上车坏了,又堵车所以来了晚了,又问她:“齐叔叔到了吗?”

    米诺表情有些怪异看了我一眼说:“在里面。”

    她听了推门就要进去,米诺忽然伸出手拦住了我,我动作一停,侧脸困惑看向她,米诺说:“周小姐,您暂时还是……”

    她这句话没说完,电话又响了,可她并没有立即去接,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米诺见我还在等着她的话,她最终想了想,干脆说了一句:“没事,齐总已经在里面等你了,进去吧。”

    我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再多去深究什么,推开门走了进去,齐镜背对着我坐在餐桌前,我看不见他脸,只看见他手有些用力的握着一杯冰冷的纯净水坐在那儿。

    我放下手中的包,朝他唤了一句:“齐叔叔?”

    走到他面前,他抬起脸对我笑了笑,我在他对面坐下问他是不是等很久了,又低头看到面前半杯热腾的茶,我以为是服务员提前给倒好的,觉得有些口干,正要端起来喝时,齐镜忽然一把握住我手,声音满是隐忍说:“宴宴,不能喝。”

    他握住我手臂的手非常用力,掌心有些异常的滚烫,我疑惑看向他脸,才发现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我大惊问:“齐叔叔?你怎么了?”

    他立即松掉我手,起身后退几步说:“宴宴,你暂时别靠近我。”

    我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米诺忽然推门走了进来,她没有看我,而是问齐镜:“齐先生,需要去医院吗?”

    齐镜说:“先送我回家。”他说完,便又看向我说:“找人把宴宴送走。”

    米诺听了点点头,齐镜便没再理我,脱掉身上的外套后便出了包厢内。他从走廊消失后,我还没彻底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米诺对还在愣怔中的我说:“周小姐,今天齐先生身体有些不适,我先送你回家。”

    我这才回过神来问:“齐叔叔是不是生病了?”

    米诺简短回答说:“算是吧。”她又催促我说:“我们先走。”